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雾蒙蒙。
一名高大、英俊的男子标枪般的立在地上。
他在等一个人。
等一个女人。
一个永远都微笑着的女人。
蓦得,那丰腴的少妇出现在他身后,柔声道:“无名,是时候了,我们该走啦。”
无名转过身去,第一缕阳光洒在他的脸上,现出慑人的光华。
他沉声道:“不着急,等他们一下吧,或许他们来了见不到人,会不去了呢?”
微笑轻轻地展现了一次笑容,顾若盼兮的道:“舞风和灵儿已先一步去了,逸尘呢,说不定早便找去了,风华和吉祥,你怕他们谁不肯去呢?”
无名忽然叹道:“说起吉祥,我记得他以前好象是杀手楼的人,杀手楼在北方根深蒂固,与那些大帮会也是同气连枝,他为何要到江南来呢?”
微笑望着远方,眼睛里似乎充满里一种茫茫的光,她悠悠道:“杀手楼早已不存在了,杀手楼的人到了别处去,岂非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儿。”
无名长叹一声,神色却骤然紧张起来,一把抓到了微笑的肩,急切道:“微笑啊,你到底知道些什么?这么多年了,你从没试过告诉我任何一件事情的真相,尽管你全都知道全都再清楚不过,却也不肯在我面前露半句!你说,这到底是为了什么!”
微笑再笑了一笑,旋身脱开了无名的掌握。无名不敢相信的看着自己的手,简直呆了。
他学艺多年,艺成也已多年,从没有任何事物能从他手中溜掉。他坚信便是老头子、寂寞或五壶花主这样的高手,也很难做到。
可是现在有人轻轻的做到了,而这个人,是自己相处了多年的,对自己俯首听从却从不多说半个字的妻子。
“天哪!”无名在心中默默的喊道:“你给我这样一个高深莫测的妻子,你还想给我多少惊喜呢?”
微笑用手在无名的眼前晃了两晃,却不见反应,嘴角忽然现出一种诡异无比的笑容,伸手在无名的脸上重重的拧了一下。
无名吃痛才回过神来,却见眼前微笑的影响忽然变的模糊,忽而又清晰,却已不似从前的丰腴,无名一怔,这不就是当年未嫁时的微笑么?
再看时,却见四周景色又俱都模糊,初升起的太阳又再隐入雾中,瞬间清晰起来,已是另一个天地。
无名茫然不知所措,却哪里知道,这里竟是他梦萦魂牵的地方——采石矶。
大江就在眼前。
无名朝江边跑去,竟觉得脚步轻盈了许多,心想或许这只是一种幻觉罢,微笑呢?她在哪里呢?
心念到处,忽见前面一块高高的石头,上面赫然坐着一位衣带飘扬的女子,无名喜道:“微笑!原来你在这里,害的我好找!”
女子扭头看他,微笑道:“公子错了,奴家并非是什么微笑,我的名字叫——哭泣。”
无名心神恍惚,切切道:“那么,你见过我的微笑么?她现在哪里?”
哭泣笑道:“你的微笑?哈!你的微笑岂非便挂在你的脸上么?”
无名心中剧震,听此人言语中隐含深意,却急切不得要领,一时间怔立当场,再说不出话来。
哭泣忽然从大石上跳将下来,一把拉着无名的手,笑道:“你是从哪里来的呆子呢?嘻!或许你和那两个奇怪的人是一起的罢。”
无名魂归原处,忙甩开哭泣的小手,看着她毫无瑕疵的脸,心切道:“奇怪的人?两个奇怪的人?他们是谁?在哪呢?”
哭泣被无名甩开,却也没有不悦,心无芥蒂的一笑,又拽着无名衣袖,道:“你若想知道他们是谁,何不跟我一起去看看呢?”说着话脚下疾走,拉着无名走出这片慑人的迷雾,到了大江的北岸去。
艳阳高照。
渔歌互答。
无名见了这景象,不由得一阵舒展的快意袭上心头。
再看...
大江的两岸,竟对站着两个与气氛丝毫不相称的人。
北岸是一位须发皆白的老人,南岸赫然是位翩翩的少年。
无名看着两人,见老人脸色不断变幻,显然是即将全力施为的征兆,再看少年,衣衫亦不随风飘动,只是面容娟秀,腰身纤细一如少女,却浑身上下透着邪异的气息,教人不敢接近。
哭泣在旁雀跃道:“看哪,这老人家好似神仙啊!”
无名轻轻道:“他们两人,到底在做什么?”他怎会看不出两个人是在拼命,只是试探哭泣的立场而已。
哭泣嘟起小嘴,道:“谁知道啊,就是这两个人怪怪的,人家才忍不住来看看...”
说话间,无名感到气场收缩,有如实质,心知决战在即。旁边这些人没有像他这级别的高手,哪里感觉的到,仍如常的活动,可是无名想到这许多人死于非命的景象,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恐惧。
无名忙对哭泣道:“小妹子,这里不好玩我们到别处去吧。”哭泣拗道:“不走啦,我要在这里玩,你不是要找你的微笑吗?你不认识他们,他们一定也不知道你的事的,你到别的地方找吧。”
无名无奈,又实在不愿意就此走开,心想自己留在这里,待到灾难来临的时候,至少可以保得住身旁这怎也不该就此死去的小姑娘吧。无名默默叹道:“便是保得住一人,也算是为这一带的人,留下一颗种子罢。”
心动间,忽然来自那少年的压力一分一分减弱,望去时,才发现少年往这里看过来的目光,隐含着一丝爱怜的笑意,那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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