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人有些傻,但生意却挺火,老婆帮他忙里忙外,也没一句怨言。那家给人维修电器的男主人年纪跟胖子差不多,做起事来挺干练,人也长的不错,却娶了个脸上有伤疤的女人。
他们结婚也有八年,有个儿子六七岁,好像跟那胖子的女儿同一个学校。那小子非常调皮,整天在学校惹祸,经常要带家长去见老师。夫妻间时常闹矛盾,在店里都能看到他们斗嘴,老婆特别厉害,把老公骂的狗血淋头。
每当他们在吵架时,阿独和老瘫就会讲给云祖听,说那两口子闹架这周边的人全知道,已经很多年了。说来说去,说到了那家电器超市,说胖子和电器维修的老板好像是老乡,是同一个时间来城里打工,也是同一个时间开店的。
起先都是开电器维修,但后来胖子发了,就改行卖起了电器,生意越做越好。两人是同一年结婚,谁想到那个像傻子一样的胖子竟然娶了那么一个漂亮的老婆,说着都让人羡慕嫉妒恨。现在两家的生活没法比,电器维修的老板生活依旧还那样,生意总是没什么起色。
阿独叹了口气,说:“你们说这人能说得准吗,比哪样人家都比胖子优秀,可生活却是天上和地下。”那两口子仍然在吵,吵的越来越凶。云祖心中淡淡一笑,真是令人感慨,有福之人不用忙,无福之人忙断肠。这就是人生吗?对生活失去了希望,可为什么还有这么些感楚。
没过几天,当和阿独他们经过老妇人呆的高架桥时,看到新来两个流浪汉,而那老妇人似乎已经搬走。后来也不知阿独他们是从哪里听到,说那个老妇人被人找去做老婆了。做老婆,怎么可能,云祖满脸疑惑。
阿独说那个男人五十多岁了,双腿有残疾,得靠拐杖走路;家在乡下特别穷,生活非常困难,一直娶不到老婆。虽然人家条件很差,但对老妇人来说,毕竟不用再过居无定所的日子,也有个伴照顾她。
看了看云祖,一旁的老瘫叹口气,说:“兄弟,那也是没办法,不然谁不想娶个漂亮老婆。”停顿了下,道:“哎,你好手好脚的,长的还可以,以前结过婚吗?”云祖没有回答,这么些天没说过一句话。
转眼已经到金秋十月,天气开始变凉,身上那件皮夹克脏的要死,如今得想办法弄件衣服御寒。晚上行走在城市里,在那些垃圾堆中很容易就能找到几件破衣服,自己弄了一件穿上,晚上睡觉就不会感到寒冷。每天过着简单的生活,白天呆在高架桥下,晚上就到四处走走,不用去管太多事情,烦恼比之前少多了。
在那车水马龙中,也许就算有曾经相识的人,也不会认出现在的自己。又有人给了一个馒头,一口一口慢慢吃着,跟前经过两对男女,说话中有个很熟悉的声音,不过自己没有抬头去看,依然啃着手中的馒头。
走出没多远的那个熟悉声音的人停下,她转头看到了坐在那里的云祖。其它三人都停下随她目光看去,男朋友问她怎么了,她半天都没说话。另一个女孩拉了拉她的手,问:“小玲,怎么了,那人你认识吗?”
小玲眨了下眼睛,说:“小可,那乞丐是我以前的男朋友。”其它三人都啊惊了下,有些不敢相信她怎么会做乞丐的女朋友。小玲拉上三人说快点走,边走边跟三人说,幸亏当初跟他分手,当初就是看出他一点本事都没有,才决定离开的。
小可问‘那你爱过他吗?’‘谁会爱他,男人没本事谁会爱,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什么都要讲实实在在的。’男朋友马上接话:“你不是很走运找到了我,看我的本事大吗?”嘿,一笑道‘大,记得好好疼我,不然我就离开你。’男朋友很体贴的告诉她,自己一定好好疼她。
四个人有说有笑,很快便消失在人群中。云祖全听到了,对自己真是一点打击都没有,早就什么都不在乎,现在在乎的是有好心人能给点好吃的就行。觉得那些话挺可笑,嘴角淡淡应该是笑了一下,有句佛语不是说吗‘觉者登船去彼岸,迷者仍在水中游。’
吃完馒头,把头靠在桥墩上,望着上方静静在想,当初怕死在外星人手中,而不顾一切的逃跑;为了御寒而拾捡垃圾中的破衣裳;流浪汉为了充饥,而捡食垃圾中的食物;还有那个因为娶不到妻,而讨回个乞丐老妇人做老婆。
心中不由念道‘慌不择路,寒不择衣,饥不择食,贫不择妻。’原来人生有着太多没有选择的余地,想想曾经的自己,一直以为可以追求完美,到头来又能怎么样,还不是破灭一切,成了现在这副模样。
秋日的夜空繁星闪烁,独自漫步在已经熟悉的街道上,每当那样静静走着,都把当成一种享受。今晚秋高气爽,不知为何,总有种莫铭的气息围绕。突然停下脚步,整个人如此惊呆,风吹动长发,人像木头般一动不动。
久久才回过神来,手指有些抖动,眼睛中不再那样空洞,散发出能感染人的气质。转眼间似乎已经脱胎换骨,是什么令他找回了信心,心中再次燃起对生活的火焰。嘴唇微微在动,显得是那样激动,真想大声喊出来,曾经的云祖又活了过来。
眼睛扫看四周,真的、真的能做到,不可思议的奇迹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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