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现在我对父亲的态度不再是像小时候那样,没钱的时候就找他要,不把他当父亲,反倒是一种无赖的朋友的形式对他。他要是不给钱,我就在公司闹。我变成这样,他每周回去的时间也越来越短,从一天到一个小时,甚至有时候回来就说一句:“还有三十分钟我要去美国出差,拿点衣服。”而妈妈,每次都假装没看见他,自己看着自己的电视剧,等到门合上后,就忍不住的哭泣。
知道回不去过去的我,没刻意的让家庭恢复到和谐的模样,因为我觉得这太耗费我的精力。
第一次见到那个女孩是在开新生教育会会来的路上,她的样貌吸引了我,瘦小身材、娃娃脸、bō_bō头和一双来自天竺的双眸。因为拥挤,我故意撞到她,然后冲她微笑,她也回了我一个微笑,她的样子是容易让男生心动的,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脸庞让我沉醉,就在那一刻我下定决心要追她,一见钟情源自她的美貌,看到她能让心情愉悦,我她能让我暂切忘了家庭琐事的烦恼,就是这么神奇。
接下来的日子我四处打听她的信息,毕竟我和她仅仅一面之缘,如果不及时打听到有效的信息,或许就再也见不到她了,因为随着时间的流逝,我对她的记忆会越来越模糊,我对别人描述也会越不精确。算是没经历过爱情的我,相信爱情。
这天,我把我喜欢那女孩儿的告诉了方祥友,方祥友却没听进去,说:“二磊子,借我点钱,我心里好担心。”我第一次看见他用这种眼神看我,然后我问:“当我是兄弟就别说借钱
”,原来方祥友让和他初中就好上的女朋友怀上了,那个女孩儿不敢和家里人说,想自己做人流。我听到这事也没太大的反应,因为方祥友的作风我是了解的,为人豪爽、贪色、精灵劲就是没放在学习上。但是他是深爱着那个女孩儿的,他们的爱情从初中到现在,虽然未成年,从大人们的任何角度来说,他们都是不懂事的,但是这时候的我反倒觉得这是方祥友血性的表现。
再一次,我来到公司,这次爸爸的脸色比较好,我坐上硕大的办公椅上,翘起二郎腿,说:“江湖救急,打两万块钱给我吧。”爸爸很惊讶:“两万?我一天还不知道能不能赚两万,你要那么多钱干什么?”我说:“一个女同学怀孕了,就这么简单。”我的态度很冲,爸爸听到我这句话面色突然变的凝重,貌似之前的好心情都没了一样,突然把手中的文件夹往桌子上一砸,咬紧自己的牙关,食指发抖指着我,说:“作孽啊,那女孩儿是哪里的?她父母知道吗?哎,是我没教育好啊!”我轻描了他一眼,无所谓的说:“又不是我让她怀的,你那么紧张干嘛,是上次那个男的,就是被学校开除的那个。”爸爸松了一口气,此时的场景好似让他有点尴尬,他说:“你下次能说话能一口气说完吗?又是那个男的,不是什么好东西,我没那个闲工夫处理他的事,你回去吧。”听见爸爸说方祥友不是个好东西,我身体突然有某种情绪在游走,我刻意的让自己冷静下来,情绪集中到了某一个点,我再也忍不住,大斥:“那你就是一个好东西吗?人家至少在为自己的另一半担心。你呢?这些日子妈妈的半边头发全白了,你知道吗?”听见我说这些,他犹豫很久,吐出一句:“我也很辛苦,我也有我的苦衷你知道吗?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职业,职业的不同会有不同的烦恼片,为了咱们一家子,我只能这样。”第一次听这类似的话时,我少许有些感动,但每次我在他面前提妈妈的时候,他都会说这样的话,听惯了这些话的我,再次听到这些话,让我觉得站在我面前这位中年男子真的很虚伪。我再次大斥:“真是够了!伟大的ceo,你就这么忙吧,你或许在事业上是有成就了,但是你得罪了你的一家人!畜生!”不知道是不是说的太过分了,话音刚落,接着的就是他的狠狠的一耳光。打到我耳鸣,打到我的瞳孔透过了泪层看见本要进来的秘书见此场景又落魄的出去。我冲出了办公室,狠狠的甩上门。
第二天,我的卡上还是多了两万块钱,手机上多出一条短信:“昨天情绪实在是冲动,这么大了我还打你,作为父辈,这种教育方式的确是不对,希望你能原谅,乖儿子。”
那句“乖儿子”让我想起小时候,我惹妈妈生气时,就躲到爸爸怀里,爸爸和我讲清道理时,让我和妈妈道歉,我离身准备去道歉时,他都会抚摸我的头顺着摸到我耳朵,轻声说:“乖儿子”。那些往事都历历在目,时间久了那些画面就会变的千穿百孔,直到自己不敢回忆。
我用信封包装好两万现金,拍在方祥友的面前,说:“下次记得带套。”他惊讶的看着我,然后我们相视一笑。
公园的长椅上,方祥友低头在抽着香烟,我拍他肩膀,他像是受到惊吓一般,猛地一抬头。我看他胡渣满脸,看似深沉,说:“搞什么哦,还故作深沉啊,是不是觉得自己是大人了?”他声声叹气,好像没听到我这句玩笑。我还以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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