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年前,东方烈叛出天刃宗,逃离紫云天,揭竿而起,天下云集,最后竟然有多达一百余星极,十余个星帝,甚至连当时悲昌天的大宗门翼神宗,苍星教都与之合作一起造乱,东方烈试图通过手段,创立一个新宗门,在紫云天与天刃宗平起平坐。这种事情我们是一定要管的,正好让天刃宗欠我们一个人情。”
“但是不能刚开始就下手,我们必须等到天刃宗穷途末路的时候,抓住时机第一个向天刃宗伸出援手,好让天刃宗欠我们一个人情,同时对天刃宗加以打压,以谋求巨大的利益。为此我联合了破日天的星宗,战书天的耀极宗和镚法堂,紫云天的道光阁和大衍教等等乃至接近二十个大小宗门联合给天刃宗施加压力。”
纪永强语速不快,但是我是亲身经历过的人,当时的整个星界,几乎都开始沸腾了起来,紫云天周围的几个星天,包括化北天,皇极天,战书天,甚至于远隔千里之外的破日天都在其中插手,除了零星几个宗门和除了超星学院剩下的那几个包括悲昌学院,太一学院保持中立观望态度以外,其他的宗门都对东方烈的叛军宣战。星界的整体战争,马上就要爆发,紫云天被战云笼罩,成为了一个火药桶,随时都可以爆炸。
“在我们的半武力威胁的情况下,迫使天刃宗和我们签订了一个协定,就是现在最为你们这些正人君子所不齿的,《唐人书协定》。”纪永强轻笑道,“在那张破纸的背后,隐藏着关乎整个星界的巨大利益关系网,超星学院在种种隐藏条款之中竭尽全力榨取了无数的利益,甚至包括让天刃宗十年不得祭炼超品镚器。这对于我们当然是极为有利的,天刃宗生产镚器的能力极强,十年足以祭炼出三个超品镚器,可以让一个三阶五芒星星帝达到五阶赤星十字芒星帝的水准,如果一个三阶星帝可以与另外一个三阶星帝战一个平手,那么五阶赤星十字芒星帝就可以打十个!这绝对是天差地别的!”
纪永强的脸上挂着解脱与满足的笑容,但是这笑容背后却隐藏着无数的血泪。
“而且星界前十宗门排行榜上,天刃宗主动退出!这个排行榜是战书天破武星辰勾动他的命星文曲降下星魂所制极注镚器,只要是在上面的宗门都可以承接星天气运,而且在一个星天的宗门,气运并不平摊,而是相同!所以说这不见得是一个好消息,因为其他的宗门得到了对我们也不见得有利,不过却也不见得是一个坏消息,最后我利用星界对研星社的人气,使得研星社成功进入到了排行榜上,也算是不亏。”
没错,这的确是最好的方法了,研星社目前只是一个研究机构,专门负责测算天上的星光的运动规律并从中获得力量。普通修炼者的招数都可以统称为降星术或者降星法,而研星社的人主要掌握一套利用天上星光的星魂来为自己注入能量和布阵的方法来杀伤敌人,统称星罗阵卦。
地球的星光是没有星魂在里面的,因为那都是一个个的恒星光,但是星界的星都是由一个个修炼者的命星反馈而成,有多少个修炼者,星界上面就有多少个命星反馈,也就是说从天上的命星在天空中悬浮的高低就可以看出修炼者的实力如何,所以说其中是有一定的运行规律在里面。
其实总体上说来,研星社的实力并没有想象得那样弱小或是怎样。我看着纪永强,但是这些像他这样的老一辈的星界修炼者恐怕是死都不愿承认那种“不入流”的修炼方法吧。
“于是乎,六十多年前那场席卷了整个星界的最大的战争,开始了。”
纪永强好像陷入了许久以前的回忆当中,再也不发一言。而我也开始了自己的思考。
如果说东方烈真的是要叛出宗门的话,未免这个时机抓的太不够好了,起码也要在这个宗门里取得一定的权力,之后再叛出宗门啊,而且他赶上了星界之门大开时候的变动,从一方面来说的确乱的很,容易把握住机会,但是既然开启了,那么其他的几个宗门肯定都会眼晕,为之争抢,这个时候打压一个宗门简直是东方烈为他们创造的最好时机。
这个东方烈,难道是傻子么?还是说背后到底有什么图谋在里面?
“不要再想了。”纪永强好像看穿了我的心思,“东方烈他只不过是太天真了。他以为凭借他的力量就可以与整个星界的规则相抗衡,他还差的远呢。事实上我们仅仅用了四天就把他的整支队伍全部消灭,翼神宗和苍星教先后投降,最后东方烈被我击杀,当时你们也是都在场的。哦,对了,也就是在那个时候我才确定他是法则星帝,因为他为了保护你和清啼两个开启禁制了嘛,所以说当时东方烈被他给吸引了注意力也说不定。”
我们两个对这种带有明显挑衅的语气都没有说话,那是个以后再也不应该谈起的事情。
它再也不应当被记起了。
“确定?你确定我是,也就是说你以前在怀疑我了?”张斌突然说话了,眼睛看着地面,并没有看着纪永强。
纪永强却把身子转过来看着他。
我突然想明白了一些事情,说道:“那也就是说,刚开始的清啼并非是要干这个么?”
张斌仍然是低着头不吭声,但是我看到他的脚尖在地上用力地捻着。
“是的。其实我本来想的是,如果清啼认识几个朋友也没什么不好,我当时绝对是放养状态。但是没想到你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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