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弱冠之年连娶三妻,却也算给曹氏争气。虽然这次纳冯氏并不光彩,但毕竟冯氏出众的长相,也没让曹操丢脸。袁绍等人此后聚会,常拿此事数落曹操胆大包天。
年底的时候,朝廷传来旨意命曹操为洛阳北部尉,来年年初上任。曹嵩看到任书似乎并不满意。他原本求人为儿子谋一个洛阳令的职位,如今却只是个洛阳北部尉,自然不符他原本的心意。
曹操却很满意,他庆幸于没有调离京城,那样就太无聊了,况且现在这样又可以和几位娇妻常在一起,夫复何求。
如今曹操成了家,诏书也下来了,成家立业都完成了,曹嵩便命曹操回老家祭祖。曹操也想回老家去见见那帮老朋友。据说丁冲、丁斐都出仕做官了还有夏侯惇这个文质彬彬的小子,当然还有那个无所畏惧的夏侯渊。
到达沛国谯县时已是天黑,叔父曹鼎本欲隔天再回老家,可曹操回乡心切,提前已经派人通知了夏侯兄弟。
在县城外面曹操碰到了久在等候的夏侯渊,一见面,二人互相捶打,到不似两个大人好久不见的场景,曹操嘲笑夏侯渊:“这么大的人了,也不赶紧娶个媳妇,丢不丢人?”
夏侯渊反唇相讥:“我可不想某些人,大闹洞房,抢人妻子。”二人唠叨几句,夏侯渊便上了马,曹操也回到马车中,毕竟已是天黑,虽然有火把的光亮,但毕竟来日方长,留着话语改日再说。
行至数十米,忽然听到打斗声,嘿嘿哈哈的,还有些许火把闪烁在黑暗之中。曹操心想“县里人多半良实,纵然产生矛盾,也不至于半夜厮打,而且看火把的数量,这阵势还挺大。”
夏侯渊也一番好奇心,况且这也是进城必经之路,没一会走到跟前,看见数人将一大汉围在垓心,该男子披头散发,身穿皂色粗麻衣,一双露趾草鞋,手里抄一草叉,左右横扫,倒也舞的虎虎生风。这时听见一身着黑色服饰的人吼道:“你到底搬是不搬?”垓心男子不答,这人接着说:“别他妈给脸不要脸,给你钱是看得起你,再执迷不悟,明天老子就直接带人强拆了你的房子。”
垓心男子啐了一口,说道:“你敢,谁来我弄死谁。”黑衣男子怒道:“他娘的,给脸不要脸,干他,让他嘴硬。给我搞死搞残。”
霎时间棍棒齐上,垓心男子也确是生猛,一只草叉舞的呼呼作响,抵挡住两番攻势。曹操看着甚是惊讶,这男子也算打架中的王者了。忽然垓心男子后心中了一棒,这一下子气就全泄了,对方看垓心男子中招,棍棒齐上,一下子震断了大汉手中草叉。男子瞬间被击倒在地。曹操一看此时再不出手,男子不死即残了。喉咙中已经喊出“妙才”,转眼一瞅夏侯渊早就跳下马飞身前去,只见夏侯渊纵身一跃,跳起一米多高,飞出一脚正中喊话黑衣男子的后腰,那人一声惨叫倒是响彻山谷,吼声持续了数秒,到最后竟变得嘶哑难当,直至再也吼不出声。
众人见带头者已被降服,顿时失去了主意,有三个人抡起棍子朝夏侯渊袭来,却也没有刚才那样整齐,只是全凭个人力量、距离远近先后上手,不似刚才那般出棍整齐。夏侯渊自幼习武,又天生的力大无穷。此刻三两人又是分先后冲来,虽然手中并无兵器,却也轻而易举闪过第一人的攻击,反手拎起攻击者的后领将起举起扔向后来者的身上。后面疾跑的来人人不及闪躲却也都被砸倒。这一下没人再往前冲。
为首的黑衣男子被人搀扶起来骂道:“他妈的多管闲事,有种报上名来,让你吃不了兜着走。”夏侯渊将脚下的一个兵丁用脚背一卷,使劲儿一踢,又将这带头的黑衣人砸到。正欲开口,曹操却说道:“我乃沛国谯县曹孟德,三更半夜你们意欲痛下杀手,此刻还敢叫嚣挑衅,没有王法了吗!?”
那黑衣男子站不起来了,躺着说:“胡说,我家公子正是奉曹公之命,修缮曹家祠堂,令此人搬迁,这厮逾期不办,还敢公然反抗。你若是曹家之人,怎会于此人同流合污。”
曹鼎在车中一听,赶忙下车出来看看,这些日子正是他找沛国桓氏帮忙修缮祠堂,心想此刻他若不出声,曹操势必惹祸。说道:“是桓氏管家吧?都是误会,都是误会。”那管家还是站不起来,曹鼎接着说:“适才和侄儿路过此地,见有人打斗,却不知道是自己人。”说着令随从去扶对面受伤之人,并吩咐下人将那受伤的大汉打死埋了。
曹操拉住叔父,“这样不妥吧,如此草菅人命,是不是太过轻率了。”曹鼎说道:“你也看到了,人家是为我们修祠堂受的伤,况且这厮给钱他不要,硬是要阻止咱家修祠堂,这不是跟咱家风水过不去。”
曹操依然不允,曹鼎一摆袖子,“穷山恶水出刁民,你见谁都可怜,将来做什么大事?速速将他杀了。”说着扔去一柄剑给随从,意欲速速解决。曹操跑过去从身中抽出青虹剑,顺手一趟,哐当,曹鼎扔去的宝剑霎时折断。这剑便是当年何伯求惠赠之物,曹嵩在曹操弱冠之礼时将他还给曹操。
曹鼎看到此景,顿时火冒三丈,骂道:“小兔崽子,人不杀,地不拿,祠堂不修,你真对的起曹氏祖宗。”骂完领人上车径直往家走去。
曹鼎走后,曹操看到夏侯渊扶起被众家丁所伤之人。自己则赶忙上前去扶桓府管家想询问伤势,谁知那管家并不领情,按理说曹操此刻是洛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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