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回到自己的牢房的时候,已经是精疲力尽了,一进去就直挺挺地倒在干草堆上,两眼渐渐开始迷糊起来。
再次醒来的时候,周围已经是鼾声四起了,我打量了一下周围,发现武松竟然没有在这里,我想了大概有几秒钟的时间之后,突然记起之前和她说过要报答施恩父女的事情,想来应该是被施恩父女请去办事去了,有大用处的人,施恩父女是会不遗余力地榨取她的剩余价值的,对此我倒是不太担心武松会有什么危险,反而很在意自己的处境,虽然这几天没有出现那些家伙口中所说的那些酷刑,但是我很清楚是因为武松在这里的缘故,现在武松不在这里了,我的命运就很难说了,加上之前被施恩误解为他父亲的私生子,估计想要活着从这里走出去,只能寄希望于武松没有忘记我了。
“喂、死了没有啊?”是个令人不爽的声音,虽然没有看到是谁,但是从声音已经能够推断出是那个把我丢进牢城营的死萝莉。
“呵呵、这不是小营管大人吗?什么风儿把您给吹来了?”讨厌归讨厌,但是客套的话是免不了的,毕竟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施恩听到我这么一说,挑了挑眉毛,凝视着我“:怎么,汝觉得说几句好听的话,妾身就会把汝无罪释放了吗?”
“岂敢岂敢,只是因为那神婆的一番胡言乱语让小营管一时乱了方寸,想来现在小营管应该是来还小民一个清白的...”带着卑躬屈膝地表情朝着她谄媚,虽然这不是第一次了,而且我也知道节操这种东西在我的身上很早以前就已经不存在了,但是还是试图去捡一些回来。
听到我这样说,施恩只是轻哼了一声,然后命令狱卒打开了我的牢房门“虽然不知道汝对武家那个傻大姐使了什么手段,不过她倒是很念着汝的好,非要见汝不可;不过妾身丑话可先说在前面,如果汝敢乱说话坏了妾身的好事,就算是她也保不住汝的性命!”
“小营管的话,小民记住了...”对于她的这番话,我还是相信她是可以做得到的,毕竟这里是她们家地盘,她动一动手指头就能够让我和武松死的很难看了。
也许在看到我这样唯唯诺诺地样子让他放松了警惕,她很得意地转过身离开,然后那些狱卒才让我从牢房里出来,领着我朝着牢房外走去。
经过了不知道第几次地左拐还是右拐,送算是到了一个看上去像是给平常人家住的房门口,狱卒指着房门对我说“:施爷,这就是您那位朋友的新住处,她现在说不定正在屋子里等着你呢~”
“有劳这位大哥了~”作为为人处世的基本常识,我还是很礼貌地冲他道了谢,然后推门进入这个房间。
刚一推开这个门就听到了那个人专属的声音,或者说只有她才会说出这样的话更加贴切“:啊,施大骗子、你妹妹把你带来了吗?”
【我妹妹?!谁呀?我没有什么妹妹呀!】
【还在我面前装,施恩不就是你妹妹吗,难怪你这家伙之前还说什么要好好报答之类的奇怪的话,原来她是你的妹妹啊~】
【喂喂、这什么跟什么啊,我完全不知道自己还有一个妹妹什么的,话说这样的话到底是谁和你说的啊!】
虽然对于这件事情基本上可以锁定几个人选,不过为了隐去很多不必要的事情,我还是决定直接询问她求助答案。
【还能有谁呀!自然是你的好妹妹——施恩她亲自告诉我的啦,笨!】
【诶、她、她亲自承认的?!】
【当然、不然你以为我是怎么知道的瞒不过话说回来,你这家伙一直都把自己的身份隐藏得很深嘛~】
【嘛、这种事情其实很复杂,不是一两句话能够说得清楚的...】
虽然我不觉得武松能够理解我这句话的真正含义,但是我还是要说一句,不然被误会的很严重的,尤其是武松的理解能力和误解能力。(x:其实你主要是想吐槽武松的误解能力吧,为什么要把理解能力拉上做陪衬什么呢。)
【哪里复杂了,如果你的家族需要帮忙的话,直说不就好了吗,为什么要这样遮遮掩掩的呢,难道你觉得这样有意思吗?!】
【都说了很多事情不是你想象中那个样子的,我和那个施恩也不是你想象中那种关系!!你明白吗?!】
被我这么一吼,武松倒是安静了许多,不过从她的面部表情来看,总觉得让人更加不安了,希望是我的错觉。
【难道你和施恩之间已经超越了兄妹之情?!】
【虽然不知道你已经误会到了什么程度,但是我想要澄清的一点就是我和你口中那个女人基本上是没有什么关系的!】
【基本上?没有就没有,有就有;什么叫做基本上!?!】
面对武松怒目而视地质问,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虽然我只是和施恩一样的姓氏而已,但是我基本上无法否认五百年前是一家的这样的混帐说法。(x:喂喂、这只是你单方面的想法吧,对方还什么都没有说呀、喂!)
【有些事情,越说清楚就越是难以说得清楚的、不是吗?】
【你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啊,我完全没有听明白,你能说点我听得明白的话吗!?】
【我很难要求你的智慧可以理解我那些超越时代和空间的认识...】
就在我说完这句话的一瞬间,我感觉到了一股迅速而强大的力道朝着我的面部席卷而来,这种感觉是那样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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