车子走了老半天,刘凡还是觉得大家仍然在丧胆坡这个地方,根本没有出去。
刘凡把车子停下,然后下车,他要做一点什么事情,不能就这么胡乱的开下去。他打开车厢,拿着铁铲下来。
刘大看到之后,很是不解,问道:“你这是做什么?”
“做记号!”
刘凡把铁铲拿出来,然后对着地底下的沙子敲了敲,发现一块比较软的区域,开始挖了起来。
“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刘大看到刘凡开始挖坑,这坑不必太大,只要很小就可以了,只要大家下一次不遇到这个坑,就可以。
阿兰这时候站在车门旁边对刘凡喊道:“刘凡,别挖坑,直接挖个数字出来。”
“什么?”刘凡不知道阿兰这么说的意义是什么。
“挖个‘1’出来,这样,我们过一段时间再挖个‘2’,如此下去,我们甚至知道,我们在哪里迷路的,这样或许就可以找到出去的路了。”
刘大把铁铲从刘凡手里要过来,然后对着地下就开始挖了起来。
挖一个“1”是很简单的,不一会就挖好了。
“这么显眼的一个标记,肯定一眼就看到了。”
阿兰看着刘大挖好的记号,说道:“我倒是希望,永远不要看到这个‘1’。”
车子再一次启动起来,就这样,如此循环下去,大家并没有再一次见到以前挖过的记号,而是一路向前走,一路向前做标记,丧胆坡三个大字也没哟出现在自己的眼前。
刘凡有一点兴奋了:“是不是我们找对了路,一直都没有见到那三个字呢。”
刘大特意抬头看了看,没有那三个字出现。
车子再一次停下,刘大下车,拿着铁铲,在地下挖了一个“14”。
早在“8”的时候,阿兰和曾红就不下来了。
两个人在车厢里已经睡觉了,因为缺水的原因,刘大让这两个人少消耗体力,尽量多支撑一会。
正在挖“14”的时候,刘大感觉到自己的手有点颤抖了。
是身体太缺水了,刘大的嘴唇早就开始干的要命,甚至都起了一层死皮,用手一撕就可以撕下来一小块的死皮。可是刘大并没有把那两瓶水拿出来,刘凡也没有说要,他们要留着这些水,到最关键的时候用。
“14”这个数字很不好,按照中国的发音来读的话,民间的读法是“yaosi”,通俗来说就是要死的意思。
刘凡看得出来,刘大几乎使出了全身的力气在挖这个并不是太硬的沙子,刘凡把刘大手中的铁铲要回来:“我来吧。”
“很久不喝水了,身体有点扛不住。”
“要不,去拿一瓶水过来,我们先喝一瓶吧。”
其实刘凡也有点撑不住了,只是一直没有说而已。
刘大看了看房车,这车上还有两个女人,这时候还是坚持一下吧。
“等等吧,说不定待会就可以出去了。”
刘凡吃力地把“14”挖好,只剩下一点点没有完成的时候,曾红却惊慌失措地从车子上下来。
看到曾红像个逃荒一样的人一样,刘大忍不住问道:“怎么了?”
曾红哭丧着脸对刘大说:“阿兰……阿兰姐她……”
“怎么了!阿兰怎么了?”刘大迅速往房车上走去,刘凡也丢下手中的铁铲。
“阿兰姐的心跳停止了……”
仿佛晴天霹雳一样。刘大一下子就站在房车下面,一动不动了。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刘凡走到刘大身旁,摇晃着刘大喊道:“哥,你别这样。”
刘大推开刘凡:“不可能!怎么可能!”
就在刘大正要准备上房车一探究竟的时候,阿兰却在里面揉着眼睛出来了。
“你们在干嘛啊?吵死了。”
刘大急忙跑过去,抱住了阿兰。
阿兰半推半就,有点不好意思:“你干嘛?放开我。”
刘凡看了看阿兰,然后转身问曾红:“怎么回事?”
曾红也很是奇怪:“刚刚,我确定,她死了。”
阿兰听到曾红这么说自己,自然是不高兴。
“你说话注意点,何必诅咒我死?”
“是……是真的。”
刘大把阿兰放开,或许这两个人之间有误会,或者说,刚刚是曾红的幻觉?
“你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曾红看三个人同时看着自己,怕是有理说不清了。
“说,没事的,有可能是幻觉。”
曾红听到刘大一定让自己说是怎么回事,看来自己是逃不过去这件事的,于是曾红就把刚才的事情说了一遍。
本来阿兰和曾红是睡一张床的,可是曾红实在是太口渴了,根本睡不着。
于是曾红一个人,坐在床上,看着房车,不知道应该做些什么。
正当曾红无聊的时候,车子停了下来。曾红知道,是他们又在做记号了。
曾红本来准备要下车看看的,结果曾红却感觉有点不对劲。
以前的时候,车子停下曾红总是给阿兰埋怨一下,阿兰安慰自己一声。
可是这一次,阿兰并没有醒。
“阿兰……”曾红开始试探性地叫阿兰。
“阿兰……”阿兰还是那样,睡在床上,一动不动。
不知道为什么,曾红心中竟然有一个念头:阿兰不会是死了吧!
有了这个念头之后,曾红有点害怕了,难道说自己和一个死人睡了一路吗?
曾红试探性地推了推阿兰,没有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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