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过后,褚狩在自己的信箱里发现了一个档案袋,里面都是那个“辉哥”的作案证据,虽然照片很齐全很清晰,但是档案袋里面还有一张字条,上面写着“请先积累资料,不要抓他,避免打草惊蛇,鍺雄的案子,可能远未结束。”褚狩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他发觉这个字条上的字迹很像锦队长写的。可是又想想不可能是他的字;自己立刻去找了局长。经过内部的调查,这些情报都是属实的。一次褚狩被局长单独叫进了办公室,局长问褚狩:“你提供的这些情报非常重要,但是,你是不是有其他事情没有向我交代?”
褚狩疑惑的说:“局长,我在这里这么多年了,您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
局长:“这么重要的信息不可能从贩毒集团外部获取的,我们怀疑是从内部流出来的,你到底发展了什么人做卧底,或者更坦白的说,你策反了什么人?为了办案有时会迫使自己做一些违心的交易,我会替你保密的。”
褚狩苦笑了一下:“我的局长,我自己也奇怪这个情报怎么放到我家门口的,我真的不明白你的意思,有什么话您直说呀?”
局长:“有些事情我觉得很奇怪,我自己也不太相信,所以只能先来问问你,既然你还是不肯说,我只能挑明了。我叫专业刑侦部门对这里面的材料进行了查验,上面有鍺雄的指纹。”
褚狩听了后就好像当头一棒,他愣了一下没有思考就反问局长:“局长,那您有没有查过那张字条上的笔迹,是不是也属于鍺雄的呢?我们研究了他好几年了,他鍺雄写的字我还能分辨,但是,那熟悉不过的笔迹肯定不是鍺雄的。”
局长见到褚狩的眼神有些情绪波动,毕竟共事多年的兄弟走了,叫他再去和杀害锦队长的凶手合作,这个道理上说不通。局长安慰了褚狩一下:“你说的事情我会继续查证了,你保持冷静,不要把情绪带到案子里去。”
事后局长继续命令技术部门鉴别那张字条,字条不是鍺雄写的,也可能是其他人写的,这个本不算什么疑点。但是有一个鉴别专家私下里对局长说到:“我知道现在说这个不太合适,毕竟锦栗是一名出色的警员,而且也是我的好兄弟。可是我办案这么久,从来没碰到两个人的字迹如此相似,那张字条真的就像小锦本人写的一样。”
局长损失了一名虎将,他自己也希望自己的部下能够起死回生,可是他知道这些都是奢望。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局长竟然按耐不住自己的潜意识,直接下了命令,告知医院锦栗的尸体暂时不要火化。
锦栗这段日子忙得不可开交,他对那些大亨的记忆也越来越清晰,就像一个原本失去记忆的病人恢复记忆一样,一点一点地把以前属于鍺雄的记忆了解的清清楚楚。他觉得是时候打入犯罪集团内部调查第一手资料了。可是,就在他同时装了两个人的记忆后,锦栗的观念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因为他突然对那些以前仇恨的大毒枭们有了十几年的交情,他有时甚至都会默默地同情那些罪犯。他就怀着这样复杂交错的情绪踏入了一家地下赌场的后门。那也是“辉哥”的老巢。
辉:“你的新形象不错嘛,我真的认不出你了。怎么这么长时间才来这里啊,我们都以为你被秘密处决了呢。”
锦栗:“前一段时间风声太紧,我以后也不能常来你们这里。你知道规矩的。”
辉给他到了杯高烈度的酒,然后说道:“那也是啊,否则那帮条子辛苦了这么多年也才抓到了你。而你也果然是名不虚传,其他组织的事情,条子们竟然一点都不知道。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锦栗喝了酒,一股烈气直冲前额,他的头颅抖动了一下,下意识的说了句:“我不能再要这张脸了。”
辉也喝了一口说道:“倒也是,我们会帮你想办法的。兄弟你酒量下降了好多,哈哈,不会连酒量也让锦栗那条子给摔掉了吧?”
锦栗这时想起了自己以前的家人,醉醺醺的胡乱说道:“我要把锦栗那家伙的脸,剥下来!”
辉虽然有些醉了,但是从来没有听过鍺雄说过这么恐怖的话,他勉强的赔着笑了一下,在自己脸上轻轻的抓了一下,接着说道:“把锦栗那家伙的脸,剥下来?!”
锦栗也用手在自己脸上抓了一下,重复了一遍:“把那家伙的脸,剥下来!”
两个人都看着对方,哈哈大笑起来。最后辉拿走了锦栗的酒杯,对他说:“你现在是通缉犯,以后少喝点吧。该去见见嫂子了吧?”
但是锦栗这时脑海里浮现的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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