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东大叔真逗,小狗不要了,问我要不,这么一个放倒我没商量的玩意儿,你是想着让它跟我抢食儿吃啊?“有多远扔它多远!”
前天买的一斤黑瓜子,嗑的舌头一直发麻,忘了甜头的一张嘴巴竟然责怪我浪费了几块钱。俺服!小小的空间内活动了一下筋骨,激情陡生,勤快一把洗洗衣服吧!
天这么冷,脸都不带洗的,何况衣服乎?不过,十米之内都能闻出咱是个爷们来了,咱还是决定勉强一下自己吧!
洗衣粉没了,超市内拿了一袋,我正在一排达利园前面咽唾沫呢,侧边过来一位大姐,我正好一个转身,俩人撞在了一起,我的嘴巴贴在了姐妹的眉头上。姐妹应该是久经旱灾,一动不动的好像有一种“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的意思。
我是往后退了一步,很一般的女孩子,红红的小嘴让我暗暗地后悔刚才如果稍微弯下腿的话那就好了。
21世纪的姐妹就是开放啊,两个人对视了五秒钟,我都有点儿不好意思了,姐妹脸不红眼睛不带眨的。咱是爷们啊,如果你漂亮的话,咱也能委屈一下说个“对不起”以示风度翩翩嘛!至于你吧!我好像也用不着翩了,咳嗽了两声提醒对方一下。
姐妹意识到该说点儿嘛了,“谢……不是……对不起!”
对不起那是肯定得说的了,如果是在边僻小路上我一定会将助人为乐贯彻到底,你说这么一个公共场合之下,你这不……撩人嘛!过分。
舔了舔嘴唇,好像是大宝,这一嘴挺过瘾的啊!犒赏一下,大冬天里你他妈的想着喝雪碧,我忍你。
每次洗衣服的时候,成家的渴望就会很强烈,有个媳妇儿,这样子的屁儿事好像就不用我操心了。“冷啊冷……疼啊疼……哼啊哼……我的心……哦……”,这边还“嘻唰唰……嘻唰唰……1234no”呢,我的几件衣服就已经晾在了外面。
一杯水暖和下手,洗衣服原来就这么简单嘛!“小李,小李……”我隐隐听到了二楼的呼唤,才十点半,大叔今天这饭开得挺早啊!
蹭蹭蹭,奔上二楼,缭绕的烟雾之中端坐的大叔一直不停地咳嗽着,不由得感慨大叔真的是老了;家庭的矛盾,金钱的战争,酿造了一个老年人的悲哀;孤零零的一张单人床,平时毫不在意的一桌一椅都仿佛是在叙说着一种凄凉。
除了一块儿吃饭,咱爷俩好像也没啥共同语言,“是不是买点儿面条去?”
大叔无力地摇了摇头,一叠子票子掏出来放在了桌子上。
十公分厚的一打,幸亏戴着眼镜眼珠子没掉下来,这……这……这是啥意思啊?琢磨着是不是应该搓搓眼睛挤俩泪猴儿呢,看到桌子上的一个小瓶子那也不是六六六,明明是牛栏山嘛!眨巴着眼,询问的目光看着大叔,大叔继续咳嗽了两下,“帮我数数那是多少啊?”
“奥!”
忐忑不安地数了票子,忐忑不安地下了楼梯,坐在了屋里还忐忑不安呢!亲了亲两根手指头,你也是刚刚摸过五位数的身份了,这双手除了上厕所忘了带手纸这种特殊情况之外年前是不能沾水了。抹了一把眉头的汗水,刚才没偷偷地藏起来两张,我真他妈的是个伟人。
下午五点钟左右,我还在桌子跟前搓着两根手指头回忆手感呢,一叠子的硬纸握在手里明显没有毛主席亲。
“小李,小李!”大叔推开了我的房门。
“恩?”
“晚上……”
“买俩饼,撒个鸡蛋掺点儿肉,咱还是炒饼呗?”
“不……!”
“煮点儿面条也行啊!”
“我……”
“你啥啊?这么大岁数了,你就等着做就行了!”
“我去市场!”
“……不用我了啊?”
“那个……我去饺子馆!”
“那……那……你就去呗!”
“我先去点俩菜,等会儿我给你打电话,你就过去!”
早说嘛!弄的人家心里巴凉巴凉的!咧了下嘴,“哎呀!老是麻烦你!我……我真……!有我电话吗?”
“我这不过来问你了!”
号码熟练地存在了大叔的手机上,“中午也是在你那儿吃的,你说这晚上,我再……我怎么……那个饺子我要韭菜的!”
“恩!你等我电话就行了!”
“明白!”
虽然好长时间没吃过韭菜饺子了,但还是尝出来明显赶不上老妈的手艺。饭桌上,大叔和一个朋友把酒言欢,我和另一个同样是租房的哥们算是配角。这世界真小,大叔的朋友是我老乡,一个市里的。
我是上大学的暑假里才开始学说的普通话,六个年头过去了说的还是不标准,反正山东味儿倒是听不大出来了,好多人听我说话经常说我东北的。遇着一个老乡,家乡话掺杂着普通话我几乎话都不会说了,狂晕!
几口菜拌着半斤饺子填饱了肚子,我和那位哥们便尿急离开了。出了门,突然萌生一种溜达溜达的yu望,随便找了个理由:“你先回去吧!我去工行提点钱儿!”
真没想到哥们的回答竟然是:“我正好想溜达溜达,一块去吧!”
心有灵犀啊!不过,两个大老爷们一块溜达个毛啊!取款机跟前害的我还得一拍脑袋,“哎呀,忘了拿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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