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经的东昌细犬,还是玉石眼血统纯正,最懂人话牵去打猎大有用处。”
贾珣听说过藏獒,黑背,田园,可刚才看猛兽寥寥几眼也知道不是,猛兽尾巴似老鼠尾,毛色血红,又高又壮。那口牙锋利异常,他绝不怀疑猛兽的咬合力,看冲他叫的时候嘴张的多大。
东昌细犬?那是什么?不懂就要问,反正老师也该习惯我的没常识了,“先生东昌细犬,我是第一次听,不知道这有什么讲头。”
想当初荣国公也是军功起家,没想到才四代就连这打猎都不玩了。“打猎很重要,多少世家子弟的关系是在一次次狩猎中加深的。就算你不爱玩,遇到你想结交但是对方就爱打猎的,你连猎犬都说不清,你怎么跟对方谈交情。”
“唉!使人如沐春风不是光你脾气好会奉承,就叫如沐春风的。而是你说话总是挠到对方的心头好,不管聊什么都能跟上对方。连对方的喜好都不了解,一次两次行,三次四次在对方聊起他的喜好你接不上话题,对方嘴上不说,心里也会认为跟你话不投机。”
这道理贾珣懂,可这么多东西没人领着学,靠自学谁知道学出来是对是错,“学生知道,还望老师费心多教。”
“你父亲懂得颇多,休息时多陪在你父身边学习一二也是好的。”
贾珣眼睛睁得滚圆,跟我爹贾赦学?学咋玩女人吗!
“你父亲在京中的知己好友多为世家官宦子弟。”就差指着贾珣脑袋说,贾赦不会玩怎么交同好,别小瞧纨绔子弟指不定什么时候就用到了。
“学生知道了,日后必更在父亲大人身边好好学习。”
“有些事情了解就好,去做就有些不好了。”作为老师说学生父亲的不好,是不对的。李昌繁就提醒了一句,赶紧转移话题,“今天给你讲讲这打猎用什么犬。东昌细犬,嗅觉灵敏常常在……”
……
人生天地之间!若白驹之过隙!忽然而已!
贾珣觉得自己什么都还没学,这五年时间已经过去了,他已经是舞勺之年的少年了。
自觉十三岁了可以考童生试试试水平了,贾珣一大早起床去磨李昌繁,像孩子一样牵着李昌繁的袖子撒娇,“好先生就让我去试试吧,考好考不好都不算什么的。”
李昌繁当年在荣国府就住了三个月就被荣国府的厨子打败了,他还是喜欢清淡原汁原味的菜。后来赶上李夫人拖家带口的上京寻夫,李昌繁干脆在京郊买了处庄园就此住在京城了。
“为师还想着当时梅林中的那个小小孩童,明明担心的要命还强撑着。没想到一眨眼你都这般大了。”没想到自己受人所托收的学生,居然成了跟在自己身边最久的一个。
贾珣看着李昌繁头上过半的白发,眼泪差点掉下来,“先生为我受累了。”
“怎么学起小女儿姿态了,放心为师这次许你下场一试。不过考不好不许哭鼻子。”
就算听见李昌繁允许自己去考童生试,贾珣还是高兴不起来,他很担心有些年纪的李昌繁的身体,“听师母说先生近日又咳嗽了,药也不喝昨日还去出门跟人喝酒。先生这样怎能行,您不顾惜自己的身体,也要想想师母是的担忧之心。”
李昌繁扶额,“我回去就喝药,这总行了吧!”
“那我就不打扰先生了,先生记得一定要喝药。”
“行啦行啦,快回去准备报考吧。”李昌繁挥走贾珣。
大周的童生试基本延续前朝,一县试;二府试;三院试。贾家祖籍金陵可户籍在顺天府,贾珣算京城人士考试自然不用回原籍考,前朝规定京城考生可以直接府试不用县试,但是本朝规定三次考试一次不许少。
京城的考生到了大霉了,每年考试都要涌到周边郊县寻求同伴,四个同考人哪里好寻,没办法花钱找当地衙役寻人,弄得童生试考一回当地衙役发一回财。
晚饭过后贾珣跟贾赦和邢夫人说了考童生试的事情,贾赦说了鼓励贾珣的话,邢夫人更多的是考虑带些什么东西。贾琏在贾赦面前一样不多言,生怕那句话不对惹来一顿骂。唯有王熙凤说了句有用的话,“珣哥儿可找了结伴?”
晴天霹雳,贾珣这才想起考童生试要五人互结互相作保,“不知去哪个县城挂名,所以尚未寻好。”
“宛平县的县令跟咱家还算熟,明日让周德全拿了我的帖子寻四个结伴,再给你挂名就是了。”贾赦偶尔还是做的实事的。
贾珣谢过贾赦,“还需一个秀才作保才行。”
贾赦三个儿子死了一个就不说了,贾琏也没考过,他也不了解过程,“这么麻烦咱家还要做什么保!算啦这事一并托给你世叔吧。”
“劳烦老爷费心了。”贾珣又起身跟贾赦道谢。
“知道好!好好考不许给我丢脸,不然回来打断你的腿。”
才在心里夸了贾赦顶事,现在听了这话贾珣恨不得时光倒流把那句夸奖咽回去。
第二天贾赦居然记得给贾珣办事,唤去了周德全仔细嘱咐一番,这才让周德全拿着他的帖子去宛平县找宛平县令。
昨天给贾赦等人说了,今日就得贾母说,“先生说我学的不错,去试试也好。”
贾母经过贾珠对这个挺了解,“挂名在哪个县了?寻好结伴和秀才了吗?”
“挂名在宛平县,昨日大老爷说宛平县令与咱家交情不错,这事就托给宛平县令办了。”
“那就好,你这半月在家中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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