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所谓的爱情,就是在友情的基础上,有了独占的**罢了。
“啪!”
玻璃突然破碎,几枚手里剑掷了进来,带着凌厉不可阻挡的气势。
森乃伊比喜冷眼看着,却并没有阻挡,看来是知道来者是谁。
鸣人他们看着森乃伊比喜的反应,收敛了警戒的动作,手里剑却仍握在手里。
掷入的手里剑上系着巨大的条幅,遮挡了考生们的视线,也把他们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
森乃伊比喜无奈地笑了,心中暗道,“真是受不了这个家伙。”
伴随着条幅出现的还有一道嚣张的女声,“我告诉你们,现在可不是高兴的时候哦。”
条幅前站立着一个身材很好的女人,风衣里黑丝渔网裹着的丰满身体性感诱人,散发着成熟的女人味。当然,如果忽略那跳脱的个性的话,大概是个很受欢迎的美女。
“我就是第二场考试的主考官,御手洗红豆。下一场考试就要开始了!”
女忍者突然振臂高呼,“大家跟我来吧!”
考场上的人都惊呆了,就连佐助也暂时忘了鸣人刚才说了什么让他震惊的话,嘴皮动了下,“神经病吗?”
御手洗红豆很明显听到了,恶狠狠地瞪了过去,正要发作,就有人打断了她。
森乃伊比喜从条幅后探出半个身体,低沉的声音满含无奈,“请你搞清楚状况。”
御手洗红豆脸刷的红了,也算知道丢脸两个字怎么写。
木叶的忍者不是脑门上下黑线就是脸色发青,这个人毕竟是木叶的忍者,丢的是木叶的人。
“还有四十五人嘛,不过可惜呢,我会在第二场考试刷掉一半以上的人数。”
御手洗红豆嘴角翘起,挂着恶意的笑,“我真是迫不及待了,等明天你们到达考场再做详细的说明了。集合的时间,地点等等去问你们各自的上忍老师。就这样,解散。”
夕阳西下,合格的考生们都一脸轻松地回家,却也有人焦急地追赶着另一人要问个究竟。
佐助用力拨开挡路的考生,上前一把拽住鸣人的手臂,“你刚才说那话是什么意思?”
鸣人手指抵在他唇上,示意他不要说话。
“我们到别处说话。”
手指离开佐助唇上时,还意味不明的摩挲了下。
鸣人一直很喜欢跟他做这种暧昧的小动作,不过他从来不觉得鸣人会喜欢他,再也是习惯了,所以一直觉得没什么。但鸣人那句话却让他很多事都在意了起来,那动作里的含义也让他烦心了。
他到底什么意思,什么叫做好像喜欢你?到底是一次捉弄还是认真的?就他知道鸣人还不曾跟人开过这样的玩笑。
鸣人感觉着身后的人心乱如麻却什么都没说,乱了就好,只要乱了,成功的机会就大了。
他本来并不想这么急,他既然认定了,就可以细水长流地慢慢布置,让这个小狐狸钻入他的怀里,可是一个人的出现让他坐不住了。
平和岛静雄,这个人与佐助离得太近了,近到可是抹杀他与佐助相处的七年。
前世的羁绊,哪怕是敌对的两人,谁知会不会生出其他的暧昧不清的东西。
所以哪怕还不是最好的时机,鸣人也要说出口了。
来到无人的河边,鸣人放缓了脚步。
佐助几步上前拦住他,“你是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鸣人笑着低头,看样子是要亲吻佐助的唇。
佐助像是被惊到了后退,躲开鸣人的唇。
“不要弄得连朋友都没得做。”
佐助有些不解地看着鸣人,有些不解他们之间怎么变成了这么个模样。难道是他当年的好奇让他误会了什么。
“你不打算接受?”鸣人笑容不改。
“当然不。我一直以为我们两个是朋友。”友情就很好,为什么要变质。
“没有朋友会想怎么把你按在床上操的哭出来。”
鸣人上前一步,摸了摸佐助纤细的脖子,“我想j□j。”
鸣人贴的很近,近到佐助能感觉到有什么烫的惊人的东西直直的戳在他大腿根处。
“欲求不满可以找女人发泄。”佐助语气干巴巴的,即使精明如他,这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十二岁招妓我还没有活的不耐烦,小女孩子很没劲儿的。我还想维护我好学生的名头。”鸣人紧紧搂着佐助的腰不让他逃开,而且他赌佐助不会伤他。
“那性幻想一个十二岁的小男孩就有劲儿吗?”佐助咬牙切齿地道,混蛋不要贴的那么近,他还没有答应。
“嗯,只要想一下就硬了。”鸣人轻轻地笑着,甚至得寸进尺地在佐助大腿根处开始摩擦。
佐助深吸一口气,“别逼我,放开我我可以当做今天什么都没发生过。不要搞得朋友都没得做。”
“你觉得这样的话能威胁到我?”
鸣人轻蔑的笑着,“你知道老师和你家族的那个宇智波带土是怎么追情人的吗?”
佐助没有回答,却有不好的预感。
“卡卡西老师准备彻底断绝与大蛇丸前辈的关系,并且以死相逼……当然我不会学。不过带土前辈的就有意思了,是下了些药,每隔一定的时间必须被人捅j□j的药。对于早就把你当成我妻子的卡卡西老师来说,他不会介意我把药用到你身上的。更有趣的,卡卡西老师的爱情观,就是把情人囚禁起来……那个沙瀑我爱罗就是这么做的。”
鸣人声音温柔的让人想要溺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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