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众人都不约而同呼出声来,曹裕和关夫瞪大了眼睛,好像有一股外力压住他们,半天才重重的喘了口气,不,应该是压力,之前他们信心满满,现在方知道自己的判断出了差错,不禁心乱如麻,唯有静观其变,如果真的不行,就一齐上前。
然凌楚儿则不同,先是惊讶,接着拍起小手,几乎是要跳起来,欢喜至极,笑道:“太棒了,城哥哥!”
陶青山也乐呵呵道:“好,好。孺子可教也,孺子可教也。”
江子良大吃一惊,猛然回身,惊骇道:“你,你……”始终说不出话来,想道:这小子在这短短的时间里,有如神助,要和他比内力,是不能够了,看来要在剑法的变化上取胜。
柳豪城不知道自己这生死之间的一搏,竟有这样的效果,愣了愣,但他马上知道是陶青山传与他的内力在发挥作用,也是暗暗欢喜,冷冷笑道:“怎么了,还想来吗?”
江子良二话不说,挥剑直取,想在招数上制约柳豪城,耍出的剑招越来让人难以琢磨。这样一来,柳豪城开始有些手忙脚乱,一时陷入了被动状态。
陶青山打了个哈欠,懒懒道:“他有他的剑,你有你的刀,他有他所长短,你有你所短长,避其长处,攻其短处,他想赢你,能耐你何。”
凌楚儿双眼一直紧张地看着柳豪城哈江子良的打斗,眼见柳豪城渐渐处于下风,心中开始发慌,听到陶青山说话,不明白其中的意思,嘴里问道:“陶爷爷,你在说什么呀?城哥哥手里明明没有刀嘛,再这样下去,那怪老头就赢了。”
陶青山头扭看向凌楚儿,问:“楚儿丫头,你最拿手的是什么?”
凌楚儿道:“我最拿手的是打石子,天上飞的鸟,地上跑的兔,只要进了我的眼,百发百中。”
陶青山笑道:“哦,丫头有两下子,怪不得今天有烤全兔吃了。我来问你,就是说那鸟怎么飞你也可以照样可以用石子把它打下来吗?”
凌楚儿心里着急都快输了,陶爷爷怎么还有心思说这些呀?到时咱们谁也别想跑得掉,落到这三个坏人手里,只有死路一条,哎呀,那怪老头还要拿我吃了,想想就恶心。她想到这里,怎么也提不起兴致和陶青山聊天,简单地应道:“是的。”
陶青山点头道:“妙极妙极,所以说嘛,很多事情看起来复杂,但是解决它的方法却是很简单,又何必把事情想得这么复杂呢?最直接的有可能就是最有效的,楚儿丫头,你说老家伙说的对不对?”
凌楚儿无奈地说道:“对,你打鸟打兔时,总不能先和它们说说话,问它们要怎么飞怎么跑才打吧。陶爷爷,你看,城哥哥都快不行了,怎么办呀?”说着话,凌楚儿急得双脚直跺地。
陶青山哈哈一笑,道:“行不行,就看他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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