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写点东西,张家乐还是有点信心的,如今却要考虑什么品牌形象,这有点为难张家乐。张家乐觉得,写文章就像说话,两者区别在于前者是用文字来表述内容,后者是在用语言而已。而品牌形象,就像化妆,要把自己调脂弄粉一番,一次不成,还要两次三次,可能还要浓妆艳抹,为了能有更高的回头率,说不定还要设计一个招牌动作,摆什么pose。想想看,调脂、弄粉、化妆、摆pose,分明是女人做的事儿,而让男人去做,张家乐心里直恶心,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真有意把这份差事推掉,可刚来单位一个多月,刚受到领导的表扬,就要挑三拣四,就要避重就轻,是不是不知道天高地厚翘尾巴了?”张家乐伏在桌子上扪心自问,嘴角不知不觉地发出声来。
“你念的是不是嘟囔经?”丁秀玲在里角的座位上调侃说。
张家乐一惊,脸一红:“哦哦哦……对不起啊!”
“哎呀呀……呀,丁儿,你怎么笑话新来的?他现在可是大红人,没看到写的稿子都是要稿?过不了几天可就要转正了,再过不了几天,说不定提干呢?到时候管着你,你服还是不服?”
“友哥,可别这么说!你们都是老前辈,我得向大家学习!”张家乐赶紧抢话道。
“看、看、看,多谦虚的好孩子,怎么忍心欺负呢?他一定是碰到棘手的问题了,却不好意思向大家请教,心里憋的刚才自言自语,是不是?”
“友哥,你可别这么严重呀!我只是觉得家乐的‘嘟囔经’念得太投入了,我想和他学学呢!”说着,不禁嘴角弯起。大家听着“嘟囔经”一词,也觉搞笑,也都起哄笑起来。
“哎呀呀,看、看、看,是不是怕张家乐提干了管着你,现在就心虚吧,主动来学习!”说着,笑了起来。丁秀玲站起身,按着江文友的脖子,头贴着头,咬着牙笑咧着嘴道:“哎呀呀,友哥,我不是怕谁提干,是怕你这张挑拨是非的嘴呀!”
“哈哈哈……都是玩笑,别当真了!看看张家乐有什么问题,分忧一下吧。”
张家乐把详情跟大家一说,许亮亮从座位上蹿起来道:“你这个想法有意思,按照你的逻辑,搞品牌形象的就像芙蓉妹子在跳光杆儿舞,舞首弄姿的一身风骚,大家最后忘却了她跳什么舞,只记住了她有多骚。按照这个逻辑往下推,企业做品牌形象,大家没记住是啥企业,只记着了个这个企业的**,对不对?”
张家乐说道:“我可没这么想哈,我只是一提什么形象,就想到女人,总觉得形象是女人的事,和男人无关。”
在一旁的江文友听着大家的谈话,早已按耐不住了表达,道:“仔细想想看,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你看隔壁的形象与策划公司的员工,男同事做不过女同事,有个别男同事做得不错的,你观其人,却像个战场上被强暴奸了的娘们儿,扭扭捏捏、规规矩矩的丢了血性,连抽根烟都得把小手指头翘起来,那个东西能不能翘起来,就不好说了!”
哈哈哈……大家一笑,丁秀玲抿着嘴道:“看来,我是不能嫁给搞品牌形象的了!”
“能,怎么不能?张家乐这次不就要搞品牌形象吗?他一定能把形象搞上去!你不用担心他的小手指能不能翘起来!”许亮亮甚喜欢调侃,也与丁秀玲要好,才会如此出言。
“我可高攀不起,人家可是要提干的人了!”
丁秀玲如此平静的一句而已,令张家乐万没想到,还以为她会像商蓉一样,面带红晕。
闹了一阵玩笑,张家乐的棘手问题仍未得到解答。便问:“前辈们,为之奈何呀?”江文友把张家乐拉到身旁,低声说道:“太漂亮的女人搞不好形象,她们自己稍加粉饰就是美女,你得找长相牵强的女人,她们在调脂抹粉上才会下足了功夫,练出一双挑刺眼,一手描画功。去吧!”
“不好吧,友哥!你这不是再戏弄我吗?”
“方法告诉你了,你掂量着办吧。”说完,附上了一句:“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不告诉别人的。”
张家乐对此下策倒是有几分热衷,眼前便浮出灿烂的微笑、矮矮的身材、胖墩墩的身子的商蓉来。张家乐轻轻打开记者2部的门,一眼瞧见顶头窗户前倚放着的荧光小黑板,“别问佛宗为何物,我有莲花手中开”两句话晶莹剔透,闪闪发光,炫目耀眼,引诱着张家乐怔怔而去。
“你咋地了?发傻充愣吗?”
一句话唤醒了张家乐,见一旁的商蓉正对着自己金灿灿的微笑着。
“你写的这句诗真好,我实在太喜欢了,还有这个小女孩,穿着红肚兜兜,太惹人喜爱了。简直要令我眩晕!”
“扯,扯,接着扯……看商蓉姐看得眼睛直愣愣的!不好意思表达也别扯到画上去呀!”同一办公室的钱海冒出了话来。
张家乐真想说:“一个水桶腰,一张大饼脸,一副面团样,你说谁喜欢?”
“我是来请教问题的,这次的《话题》我不知道怎么落笔呢?”
“怎么提高品牌形象你先别管,就按照《话题》的要求写就行了。写得好,自然就流露出了形象,要求若太多,谁也写不来,难道你忘了大道至简吗!”
张家乐诧异道:“杨头儿要求顾及提升品牌形象的呀?”
“根据文字内容,到时候让设计部来设计,就行了!”
听罢,张家乐若守得云开,连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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