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我与众人告别,相约半年之后在火郡再聚,是时我将与众人一同突破九转灵者的桎梏。
目的地是那三界之交,虽然是三界之交,但是人类实在没有能力来去自如,非是修道升仙或入魔化鬼之人无法企及,神魔却能来去自如。我来到这里的第一感觉就是矛盾的缠绕,哆摩异径容易看到,是一个仅容两人通过的山洞,但这个山洞跟周围的景色同样奇特,在百里之内这里的景色便是这样一番尊容,所有的山川河流并不按照人界的规律安稳流畅,是扭曲地围绕三界之交悠然而置,三面有山,三面有水,中间为云,一眼看去万花筒一般。
右上是哆摩异径,左侧没有什么特别,下方水中有个漩涡。我往右上的山上走去,越走越奇异,不知道是那哆摩异径自己旋转到我的正前方,还是我走的路是一个自然旋转的流线。虽然木瞻帮我疗伤,好了不少,但是灵脉的聚灵能力还很弱,只能一步步往前走,然而看似近,却不知道究竟走了多久,只觉得似乎在外界肯定已经两天了。这个错觉我没法验证,只能坚持往前,到了哆摩异径门口,我已经很**了。
“哆摩!”一只长相奇特的奇兽石像与哆摩之门同高,看似欲扑食而出,两眼石白无光,却仍气势威武。两腮刻着哆摩二字,不是很明显。我就着一旁的山泉水塘喝了好些水,过后却奇怪地发现水清见底,却无一条鱼,心下不免惊疑,是水有问题吗?
此刻我也不能多想,若真是命该如此,只能怪我不够细心,主要还是这哆摩异径,该如何进,非常明显的强大封印,不仅防范无漏,甚至有股攻击性极强的杀戮之气。
正在我思考之时,一阵幽幽的琴声传来,我虽然不懂音律,但这琴声所带给我的信息却很明确,希望我找到它。我循声而往,来到一处绝壁,无法使用灵力进行云步冲山,我有些犹豫了。然而琴声却依旧在呼唤我,我心一横,徒手在绝壁之上寻草而攀,以往练就的暗杀,剑术,拳术现在都派上用场,没有灵力,靠人体的反应及力道依然能坚持攀登,在快到绝壁顶的时候,确定了琴声来自左上方的一处石台上,我加快了手脚,上了石台,石台上的情况真是匪夷所思。一张古琴,孤零零地躺在石台中央,独自发出幽幽的琴声。鬼魂吗?我怎么会看不到有鬼魂?这时琴声戛然而止,琴突然向我扑来,我反应一急将琴抱在怀里。
“风曰:天地任我游;雨云:山水我来穿。风雨琴,风生水起。”琴中竟然发出了一阵酷似琴音的人语,我此刻已经非常难以接受了,琴非生灵,如有琴魂,我如何看不出!可是此琴此音仿佛真如天籁,无根无源,淡中出,淡中散。这琴叫风雨琴!真是个淡雅的名字。
天地任我游?山水我来穿?这是什么意思!风雨可以说的确有此神奇的特性,但和琴有什么关系。难道···我心中突然感觉有一股莫名的喜悦,试试看。
我将琴往背上一系,顺着石壁爬下山脚回到哆摩异径门前。我径直走进哆摩已经,意料之中,竟然未受阻拦径直入内。这琴真是神琴啊,或许是专门为哆摩异径准备的,或许它是就是从里边被带出来的!
哆摩异径我已经进入,里面竟然是桃林,除了那一眼无边的桃林,再看不到任何东西,比起火郡那桃林不知道大了多少。我没有目的地在桃林中穿行,实在找不到什么特殊的标志与路识。正迷茫间,一丝丝微弱的灵气传如我的灵脉,感觉聚灵的能力正在逐渐恢复,而且很快,当我静静地在原地伫立感受时,灵脉的感觉到这里竟然有庞大的木灵之息,四方汇集,灵气渐渐填满了我的灵脉,我终于能够自由使用灵气。我提升云步,朝着木灵之息的发散中心飞去。
一颗小小的桃树在我面前出现,非常小,如同一草苗,但是看树皮树龄也不小了,而且正在散发的大量灵气证实了它应该是最老的一颗桃树了。突然一抹红色,我心中一股异样,目光锁定,一个熟悉的背影出现在我面前。
“魔伊!”我突然叫出,连我自己的下意识反应都经过就喊了出来!
眼前的身影一身红色云裳,淡淡飘出的魔息带着似乎是忧伤的哽咽。她转过脸来,她那眼神一下击碎我的心底防线,那淡漠、那忧伤,无不是我的致命武器,我突然有种说不出话的感觉。
“少年!不必惊讶,我本无相,相由心生,心由情系,风雨太虚。”眼前这个魔伊竟然说出一串奇怪地话,而且和琴里的声音一模一样。
“你是?”
“风雨太虚,我是风雨琴的太虚之灵。”
“琴之灵?是怎么出现的!”
“我本无相,你所看见的我是你心中的执念,我只是游离于太虚之中的死物之灵,所有不是生灵的物所形成的灵都存在于太虚界,但是即使神魔,没有太虚之媒的灵物也无法感受到太虚之界。”
“我为什么会有太虚之媒?”
“照心境!”
“原来如此!”
“我与照心境都是蓝荒时代幸存的器物,在神魔之界称之为蓝古绝器。混沌黑白各自分,紫荒过后蓝荒来,青纪一过便绿纪,黄天覆灭橙天现,如今红色夺乾坤,魔帝既出便会将时序颠覆,时代的纪元会倒流,虽然时间在前进,但是魔道中天,直到下一个混沌。”
“这···”琴灵的话让我无言,若真的魔界这次夺天地乾坤,那逆行纪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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