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伤势严重,已经没时间送到较大较好的医院里进行治疗了,只能就近送到附近的小医院里;医院手术病房全满,只能把两个人同时挤进一个面积很小的全封闭病房里抢救。在抢救过程中,锦栗和鍺雄的生命体征始终不稳定没有脱离危险,突然两个人先后出现了心脏停止跳动的情况,时间间隔很短。医生只能为他们两个人同时抢救,经过几分钟的电击和强行针,其中一个终于从死亡线上被拉了回来,但是就在他心跳恢复的同一个时间点上,另一个人完全死亡了,脑部活动也突然停止。一个医生完成抢救后也感到奇怪的说了一句:“真有意思,救活和死亡都发生在同一刹那。”
……
平时锦栗总是梦见自己的孩子和妻子,但是这天早晨,他梦见的都是一些陌生人。睁开眼睛后看见了灿烂的阳光,他心想这次自己总算完成了任务,也算捡回了一条命。锦栗双眼还是有些模糊,只想着快站起来去病房外面走走,这时一个护士走了进来,他就问了对方:“护士,请问另一个受伤的人情况怎样了?”
护士很冷淡的回答到:“拜你所赐,他已经死了。你如果没什么大碍了请赶快跟外面的警察们离开吧,我们这里病人很多,我要为他们的安全负责。”
锦栗听了这些话后有些不太理解其中的意思,只是以为这个医生可能比较冷淡不太讲理,所以也没多理论。护士走出去后,他开始活动自己的筋骨,发觉自己已经可以下床走动了,于是朝着门外走去。病房不远处就是太平间,他惊讶的发现自己的妻子“小红”和孩子坐在太平间门外哭泣,心疼的锦栗立刻走上去安慰,还叫着对方的名字,孩子看到锦栗走过来后连忙抓着“小红”的胳膊,神色慌张的看着锦栗。锦栗快要接近他们时,褚狩正好走过来,并立即冲上去将锦栗扑倒在地上,锦栗说:
“你干什么,在我家人面前不要这么玩了。我还没痊愈呢!”
但是褚狩根本不听他说话,后面的几个警察连忙赶过来压了上来,锦栗大叫到:“你们干嘛呀,这是什么意思?”
褚狩凶狠的说道:“什么意思?等会到了局里有你受的了,你最好现在伤已经全好了。”说完用手铐将锦栗拷了起来,紧接着还用膝盖顶了他一下;
锦栗挣扎着说道:“为什么要这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时太平间的门开了,医生推着一个尸体走了出来,锦栗看着自己的妻儿伤心的跑向了推车,自己昔日的部下、兄弟们全都对着尸体低下了头,他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趁旁边的人松懈的时候突然推开他们,冲向推车扒开了白色的盖尸布,当他看见尸体时整个人都快瘫倒下来,他无法相信他看到的一切,对面躺着的竟然是自己的身体,自己的脸。警察们个个眼睛通红,全都冲了上来对着这个自认为是锦栗的人一顿拳打脚踢,锦栗自己也已经忘了疼痛,因为他情愿自己已经死了,也不想像现在这样噩梦搬的活着。突然,他又想到:对面躺着的是自己,那现在自己又是谁?褚狩抓着他往外走时,他借着玻璃门上的反光影像观察着自己,一个更让他想不到的模样隐隐约约的扎进了他的瞳孔里,他看到的:竟然是鍺雄的脸!
心理世界已经完全崩溃的锦栗不再做任何挣扎,他完全就像是在做噩梦一样,无法相信这就是事实。他对押送他的警车非常熟悉,以前在车门一侧放过一小段钢丝,于是乘其他人不注意时偷偷拿了出来放进了衣兜里。鍺雄所犯的罪行按照刑法,很可能被判处死刑,求生yù_wàng又迫使锦栗慢慢镇静了下来,他毕竟是一名优秀的警员,不甘心就这样走上原本是惩罚罪犯的刑场里去。没有人会来相信他,他只能靠自己摆脱困境。在红绿灯停车时,已经解开手铐的锦栗忽然向坐在他旁边的褚狩伸出手去,拔出了对方腰带上的枪,对着驾驶员位置的警察喊道:“赶快打开后门保险。否则我开枪了。”
而褚狩也叫到:“别管我,正好判也不用判了,一枪崩了他。”
可是其他警员不可能不顾及褚狩死活,只能打开了保险,锦栗立刻推开门逃了出去。褚狩也马上要了其他警察的手枪,冲出去追了上去。褚狩追了很长一段距离,还是被锦栗逃跑了。当天晚上,全城通告了关于重大贩毒、杀人、袭警多重罪名与一身的鍺雄通缉令,并强调此人由于极度危险,在不听警告的情况下可以当场开枪射杀。
锦栗是一个经验丰富的警察,他巧妙地躲开了监控探头,消失的无影无踪。并逃到了相对偏僻郊区的另一间房子内,这里平时没有人住,只有偶尔时他和妻子会去待两天。房门采用了较为先进的密码锁,钥匙藏在门口旁边的壁橱里面,所以锦栗能够顺利进入到里面。也没有人会想到一个大毒枭会藏在一个警察的家里。锦栗双眼含着泪,呆呆的站在镜子面前,这是一张再熟悉不过的脸,这是一张他为之搏斗了好几年的脸,这是一张敌人的脸!可是,现在偏偏自己成了这个世界上他最恨的人。他看了看还未痊愈的伤口,微微带着血丝,静静的躺在床上,仔细的回想着这件事情的经过。在半睡半醒中,他回忆到自己和鍺雄搏斗的场景,一同摔下楼的场景,在昏迷中听见战友们的呼喊声和救护车的声音;接下来的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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