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楚没有?”长吁一声,释然后胡木老爹笑问沈秋楠。
“我看不懂````````”
“你们三个呢?”胡木老爹又问古兰起赵蝶和嫒嫒。
“不知道!”古兰赵蝶和嫒嫒都摇摇头。
“这只大海龟经过了专门的训练。它在南岸,只要敲一下它的甲壳,它就会游过来。而在北岸,只要敲击两下甲壳,它就向对岸游去。千万要记住的是,海龟游在毒坑中间时,决不能动,稍走动一下,海龟就会潜入水下!”
“哦`````原来如此。”沈秋楠恍然叹悟,“难怪呵,上次西蒙在龟背跺了一脚后,海龟就活生生将他沉入水底,白送了性命。”
“我先示范于你们,稍后你们过坑,打起精神,不可有丝毫懈怠。秋楠,你在岸边督促好她们仨,时时提醒,而后把要领一一告诉阿不都和黑头他们。”胡木老爹讲完砰砰两脚踩到龟背上,沈秋楠赶紧递上一个火把,海龟载着胡木老爹掉头慢慢向南岸划去。
胡木老爹稍后抵达南岸,这边屏息目送的所有人皆松了一口气。真如胡木老爹所言,这老海龟的确历经过海量特训,将遥远的指令铭刻于脑海,不吃不喝,龟息休眠,直至生命抽丝般剥离枯萎。
“你们都做好准备,一个一个来,记住,千万个理由也不可在龟背上动弹!”胡木老爹在对岸高呼,回声激荡在墓壁,撞击着众人耳膜。
“马虎不得!”沈秋楠拉过嫒嫒,“学爷爷那样,心平气和,蹲身稳渡。”
“嗯!”嫒嫒应着,虽不太自信,上得龟背后,倒也平安到了对岸。
一刻工夫,海龟稳稳送完了嫒嫒、赵蝶、古兰,伺候在北岸,待下一批渡坑人。穿过墓道,沈秋楠奔向铜门,一指厚的铜门已被喀巴士兵用铁钎凿开了多个洞,黑头、朱乐、阿不都、巴格都侧身支门,以肩奋扛,咬牙汗流之状,不堪目睹。
嘭!嘭!巨响震耳欲聋,壁土飞溅,钎孔射进了亮光,鬼目般往里窥探。
见沈秋楠跑过来,阿不都心急火燎的问:“能不能过啊?”
“可以!可以!”沈秋楠接替阿不都扛住铜门,反复数遍讲述过坑细则,末了,催促道:“我跟黑头留下,你们三个先走!”
闻言,阿不都与巴格夺一火把小跑而去,朱乐不肯松肩,顶嚷道,“你俩先走,我可以撑一阵子!”
“别罗嗦!”沈秋楠一把拉开朱乐,背靠门吼道,“你那身板顶个屁,快去,学着点过毒水坑,别慌了手脚,我们随后就到!”
朱乐欲走欲语,犹豫间,又遭黑头瞪眼斥责:“走啊!再不走,就给你一脚。”
望着无奈而去的朱乐,沈秋楠与黑头相视一笑,乐道:“你舍得踢啊!”
“吓唬他```````”黑头咧嘴,嘻嘻露一排白牙。
嘭!嘭!嘭!铜门又被凿开个孔。
黑头侧面笑道:“秋楠,他们在给我免费按摩呢,我想多享受会儿,所以,你先走。”
“不行!”沈秋楠反驳,“我是长辈,更想按摩!”
“哟!哟!还长辈````````”黑头挖讽。
“咋不是,你跟媛媛成了亲,就得叫我一声‘叔’”
“````````你,你哥恐怕```````不答应````````”黑头目光黯然,只一瞬,又笑道,“没关系啊,爱一个人,把她放在心里就好,成不成亲又有什么关系呢`````````”
“哎!黑头,你所言是不负责任啊!媛媛那般黏糊你,不成亲,哪儿成啊?爱一个人,不是只把她放在心里,远远观看,而是牵着她的手,一起风雨同行,去走余下的岁月。”
“````````秋楠,我曾对你说过,为了小妹,我背负命案,而今想想,觉得不该。排遣积郁与仇恨,其实有很多办法,而我,恰恰采取了最极端的方式````````我想好了,如果能出得大漠,我就```````”
墓道那边传来朱乐的呼声:“秋楠!黑头!快过来```````”
沈秋楠朝黑头一努嘴:“快去,好了就叫我。”
“你去,我的力气比你大!”黑头一偏脑壳,像一头犟牛,“我一个可顶你俩。”
“鬼话!我们又没比试过。”沈秋楠笑责,“叫你去就去呗,这铜门用不了一会儿就会被凿开,别磨磨唧唧啦!”
沈秋楠边说边用半个肩去挤黑头,他欲用肩去抵扛黑头的那半边,哪知黑头一刁钻,竟把他挤到了边角。黑头裂嘴嘿嘿一笑:“吹牛,还说有我力气大,别忘了,你老弟我可是江湖戏班出身,有几把刷子,快去啦!”
看着黑头的那黑黑圆圆略带狡黠的脸,沈秋楠又恼又好笑。毋庸置疑,黑头的力气确实比自己足,赶是赶不走他了。拍拍黑头的腮帮,刮了一下他的鼻梁,沈秋楠正色道:“听清楚,跳上龟背时,要让海龟知道你是两只脚着背,海龟在划水进行中千万不要动,我再说一遍````````”
“行了,行了,我耳朵都出老茧子。”黑头腾出一只手推搡沈秋楠,“咋地跟个老妈子似的,快去,快去!”
“记住,松开门后就快跑,别让喀巴士兵追上!”沈秋楠边说边疾步沿墓道奔去。
毒水坑边,一火把还在燃烧,海龟已静待多时,对岸的古兰,赵蝶、嫒嫒皆嘶声呐喊:“跑快点,小心!”
沈秋楠跳上龟背,海龟随即转向,机械式朝对岸划去。定立在龟背,沈秋楠回望墓道尽头千疮百孔的铜门,顿觉黑头那支撑铜门的身影巨塔一般伟岸无比,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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