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数今,门中人,皆散心;月照当头,蛇鼠更更。”
“今夕风云不可测,怕是有大事降临。”这位占星师读着这句话,不免也有所感慨。
解释到,“前半句无非指的是当下屋中暗处的小人,切勿提防;而后半句说的是个时间,夜半三更,那么连起来就是,提防小人夜半出动。然而这个星象到底透露着什么征兆呢?没有地点,所提之事不详,人物也不详,再整个看来,这个卦象好像什么都没说,隐隐显现,真是难解难分;不过,既然卦象已成,那么这件事就已经发生了,而且时日无多。唉!隐世又有得忙了。”
……
“啊嘁!”都说南段的风湿气太重,我来了这么久还未适应,不知道是人品出现问题还是咋的。
再加上这一路颠簸,吃得好好的早餐在胃里也跟着马车的节奏翻来覆去,这个到头来还是得怪到两狼寨上。这么一群人,经过慈念大师的悉心教化,个个改良从善;原本的决斗场变成了土地,赌博区变成了圈养牲畜的地方,可见慈念大师深读佛法之道。每隔一月有一次狂欢夜,加上白天的赛马会,每隔半月有一次集体活动,外出打猎,赶往山海湾西北角的魔兽山脉边,猎杀低阶魔兽,夺得魔晶(魔兽的心脏)和毛皮上集市变卖,原来的土匪,如今的猎户。
对了,还是说说我为什么会在马车上?“小伙子,别看你给我一副吊儿郎当的摆头,至少还读过两年书,这次去少林,你什么都不用说也不用做,就带两只眼睛看就得了。”这老贼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赶明见人不打招呼,当我哑巴啊。
算了,慈念这老贼自己知道,也算尊敬一下长辈,随即禁闭嘴死咬牙点头,“嗯!”
“好孩子!”这老贼别看是个老古董,至少还有点幽默感,这一路也不会孤单。
咱俩驾着马车一路翻山越岭,绕过三座山,趟过两条河,最终停到了一座荒山前,这马车一刹脚,咱立马冲了出去,一手搭在石头上,狂呕不止,这两狼寨多好的早餐浪费了,还恶心了一下自己,改明下次出行之前,早餐这个东西还是听专家说的,吃好不要吃饱。手从石头上取下,打开一壶水,使劲漱口,慢慢走到慈念跟前,只见他鄙夷的看着我,“小子,准备好了没,咱们上山。”
慈念边说,一眼往上看去,这座荒山只有一条较窄的人行道,弯延向上,就像一条巨龙缠绕在这座荒山上,近千米的高山在方圆百里之内独尊,少林这个地势可见一斑。这个时候,慈念和我走到山下,“小子,你行不行?”
慈念一副小看我的面容着实让我赶到不爽,“大师,你年长,晚辈会让着你。”
“喔,小伙子这话说的,身为长辈应该让着晚辈才是,不然哪来的江山代有才人出这句话。”慈念老贼已经激怒我了。
“哟呵,大师,你来真的。”我这句话刚落,转头准备之时,慈念老贼爆射而出,靠着山有三四米的距离不断往上飞,娘哦,这老贼当真是让着晚辈。没有多想的时间,下意识聚气弹出,朝着慈念追去,可这刚起步,慈念老贼的身影就越来越小,他飞过所产生的气流之大,所过之处树木哗哗作响,随即踩足油门,正想追上去,慈念的影子已经都看不到了。不一会儿,到达山顶,从空中看去,整个面积有白亩有余的平顶几乎看不到人烟,全被郁郁葱葱的树木所遮挡,扫视一周之后,山边有一条隐隐可见的小路,落下身,慈念早就在等着我,见我到了,他头也不回,与先前相比,他少了笑语扮上了冷漠,“走吧。”
这条狭窄的石阶山路几乎布满青苔,旁边的杂草也尤为嚣张,占领了这条本不是很宽的石阶路小半,一步走,一步看,穿过树林,眼前是一块空地,地上方形的大石块铺成一个石坝,石坝干干净净,没有杂草在这里嚣张,只有几片落叶。此刻我在看去慈念老贼,一脸的深沉,脸色也有些难看,只见他稍沉着头,放慢了脚步慢慢走过大石坝,我想这个地方应该是少林平时练武的地方,不知道慈念此时脑海里出现了几次往事的画面。走过大石坝,又穿过小树林,最终我们停下了。
慈念站在前面不断环视着周围,他的正前方是一个大门,从我们这个位置看大门的左边是一头雄狮石像,虽有些青苔爬上它的脸颊,但石狮依旧面如铁色,看着前方,右边是一头母狮脚踏一只幼狮,一家山口坐镇保卫少林无数风雨。大门正上是一块招牌,曾经的金字招牌“少林”,只不过,少字的那一撇不知道掉到哪去。左边是种的花花草草,颜色单一,仔细一看全是铁树,右边是一个水池,清澈见底,只是里面没有鱼儿的身影。左木右水,不,从少林看,应该是左水右木,水生木,相生的五行之道。至少从这几点看来,少林是即便如外界传闻的衰败,但它依旧在挺着。
这时,一位老僧拿着扫帚从铁树区旁的院墙边扫出来,老僧没有抬头看我们这边,只是低着头扫着地上的落叶慢慢朝我们靠过来,慈念老贼一只看着这位老僧,但没有开口。直到老僧将铁树区的落叶归置一团,放下扫帚,慈念这才漫步上前,走到老僧跟前,话都不说,直接跪在老僧面前,低着头。而这位看着年纪跟慈念差不多的老僧并没有理会慈念,压根就没看到他一样,弯着身一手捶着背朝一边走去。
“一名前辈,晚生少林第一百三十八代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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