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秋风微起……
妖人紫娟照常早起,像往常一样洒水扫院,帮李氏做饭。
一夜受尽折磨的陈义德,只能推说夜里闹肚子受了凉,头疼的厉害不想下地,母亲并不介意,只是隔窗问了几句便回头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直到日上三杆,陈义德才懒洋洋地从西屋出来,不等他在芙蓉树下的青石头上坐下,妖人紫娟便殷勤地端来了洗脸水来到面前,甜甜的叫道:“哥,肚子饿了吧?快洗脸吃饭吧!”
陈义德只是“嗯!”的吱唔了一声,并不去接水盆,只是直楞楞地盯住紫娟,细心观察着她的每一个动作及面部表情。
看她一连串的动作,似没有露出什么破绽,只是在放脸盆时的动作稍有迟缓,隐约可见她的眉头紧皱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如常。
陈义德心中吃一惊,急忙低头洗脸;然而,却顿感一股寒气向他袭来,把他的头猛的往下一按,使他的身体猛的一震,不由他唧凛凛打了个寒颤。
李氏从厨房里出来,见儿子一夜之间变得如此憔悴,疲惫不堪的样子使她十分担心和不安,便心疼地问道:
“德儿,你这是怎么了?一夜之间怎么会突然变成这个样子?
不等陈义德开口,妖人紫娟忙在一旁抢过话头道:“娘,看你!我哥不是早给你说过了嘛,他昨晚闹肚子没睡好,还受了点凉,才成这样的!”她转身又问陈义德道:“哥,你说对吗?”
“啊___?对!娘,我没事的!小毛病你不要担心”陈义德却是有口难言,只好糊里糊涂地搪塞过去。
饭后,陈义德心事沉重的朝后院马棚那走去,他想找回昨夜用过的那把带血的飞刀,再找机会把昨晚发生的事情经过原原本本告诉母亲,好让她帮自己出个主意____
李氏见儿子愁容满面的向后院走去,她误认为儿子是不大情愿带病下地干活,便追了上去道:“德儿!你今天不舒服,就不要下地干活去了!”
“娘,你来的正好,过来我有话要对你说!”
“看你这孩子,有啥话只管对娘说,为啥把我还要叫到这里来?神秘兮兮的!”
“娘,昨晚我发现了一件怪事,也找到了大白马的病源……”他正要说下去,却见妖人紫娟手拿扫帚赶到了后院。于是,他便止住话语忙去大牵马。
李氏见儿子话未说完就走,便急忙追问:“义德你说白马的病怎么啦?”
“娘,我说白马有病犁不成地,我牵出去遛遛去!”陈义德边说边牵着白马往外走。
李氏觉得有些纳闷?儿子今天怎么老是心神不安,说话吞吞吐吐、好象有什么难言之隐?待她要继续追问时,儿子己经走远了。
这件事搁在心里,陈义德实在是憋的慌,几天来总是找不到向母亲诉说的机会。
一天下午,他在地里干活,感到口渴难忍,就赶回家来喝水,见母亲一人坐在芙蓉树下缝补衣服,便问道:“娘,怎么你一个人在家,那紫娟呢?”
“噢,她去河边洗衣服去了,你现在回来干啥?”
陈义德直接去厨房里舀了一碗水出来,顺手又搬了一个小凳子来到母亲跟前,面朝大门坐下来道:“娘,我有件事要对你说,你听了后别紧张!”
“看你这孩子,怎么对娘说话还吞吞吐吐的,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我就觉得你这两天好像有什么心事?你就快说吧!”
“娘,是有关妹妹紫娟的事,你最近觉得她怎么样?有什么反常的现象吗?”
“哎,你又是这句话,姑娘大了,也应该给她找个婆家了!可是,自从她病好之后,门上连个提亲的都没有了。你说她心情能好吗?她有时心里憋的慌,给我厉害两句这有什么?我不在乎。我也知道你早就看不惯她那样子,没法子,忍让点,等她找下婆家就好了。”
“娘,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你还不知道就在前天晚上,白马有病我实在睡不着,就转到后院去给牲口添草料时,发现了一件怪事!”陈义德紧张的眼睛不停的盯住大门口。
“你到底看见了什么?大白天也能把你吓成这个样子!”
“娘,我真的被吓坏了,也被气坏了。你还有所不知,就在那天晚上,我添完草料正要准备回来睡觉;突然,门外一阵风起,却意外的听见有人随风而来,我原以为是遇到了盗马贼。怎料,却碰上了一个吸血鬼……”陈义德就把那天晚上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的告诉母亲,最后说:“娘,这件事令我不可思议的是那吸血鬼竟然是紫娟变的,真是可怕极了!”
“你胡说什么?吸血鬼怎么能是你妹妹变成的?肯定是你黑夜漆漆的看错了眼,才这样胡说八道的!”
“娘!那天晚上月光很亮,就是马棚内跑过一只老鼠也能看清楚。何况,那么大的一个人,我看得千真万确,不会错的!”
“我不信!你不是说她被你扎了一刀,伤在何处?”
“是右肩头!你先不要害怕,她现在还不会害你的,你可以找借口,故意把她的右肩头撞一下,看她有何反应?”
“好!那我就试试看,此事千万不要声张出去,免得惹来满城风雨!”
“娘,你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我得赶快下地去了,免得被她撞见起疑心!”说完陈义德便匆匆离去。
一会儿,妖人紫娟便挎着竹篮回来了,一进门见老太太脸色甚是难看,直愣愣地坐在那里发呆,又见她面前放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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