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轻轻怎么对功名这么看重,这么好劝解人不当老师真是可惜了,还劝我考功名,当初也不知道我亲点了多少状元,我现在惦记的可是拿回我的万里江山,至于那些用来奴役人的封建思想我可不感兴趣。”李煜心里暗道
李煜淡淡一笑道:“小哥此言差矣,儒学是只是治世学说,位于学说之首只是治国者的需要,不用三纲五常来约束人的思想他们说的话还有人听吗?要知法家学说,道家学说,佛家学说都不比儒家学说差,更不要说我们易学了。”
听李煜这样说,书生很不高兴,面色一寒道:“休要胡说,这些歪理学说要是传将出去,只怕我士林学子不会与你甘休。要知道赵宰相曾说过‘半部伦语治天下’,由此可见会儒家学说是多博大精深,又岂是你可以轻易否定的,再说易学多怪神乱力之说,你不知道子不语怪力乱神吗?”
李煜也不生气,心平气和的道:“小哥孔子的意思是不以正念做主而去崇拜鬼神,这和道家的守中,佛家的断妄念是一个道理的。三者本质上其实是一样的,我易家学说的占卜并不是说就去迷信什么,而是通过研究掌握事物的规律,认请事物的本质,如果说和民众生活关系,只怕非儒家学说可比。要知周易八卦起于三皇五帝,内容更是包罗万象,别的不说,就说这天干地支,离了它百姓生活就会乱了。”
书生沉思了下道:“可是事物都在变化,怎么会预测到以后事情呢?就如我现在掌握着自己的生死,岂不是我命由我不由天,所以易学算命占卜之说也只是骗人的把戏啊。”
邵雍一直没有说话,只是听着二人辩论着,他现在到想看看李煜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李煜轻点了下头道:“万物皆在变,可又皆不变,变的是表像不变的是本质,就如你看太阳的位置不时在改变,可是每天总是东升西落这个规律就不变,一年季节总在变,可是二十四节气不会变,命数也是一样,有的人离成功很近,可就差了一步,你说这是不是命中注定呢?其实占卜是一门数,把你的生辰八字这些已发生的事和时间建立一种对应关系,从而找出其中的规律推算出你以后的事。”
眼所书生好像听的不是很懂,李煜忙沾酒在桌上画了个平面直角坐标系,解释道这横线表示时间,这坚的线表示事件,然后把已知道的时间和事件用点标记,然后连起来,这样就可以知道一些变化规律了,对后面的事可以推出大概。其实就是你眼中的大圣贤孔子不也占卜推算吗?要知道易经他可整理了不少啊。”
那书生听的很惊奇,指着李煜画的坐标系说,“这太形象了,原来是这样。”
邵雍也对着图形看个不停。
书生忽然一拍桌子道:“好,兄台说的如此有理,就请帮我卜上一卦,看我日后能否高中,如果真的准了,我自当信你。”
李煜一听傻眼了,自己根本不会啊,只好用求助的眼神看着邵雍。谁知现在邵雍跟没看到一样,只是看着图在那儿喝酒吃肉。
李煜心道:“不帮我算了,反正今天又不出结果。编些瞎话哄哄他就完。”
主意一定,李煜就一拱手道:“好说,还请问小哥高姓大名?”
书生笑道:“在下柳永。”
李煜一听大吃一惊,原来是白衣卿相柳七,这名头太响了,和我体内这位都是词作大家啊,人称“凡有井水饮处,皆能歌柳词”,长得这么帅难怪能成为名妓的入幕之宾。
书生见李煜看着自己没答话,还以为要自己的出生八字呢?
李煜从沉思中回过神,忙道你不用说了:“你父亲大人叫柳宜,你生于京东西路济州任城县,字耆卿,排行第七。”
听着李煜一串报出来,柳永嘴都圆了,“你你....真是神算,快算下我能否高中。”
李煜摇了下头道:“柳兄如要相信我,日后还是不要迷恋烟花之地,更不可持才傲物,否则必然难中啊。”
柳永一听,顿时兴趣索然。
李煜看柳永如此表情,心里有些难过。安慰道:“柳兄不要太放心上,需知命数也会发生改变的,说不定以后会有奇数也未谓可知啊。”
听李煜这样一说,柳永用坚毅的眼神说道:“兄台说的是,我不会放弃的,不管能否考中,我都会去努力一试。到是小弟失礼了还未请教兄长高姓大名。”
“哦,在下木子塘”李煜拱手道
柳永一举酒杯道:“今日能与木兄高谈真是人生快事,请木兄满饮此杯,望我二人还有相见之日。”说完和李煜一饮而尽。
然后一冲着邵雍李煜一拱手道:“后会有期。”说完大步下楼而去。
邵雍看着柳永走了,才对李煜道:“没想到啊,你不仅对易学有研究,而且占卜之术不在我之下啊,你刚才画的那个叫什么,真是神人之作啊。”
李煜听邵雍一问脑袋都大了,不知道用函数来解释易学。我这算不算头一人,可是我给你说得清吗?于是忙打差道:“师父,我是什么都不懂,刚才是哄他的,哎...师父您心疼下我,把鸭腿留给我,鸭屁股您吃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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