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农家缝制虎皮裙大圣设计家合睦
上回书说到三藏路至帽儿山解救孙大圣出来,孙大圣路见不平,将行凶恶贯满盈的土地神儿除掉,并得了一件虎皮,让一方百姓得到安居乐业,这人间不怕妖行凶,就怕神作怪。
三藏得了大圣做副手,诸般杂务麻烦丢与大圣,有大圣逢山开路,遇水架桥,胆大了,心闲了,西天之路看上去平顺了不少。
孙大圣一手用金箍棒挑着毡包背在肩上,一只手牵着白马,三藏骑在马上,二师徒走在取经路上,行着行着,三藏道:悟空,为师有些饿了,可去寻些斋饭来充饥。大圣道:略等等,我上去看看附近哪里有人家,化些斋饭来。这大圣说话间,将身一纵跃到高阜处手搭凉蓬往下四处观望,看到转过路去不远处有几户人家,冒着炊烟,纵身跳下来:师父先忍忍,转过路去有几户人家,正冒着烟呢,我们快走几步,化些热饭吃。三藏听到前面有几户人家,心中高兴,三藏拍马而去,大圣脚下加紧跟上,转过路去,果然有几户人家,风静烟直,饥饿的人看见了炊烟就闻到了饭香,三藏急切前行,很快到了一户人家门前,泥筑院墙,木板大门,上苫茅草,看得出不甚富裕,也不太贫穷,是个平常人家,孙大圣上前去叩打门环:有人在吗?不多时“吱呀呀”木门作响,开了门闪出一位老妇人来,看了大圣模样先是吓了一跳,把门闭上,大圣道:我等不是歹人,乃是取经的和尚,化些斋饭来吃,老人家不要怕。老妇人才把门再次打开,这次胆略大了点,才看到大圣虽然面目有些怪异,着僧衣背毡包,不像是行凶的歹人,大圣身后站着相貌堂堂正正的三藏,身披袈裟,手执锡杖,一匹白马牵在手里,看罢之后,老妇人道:既是取经的高僧,那请吧!把门打开,大圣和三藏牵马进去,把马栓在树上,进得屋去,老妇人拿些素食来给二人吃:也没有什么好的,只是些野菜精粮,二位高僧慢用!三藏:阿弥陀佛,多谢施主,出家人有些素食足矣。大圣和三藏走那么久确实饿了,一会就吃完了,倍感香甜,老妇人还要拿些来,被三藏止住:多谢老人家,够用了!老妇人答应道:那好吧,行路之人累坐下好好歇息吧。大圣道:老人家可有针线借来用用?老妇人道:有针线,高僧莫非还做针线活不成?孙大圣道:这件僧衣太大了,我要针线来缝小一些。老妇人忙去拿了针线剪刀来递给大圣,这大圣接过来,躲去里间把虎皮展开,用剪刀豁开裁成两段,一段裁成虎皮裙子束在腰间,一段裁成虎皮坎肩套在身上,比划着裁成之后拿针线缝了起来。这大圣不大会就缝好了,现做现穿,穿着让他师父看:师父,这样可好?三藏道家做过僧衣僧帽僧鞋施舍出去给那些出家人,还剩了一套,我拿了来,高僧穿上才像个出:好,好,背上弓箭拿上钢叉像个猎户了。大圣也呵呵直笑:这才镇得住那帮皮毛怪兽。老妇人过来看后:这哪里是好?我们家人!说罢转进内室果真拿过一套僧衣僧帽僧鞋来,大圣穿在身上,将虎皮坎肩虎皮裙子罩在外面。三藏和老妇人看了,都忍不住觉得好笑。
正当三个人议论穿戴的时候,老妇人的儿子、儿媳、孙子回来了,老妇人向三藏和大圣引见着:这是老身的儿媳、儿子、孙子。老妇人的儿子、儿媳一句话没有说就直接到他们的房间里去了,看脸色显然两个人刚吵过架,老妇人显得尴尬解释道:这两个孩子不懂事,高僧见笑了!三藏:哪里,哪里!谁家没有个家长里短!
过了些会,老妇人的儿子那鲁出来了,那鲁埋怨道:这气受的,着实难熬!大圣笑道:什么气让你难受?那鲁道:母亲说我向着老婆,老婆说我向着母亲,母亲骂我不孝,老婆骂我不顾夫妻情份,我是两个人战争中间两头受气,没有太平日子可过。大圣道:两个人的战争你可以逃跑啊!没有了你自然就会太平。那鲁道:如何逃跑,跑是跑不掉的。大圣贴近耳语几句,那鲁喜上眉梢。
那鲁约大圣上山狩猎,那鲁家世代猎户出身,家里的狩猎器物很是齐全,当下带了弓箭、钢叉之物进山了,果然是好山,山高林密,岩石突兀,流水潺潺,奇花异草满山坡,飞禽走兽众多,真是一座好山场。一路那鲁见了野鸡射野鸡,有了野猪追野猪,忙得兴奋,猎物也得了不少,大圣在左右陪着,观那鲁身手确实不凡,在后面紧紧跟着,一同转过山头,绕过山坡,追着赶着,前面是一座悬崖,那鲁脚下不稳,“啊”的一声掉下悬崖,大圣急来寻找并无踪影,找遍山头并山坡没有一点踪迹,慌得大圣匆匆赶回来报信,具说那鲁跌落山崖没有找到。那鲁母亲和妻子听说那鲁跌落山崖哭得死去活来,慌慌张张上得山来一起来找,哪里找得到呢,三藏和大圣也只能劝劝节哀,也没有太好的办法了。
自从那鲁失落山崖后,那鲁的母亲和妻子这婆媳两个再没有争吵,齐心协力的过活,一起操持起家务,一起扛起家庭的重担来,一个烧火一个做饭,一个洗衣一个担水,一个砍柴一个背柴,一个牵牛一个扶犁,一个播种一个施肥,一个捉虫一个拔草,配合得十分默契,虽没有母女间的欢笑,却也是互相依靠,彼此照应,三藏也添把力做些力所能及的活儿帮衬一下,大圣自然是打猎能手,打些野味回来,三藏哪里肯吃,只吃素的,那婆媳二人只拣素的做,大圣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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