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苏福的话,二叔他们还是深信不疑的,据说这个男子在整个东北都非常有名,不过我还是对他的眼睛比较好奇。父亲用眼神示意我不要总盯着苏福看,可是苏福似乎已经注意到了我在看他,他笑问道:“我脸上长花了吗?”
我茫然的摇摇头道:“你的眼睛怎么这么大?”
父亲听后吓得急忙拽过我,然后道歉道:“对不起,小孩子不懂事,您别见怪。”
谁知道苏福只是笑了笑道:“没打紧的,我的这双眼睛是从小就这样的,俗称的阴阳眼。”
正在这时母亲哭着跑进来喊道:“不好了,家里的羊死了。”
虽然家里只有两只羊,但是却几乎是全部的家产了,前几年流行什么圈地放牧的方法,村头的大草甸子成为了天然的放牧场,每家每户都购置了两只羊,然后每年就靠着卖羊羔来增加收入。面对着两只躺在地上口吐白沫的羊,父亲那坚强的臂膀却再也扛不住那无形的压力,蹲在地上掩面不语。母亲却在一旁泣不成声,二叔望着两只羊轻轻的拍了拍父亲的肩膀,这种男人之间的鼓励只有彼此才懂。
苏福仔细观察了一下羊,转身对父亲说道:“这两只羊不是正常的死亡,他们是为了替你家挡灾而死。灾祸已经逼到了家门口了,如果没有料错的话,今晚还会出事情。”
这句话犹如闷地的一声惊雷般,羊死了并不可怕,假如灾祸还要降临到人的身上,那么这件事情就麻烦了。父亲也顾不得悲伤慌忙问道:“先生,有办法避过这场灾祸嘛,多少钱,我们砸锅卖铁都可以。”
为什么叫苏福先生这也是有原因的,因为他的年龄也就二十多岁,来到这里他就让我们叫先生称这样显得不生分。可是苏福摆手道:“叔,你这话真是打我脸了。我来完全不是为了钱,这次来到南灵村全是源于令尊跟师傅是故交,我来也就是看看能不能帮上忙。”
母亲则一脸茫然的问道:“令尊,什么令尊?老二,他说谁跟他师傅是故交。”
二叔尴尬的说道:“嫂子,令尊就是指我们的老爹。”
父亲听明白之后感激涕零的握着苏福的手说道:“那一切就拜托先生了。”
苏福从地上捡起三根树枝,摆放在羊的周围,然后又从怀里掏出一个铃铛挂在墙头上。然后转身对二叔跟父亲说道:“你们都先休息一下,晚上可能会要让你们出很大的体力。”
父亲他们虽然有点疑虑但是还是没有说什么,都回去睡觉去了,院子里只剩下我跟苏福。他忽然问我:“你们村的张瘸子死的时候,你是不是在场?”
我犹豫了一下,可是他那仿佛看穿一切的眼神让我觉得自己在他的面前毫无秘密可言。我艰难的点点头,然后急忙解释道:“我当时只是看到张大爷他们在打麻将,然后我就晕过去了。”
苏福闻言摸了摸下巴忧郁道:“这件事果然很麻烦,看似不像是一般的邪祟事件。”
回到屋内发现二叔跟父亲正坐在炕上发呆,不过发生这种事情确实谁也睡不着。苏福也只是随意的找了个椅子坐了下来说道:“我怀疑这件事是有人背后在操控,而且这个人就在村子里。”
听到这句话,二叔蹭就坐了起来大骂道:“一定是村西的李老财,这个老东西一直就想找机会整我一顿。”
父亲拍拍二叔肩膀道:“你冷静点,李老财这个人虽然人品不太好,为人小气喜欢报复他人,但是他跟咱们都是一样,地地道道的农民,怎么可能会那种高深的东西。”
“也对,张瘸子死的那么惨,我觉得没有道理会是他这么一个老头子弄得。”二叔冲动之下似乎说出了一些我不知道的事情。
而苏福似乎也注意到了这一点,他严肃的问道:“张瘸子到底是怎么死的,你们既然想要让我帮忙,那么就不应该对我隐瞒一些事情。”
二叔尴尬的解释道:“其实我们也没有想隐瞒你,只是等我们赶到树林葬地的时候,看到他七口流血并且挂在一棵树上。我们怕这件事传出去对俺爹的名声有不好的影响,于是我们就把他放了下来擦干了血迹,放在了坟前。并且传出去风去说他想念俺爹,想要去继续革命友谊。”
我心中一惊,难怪二叔他们回来之后就急着要找人迁坟。看来他们相信那个坟地确实有问题,只不过我想不通为何张大爷会跑到葬地去,并且死在了那里。
苏福伸手示意二叔不要再说了,他缓缓道:“生人祭,假如我猜得没错的话,那处葬地确实如你们说的那样有问题。”
父亲和二叔同时陷入了沉默,没有想到当初的一个疏忽,一个冒牌的风水先生竟然埋下了这么大的祸事。正在这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破了我的沉思,打开门就见到张大爷的儿女哭嚎着说道:“不好了,俺爹的尸体不见了!”
当时父亲把我接回来之后,便通知了张大爷的儿女把尸体领了回去。并且准备这两天就下葬了。可是如今却突然跑到了这里说尸体不见了,二叔愤怒道:“你们怎么做儿女的,亲爹的尸体都看不住!”
张大爷的儿子名叫张德秋,女儿名叫张妮妮。他一生之中只有两个孩子却都是生育的比较晚,尤其是张妮妮才刚结婚,嫁给同村的李二愣,虽然他丈夫有点愣头却力气十足,干庄家活也是出了名的好手。
张德秋也无奈道:“全都怪我,当时李二愣来找我商量下葬的事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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