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过头正准备看清楚到底是谁在扶着我就听到那个让我熟悉的声音再度响起“:客官,你真是太厉害了,鄙人生平所见没有人可以像你你这样的...”
“诶?厉害,怎么说...?”我一脸茫然的王者他,这家伙的面孔渐渐清晰了起来,居然是他!!那个男声女相的张清。
看到我一脸迷茫地看着他,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立刻对我解释“:这孙家的祖传méng_hàn_yào可是厉害得很,刚才我家二郎给你的那碗酒可是足够蒙倒一头大水牛的分量,但是鄙人扶你到这里方便之后,你几乎清醒了一大半,这情景几乎是鄙人从岳父手中接过店铺之后第一次遇到,客官你可是有什么祖传的秘方专门克这méng_hàn_yào的?”
“秘方?这怎么可能有!我们家祖上三代就没有出过一个大夫,都是平民出身的...”我敢用我仇人的老爹发誓,我说的句句属实,如有半句虚言,那男人一定天打雷劈、不得好死。(x:你这家伙,如果是真的,为什么不拿自己发誓,拿仇人的老爹是个什么情况啊,喂?!)
“是、是吗?原本以为有什么专门克着孙家méng_hàn_yào的秘方呢,可惜...”不知道为什么无论是从他的语气还是表情我都觉得他得知我是没有什么秘方的视乎有一种莫名的失落感。
从茅房出来,回到店内,看到武松和孙二郎正在相互谈论着什么,不过就她们的表情过来看,应该是属于那种女人之间的闺房话题。
“张青,你给这家伙服了解药了?”孙二郎很诧异地凝视着张清和我,显然她看到我一脸清醒的摸样感到很不爽,也许在她的心里始终觉得没有人可以挺过她们家祖传的秘方。
张青很无奈地摇了摇头“:虽然鄙人也曾经这么想过,但是这位客官完全是靠着自己的意志力清醒过来的,在刚刚他方便完之后就已经醒了一大半...”
“哼、张青,别在老娘面前演戏,咱开店铺这么久了,还重来没有遇到过能够吃了我的méng_hàn_yào不倒的!”很显然她是不相信有人可以挺过来得,当然我自己也清楚,在刚刚喝了之后,那种强烈地眩晕感确实记忆犹新,但是突然产生的尿意,通过排泄使得药性大量减退,我才能站在这里,思前想后我觉得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在我前几次昏迷的时候西门官娘一定给我服食过什么特别的药物,所以我才会对这种méng_hàn_yào产生一定的抵抗力。
“张....兄(x:果然纠结之后还是把他认定喂男人吗?),何必为了施某弄得你们夫妻不和呢,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吧...”我虽然猜到各种缘由,不过还是不方便对他们说出来,毕竟这些事情还是不说的好,尤其现在的武松对于和西门官娘相关的事情都会产生很强烈地抵触情绪。
孙二郎对此不屑一顾,只是哼了一声,脖子望着另外一个方向;而张清则立刻露出赔笑的表情“:呵呵,既然客官这么说了,鄙人若是在这样就未免太失礼了。”
“张兄,不要老是客官、客官地叫,施某很不习惯的,在下乃是渝州施耐庵,你若是不嫌弃就叫我一声施兄弟吧...”对于客气的话语,要同样以礼相待,于是我决定对他告知姓名和籍贯。
但是我刚刚爆出这个名字之后,她和孙二郎立刻沉默了,隔了好一阵子,才很小心地问了一句“:阁下和之前被某州府将军悬赏的那个玩弄沧州柴大小姐的那个浪子是同一个人吗?”
“呵呵,张兄真是高抬我了,虽然在下也叫施耐庵,但是和那个施耐庵完全不是一回事儿,你要知道柴府的大小姐是何等高傲,若非是玉树临风,器宇轩昂之辈,绝对入不了她的法眼,而施某相貌平平,和那个形象完全不符合,所以...”我听他们这么一问,立刻就意识到了这些家伙肯定是对这个传闻,也有可能是对这背后的赏金感兴趣,毕竟柴静这个女人可是施某事情斗做得出来的,万一她在这段时间后之内不断地提高对我的悬赏金额的话,我很有可能被这两个开黑店的夫妻给卖了,当然这是出于谨慎的举动,毕竟谁也不敢保证这个两个做人肉生意的家伙不会为了赏银而谋财害命,毕竟柴静这个女人给我安的罪名还是如此不堪的大罪,真是不知道这样的罪名我还要顶着它到什么时候。
“...是这样子的呀,这是遗憾呢...”张清不禁叹息了一声,不过从他的失落表情以及他那句遗憾的表情来看,这群家伙怎么看都像是很想要这笔赏金的样子,看来还是尽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才是上策。
我走向武松想要探探她的口风的时候,却听得孙二郎突然冲我问了一句“:诶,这和之前妹妹说的不一样啊!”
“妹妹?你妹妹是谁呀?”对此表示好奇的我表示困惑,不过我的内心隐隐感到了一丝不安。
“哦,忘记和你说了,就在张青扶你去茅房的时候,老娘已经让武家妹子做我们家张清的干妹妹了...”孙二郎这句话一出口,我立刻吧目光聚集到张清的脸上,之间张清一脸笑容地冲我解释“:既然二郎这样决定了,那么为夫也没有什么异议。”
被直呼其名斗不生气,这家伙真是妻管严的厉害呀,孙二郎说什么他都不去反驳,直接听之任之,这样真的不要紧吗,总觉得这个家伙的未来一片黑暗呢。
“喂,不要趁机错开话题呀,快回答老娘的问题~!!”不得不说这个孙二郎确实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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