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母收到林如海的来展信一看,果然不出她所料林如海果然选了贾珣。贾母本该高兴自己心尖尖上的两个孩子如她所愿成为一对,可一想起太医所言,贾母泪如雨下,嚎啕不止。
贾母身边的丫头们也不知道贾母看林姑爷的信会哭成这样,只当贾母是见信想起死去的贾敏,围着贾母娇声安慰。
贾母心里苦到极点,个中内情哪能对人言。偏偏一个是自己的心尖尖的亲孙子,连皇帝都说有气节的嫡孙。一个是自己心肝的外孙女,女儿留下的唯一骨血。要不是二房闹出这事,多好的一对儿孩子,生生毁了。
可事已至此,只能自己咬落牙齿和血吞下,不能在委屈珣哥儿了,自己就当一回黑心肠的外祖母吧!盼望老天把这一切罪孽都推给我这个老不死的,不要再磋磨我那可怜的珣哥儿了。
……时间退后到贾珣被廷杖之后……
贾珣在朝堂之上与皇帝对答虽显幼稚,但他小小年纪肯为家人受此苦楚,朝臣观他一脸稚气但正气满满,颇有竹意——宁折不弯。前面说过大周朝从开国皇帝起就推崇有气节之人,所以贾珣与皇帝稚嫩的对答,在文人口中成了以小义见大义,在京城之外被吹捧成了一神童。
在京城也颇有美名,说起贾珣也是好话连连可话尾必挂但是贾家啊……可见京城众人不看好贾家的未来,也对怎么说都是皇帝的亲儿子不是,胳膊还能别过大腿!众人每每说完都要感叹一句,贾家贾珣可惜了啊!
皇帝虽然觉得贾珣不错,但是被儿子暗地打脸还被人揭发出来,传得沸沸扬扬天下皆知,皇帝虽然脾气不错,又加上自己儿子有错在先,就算再欣赏贾珣也没打算给贾家派个太医安抚一二,但是也给了贾家不少赏赐,以示安抚。
给外界关注的众人一个自己是明君,只要对的怎么说都行的形象。对贾府则是表明自己知道你们是对的,但是我是皇帝给你们点面子,你们见好就收都老实的不准再闹了!
就算皇帝不这么干,贾家也不敢闹啊,他们在京城荣养这么多年什么血性都没了。诸王也被皇帝暗地警告过,都老实的蹲在王府等皇帝消气,一直嚣张的留王更是被亲爹骂的死心都有了,哪敢再闹腾。
外界安生了,贾珣也算了了心事,终于能安安生生养病了,可以是就在贾珣养病养的不错,伤口都结痂,连烧都退了好几天的时候,贾珣发现自己下面好想有点问题了,小便的时候它是软的!
当时真是一道霹雳在心头,贾珣整个人都不好了,它不疼不痒怎么能是软的!
整个人都不好的贾珣赶紧叫他屋里的丫头翡翠(贾母给了贾珣)叫来邢夫人,贾赦还躺在床上亲爹靠不住,这事关终身的大问题就算曾经是成年人的贾珣也抗不住,只能厚着脸皮跟亲妈说了。
邢夫人为了贾珣的伤是一直揪着心,这廷杖是好受的?现在皇帝的他爹英宗为了他/妈/的封号(他妈是个普通妃子)多少大臣受了廷杖,其中一个还被廷杖打成残疾,更惨的是一个大臣下面不行了!
这种隐秘的事情为什么能传出来?还不是那个大臣四处寻医问药不小心走漏了风声,后来那个大臣自觉无脸,干脆辞官带着家眷隐居村野了。
虽说贾珣才受了十杖,可这年岁摆在那里,廷杖能是是那么好受的吗。邢夫人是一直揪心挠肺,生怕贾珣哪里不妥当,一直亲力亲为直到贾珣好的差不多才让丫头婆子伺候。贾珣突然遣丫头寻她,邢夫人心里一个咯噔,赶紧去看贾珣。
等到了贾珣房里,焦急的扑到贾珣床边,“我的儿,可是哪里觉得不适,还是丫头婆子伺候的不精心,让你心里不舒坦了?”
“太太附耳来听。”
见邢夫人低头,贾珣悄声叮嘱邢夫人脸上万万不能露出一点诧异,安静的听他说。邢夫人点点头,心里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
贾珣把情况这么一说,邢夫人整个人犹如雷劈,差点哭出来,死死的咬住牙齿不敢露出一点悲伤之情。
“太太去寻老祖宗求个大夫,看看我这腿脚可是利索了,能否下床走动一二?”贾珣朗声说道。
邢夫人还要强忍着悲痛回道:“我这就去寻老太太,你且安心养着,莫要心焦乱动。”
虽说贾珣千叮咛万嘱咐不让邢夫人露出马脚,可她还是红着眼圈火急火燎的奔到贾母的院子,一去就把屋里围着老太太打转的丫头都轰到了外间。
贾母见邢夫人如此作态心道可是出了什么急事,也就默许了邢夫人轰人的举动,等邢夫人讲贾珣身体异常一讲,贾母脑袋里“嗡”的一下,人差点昏倒,可一想起家里一个能用的人都没有,贾母强撑为了贾珣找了清虚观的张道士,道士爱炼丹多多少少都会看点病,张道士对贾珣爱护有加也不怕走漏了风声,这要是走漏一点风声,贾珣这辈子就算完了。
请了张道士来为贾珣诊断,对外借口则是贾母想在清虚观请神像进府日夜供奉,因家中忙乱离不开身劳烦张道士上门指点一二。
贾母是小心了再小心,而张道士对贾珣是爱如亲子,到底没有走漏了风声,连贾珣的老师李昌繁都不知道一点内情,所有人只当贾母寻张道士去贾府驱晦气,毕竟贾家太倒霉了,明面不敢声张这才找的请神像的借口。
张道士虽然医术上不精通,可贾珣这么明显的脉象还有外在表现,张道士可以肯定贾珣这是伤到了子孙根,至于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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