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成冷哼道:“徐三,你要是敢动我一根汗毛,我保证让你全家都死无葬身之地。”
“唉卧槽,好大的口气,听说你最近找了一个主子,指使你买下了曾经的天宗道馆,看来你的主子很有钱嘛,要不你让你主子出来我跟他谈一笔买卖,看看他肯不肯为你这条狗出大价钱?”徐三不屑的冷哼道。
何成一时语塞,这种事情一定是妖魅联系他,这种小喽啰不可能直接能够接触到妖魅。看到他不说话,一旁的姘头急眼了,可能她认为徐三确实可以做出这种事情,大山之中死几个人很久都不会被发现的。那姘头对着何成大骂道:“你个孬种,说话啊!”
“你给我闭嘴吧,长得那么丑,你还以为我真的喜欢你啊,还不是我主人让我接近你好拿到徐家的家产,这就是我的目的,徐三,你要是够胆量就杀了我。”
看来何成已经不管不顾了,一旁的老者笑道:“唉,马绒易啊,枉我疼你一回啊,没有想到你是这样的贱货啊。”
何成冷笑道:“徐三,你难道没有听说过马绒易劈腿么?”
“来人啊,把马绒易给我吊起来,何成直接给我浸死在水里。”徐三挥了挥手,旁边几个大汉走过来就把何成的脑袋按在了水里。
咕咚,咕咚。一连串气泡过后,何成的尸体就瘫软的漂浮在了水上。
那个姘头马绒易吓得直往后躲,惊恐的看着几名大汉,可是在地下室又能躲到哪里去,众人七手八脚的把她的两条腿绑起来吊在了房梁上,这样整个人是倒立在空中的,脑袋离地还有一米多的距离。
这时徐三掏出来一把匕首走到马绒易的跟前,轻轻的划过她的脸颊说道:“我听说人在倒空的时候,血液都会流到大脑里面,这个时候只要在脑袋上开一个洞,那血液就会一滴不剩的流出来。”
听着徐三的话,我都觉得浑身起鸡皮疙瘩,而姘头更是直接的哭了起来,可是这并不能为她换去更多的同情,徐三冷笑一声,径直走出了地下室。可是其他的几名大汉却没有跟着出去,几个人径直的走到马绒易的面前,拿起一旁的皮鞭沾水抽打了起来。
我则在水牢里静静的欣赏了对马绒易长达三个小时的折磨,不过那几个大汉也不来管我,好似我不存在一般,等折磨完那个姘头之后,她的浑身都是血迹,有皮鞭打出来的伤痕,还有匕首划过的伤口,脸上还有横七竖八的巴掌印。身上的衣物散落一地,呼吸若有若无,不知道晕厥过去了几次。
终于地下室的门再次被推开,徐三迈步走了进来,他叼着香烟徐徐道:“怎么样,你想起什么没有?”
何成的姘头忍着巨大的痛楚说道:“看在我们在一起这么长时间的份上,放过我吧。”
徐三冷哼一声:“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来人啊,把她扔进蛇窝里面自生自灭吧。”
山里人有些人养蛇这件事情我听说过,没有想到还真的存在,只见到几个人把马绒易拖拽着扔进了一个大坑里。然后传来一阵痛苦的喊叫声,随后一切归于平静。
徐三摇头把烟掐灭了,走到我的面前道:“知道我为什么一直没有动你么?”
关在水牢里这么久还不算动我,让我这么长时间经受着精神煎熬还说得这么理直气壮,我无语道:“为什么?”
“我刚接到了一封传真,我的上头让我把你带到沈阳去,尽管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来头,不过我奉劝你一句,到了沈阳别乱说话,否则他们两个人就是你的榜样。”
听到徐三威胁的话语,我忍不住的摇摇头笑道:“我不是那种小肚鸡肠的人,只要你放了我一切既往不咎,这一切不过是一场误会。”
徐三点点头笑道:“识时务者为俊杰,我就喜欢跟聪明人打交道。”
就这样,不知不觉的被徐三从水牢里放了出来,然后又把我送到了沈阳。可是看到前来接站的人,我就愣在了原处,不是别人正是苏福。他淡淡的笑了笑说道:“好久不见,回去再详聊。”
徐三一直跟在我旁边,生怕我说些什么似得。总是满脸堆笑的看着我,还替我跑前跑后的提包,我们坐车来到了一间小别墅内。苏福笑道:“这一路辛苦了,你在长白山的遭遇我都知道了。”
我不知道他知道了些什么事情,还是所有的事情都知道了,只是这一切都显得有些意外,苏福不就是一个阴阳先生嘛,为何会有这么大的豪宅并且徐三好似很害怕他的样子,我笑道:“承蒙徐先生照顾,还好,还好。”
徐三立刻堆笑道:“不敢当,不敢当。”
苏福看了一眼徐三道:“你先出去吧,我们兄弟要徐徐旧。”
“那个……”徐三欲言又止的看了一眼苏福,“苏总,阁老那边……”
“你下去吧,这件事不用你操心,阁老那边我自会处理。”苏福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看着徐三下去了之后,苏福说道:“你一定有很多问题想要问我,不过你什么都别问,听我慢慢跟你说。”
原来自从苏福接受沈阳这边的丧葬礼仪之后,阴阳家的生意越来越差,这让沈阳的一些老人们很不满意,这些老人们经常在一个叫做棋阁的地方下棋,所以很多人都称呼他们为阁老。这些阴阳生老人们都希望苏福可以重振阴阳家的威望,可是却是阻力也很大。毕竟现在大势所趋,并且出马弟子已经逐渐取代了阴阳先生在东北的地位,甚至对于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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