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说,凌云上人为了遏制邪王,在天痕山与他大战了整整一周,草木凋零,山土崩塌,满地苍夷。天痕山被削了半个山头之高。整个山脉都被下陷,形成一个高耸的悬崖。
这是秘史上记载的文字。
但是野史上的记载就不一样了。因为,天痕山有个凡人们都流传的传说,传说天痕山中有妖鬼出没,所有的人进入都是有来无回,走东南边的悬崖为界限,一直到西南边的灌木林,为了防止人进入,各府郡都在外围一定范围内设置告示或者是围以围墙。
而事实也是如此,修真之人进入之后也是有进无出,所以,不管凡间还是修真界都讲天痕山脉的范围内设为禁区。索性的是,天痕山并不是很大。不过与外界隔绝的悬崖却深的可怕。当然没有人知道这悬崖到底多深。除了凌竹平。
一直昏昏沉沉的晕了好久,凌竹平再次睁开眼睛已经是一天后。头顶的树枝已经折断,便是昨天自己落下的结果,越在上面灵力越能使用,而越往下,灵力竟然无法释放出体外。下落撞的厉害,却无法用灵力保护自己。
背后火辣的像是被一亿只蚂蚁叮咬一般疼,但是落下悬崖后被撞断的腰却好了大半,不过猛的一动还是透骨的疼。自己的怀中还是紧紧的抱着饶斯允,看着她,没有受到什么伤害,自己竟然安心了。
她的身体有点冷。全身蜷着,像一个孩子一样安详。玲珑的鼻中有缓和的气息,。一切都安好了。
灵力释放不出去,却能在体内回复一些粗浅的伤口。凌竹平的脸色渐渐转好。虽然身处绝境,但是凌竹平莫名的放松,峡谷地有点冷,但是凌竹平却感觉那么温暖。是劫后余生吧。为什么自己明明被刺穿心脏,还能活过来,凌竹平也感觉到不可思议。活着真好。
有你真好。如果就这样能抱着一辈子那该多好。
“嗯,额……”饶斯允在怀中动了一下,慢慢的睁开眼睛,一双清澈的眼睛,但是什么也看不见。
她用手摸着凌竹平的脸,“你还活着。太好了你还活着。”
她呜呜的哭了起来。
然后使劲的向凌竹平吻去。
时间都静止了。
空间都静止了。
这不是法术。
却似乎是这样。
凌竹平感觉不到一切外物。认真的品尝着份鲜美。像是水蜜桃一样可口。他们胡乱的吻着,用力的吻着,紧紧的抱在了这片树林间。或许这是绝境,但是莫名的觉得有在身边,何地都是桃花源。
树叶被阳光融化了。化作一片春潮。化成一片暖流。化在斑驳的树荫里。化在这片和风之中。这一刻似乎是永远。
“斯允,你的眼睛怎么了。”凌竹平看着那双清透的眼睛。吻了下去。轻轻的安抚着她的眼眸。
“有你,看得见看不见对我都没有意义。这里是天痕山,有去无回的天痕山。你怕吗?”
“我一定会让你活着出去。永远的拉住我。”凌竹平握住她的手。坚定的说道。
饶斯允点了点头。
虽然这么说,但是生机基本为零,饶斯允在秘史中读过,清境以下,秘史中记载进入其中其中的清境大圆满的一个都没活着出来。魂灯破灭。唯一一个例外是凌云门掌门真人叶秋风,清境大圆满进入,灵境出来。然后给秘史填上一笔。天痕山由于邪王和凌云上人大战灵力过度使用,全山覆盖了法则之力,草木皆不能食,不生生灵,灵力无法出体。唯有树木花草得以生长。唯有领悟了这片天地法则的法则。才能走的出去。本身便已经成了一个迷宫。万物法则只会牵引进入的生物走向山体中心。然后法则牵动粉碎一切。
看着诡异的树林,凌竹平走一切中恢复过来。眉头紧了一下。
“你辟谷还能坚持多久?”凌竹平温柔的看着饶斯允。
“一个月吧。体内的灵力已经不多了。”饶斯允紧握着凌竹平的手,感受着他的温度。
“跟着我走,我先看看这个地方。”凌竹平不敢随便走动,却不得不前行,她必须活着出去。这是他的信念。
走了十步,天地一转竟然换了一片树林,再往返回走,却再也找不到第一次到过的地方。
凌竹平走出了密密麻麻的汗,饶斯允的脸上却很平静。
“不走了,你唱歌给我听吧。”饶斯允安静的说道。
“恩。“凌竹平摸了摸她的脸。
……
“一曲琵琶觥筹醉
两鬓柔丝青锋眠
岁月轮回神仙泣
轻光斗转伊人哀
叶枯尘飞舞衫湿
泪竭羽化红尘消
为伊消得人憔悴
百转回首梦一回”
……
悠扬的歌声融化在树林间。唯有清风吹过。抚起饶斯允的发丝。
半天没有说话。他们盘膝而坐。
饶斯允开了口。“你恨魔教么。”
凌竹平不解,还是回答道。“恨。我原本生活在一个很小很小的山村里。魔教屠了村,母亲也被他们害了。”
饶斯允看着凌竹平,虽然他什么也看不到。她慢慢的开了口:“如果我是魔教妖女呢?”
“……”
“我爱你。不要说傻话”凌竹平一愣,却笑着摇了摇头。以为这是少女的一个测试。
“我没有说谎。”饶斯允顿了一下。“我是魔教紫风堂堂主的女儿。”
“你怎么会在听雨阁。”凌竹平惊讶了。
“我原本家而走,厌恶了魔教的乌烟瘴气。却被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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