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难道真没什么诀窍?”我还是不死心。
“有,一个字。”
“什么?”
“勤!”
“切,说了等于没说。”我有点失望。
“但没说不等于说了哦。”杨礼迅速反驳。
“好吧,说不过你了。你怎么不去市一中读书呢?”
“县一中的领导去了我们中学,叫我来这里读书,说是本县人应该为本县争光。其实我想读书关键还是靠自己,县一中和市一中也差不了多少,所以就答应了。”
“那这里的奖学金应该比市一中高吧。”
“没有呢,一样的,虽说他们招了那么多择校生,赚了不少钱,但奖学金还是没多给。”
“怎么能这样呢,挖人还不多给奖学金!”
“呵呵,无所谓啦,我当时也没考虑这么多。”
《论语》说:“子罕言利。”其实我们这些中学生也不知如何去争利,对学校的领导和老师总有一种敬畏之情,所以他们对我们也就不那么厚道了。
“你将来高考高出好成绩,学校就会重赏你的了。这里今年考了两个清华,奖了好多钱呢。”
“希望承你贵言咯,咱们以后就一起努力吧!”
“以后还得多多仰仗你呢,你是班长,有什么事要多多行个方便啊。”
“别提这个班长了,一提就烦。”杨礼有点沮丧地说。
“是不是怕当了班长事情比较多,影响了学习?”
“也是有点的,我这人对干这种事情并不热衷,只想安安静静地读书学习。本来想推掉这个头衔的,班主任却说:‘你不当班长还有谁有资格当?’其实当班长跟成绩并没有必然联系。”
我们的老师总喜欢让成绩好的同学担任班干部,原因之一便是认为高分必定高能,还要另一个重要原因,就是认为成绩好的同学比较有威望。我想这便是应试教育所导致的成绩唯上的观念。高分低能的大有人在,高分高能却不想当班干部的也不乏其人。如果任用这些人当班干部,那班里的气氛就没那么活跃了。如果任用班里面比较活跃调皮而成绩又比较差的人当班干部,那么一方面他们可以使班集体气氛更加活跃融洽,一方面责任心又会驱使他们自律,自觉学习,这样成绩也就会提上来,一举两得。
我们宿舍唯一得奖学金的是程中环,他说今晚请我们吃饭,我们高呼慷慨。
白佳瑜洗完澡,一手拿着镜子一手拿着梳在梳头,闹钟也想梳头,看见白佳瑜只是在梳后脑,于是说:“喂,佳瑜,别占着茅坑不拉屎,把镜子借我一下。”
“没看见我在梳头吗?”
“你前面已经梳好了,现在只是在梳后脑,用不着看镜子了嘛。”
“哦,是啊,我都成习惯了。”
程中环笑道:“哈哈,那这不叫‘占着茅坑不拉屎’,分明是拉完屎还赖在茅坑嘛!”
大家走在校道上,迎着风,披着月色,有说有笑地聊了起来。
突然我发现地上有五毛钱,就捡了起来,却不知道要交到哪里去好。
程中环说:“不用交啦,捡到就是你的啦,也不是什么大数目,没人会去找的。”
“这不太好吧。”我说。
“要不就充公,作为宿舍费吧。”白佳瑜说。
“这样也不错。”我为这五毛钱终于有个比较好的去处而感到安慰。
“我都好久没捡到钱了。”闹钟说,“记得小时候也捡到五毛钱,当时看到地上有五毛钱,就兴高采烈地跑过去,结果吹来一阵大风,沙子进了我的眼睛,我眼睛一闭,不小心摔了一跤。”
“那五毛钱呢?”我们没等闹钟说完,就抢着问,并没有像孔子那么伟大,厩焚问人而不问马。
“我趴在地上抬头一看,发现五毛钱还在,赶紧爬起来过去捡,也忘记膝盖磕破皮了。”
“咦,我也记起了我小时候也捡过五毛钱。”白佳瑜高兴地说。
“是越南盾吧。”闹钟开玩笑地说。于是大家都会意地笑了。
“还美金呢!”白佳瑜说,“捡到钱的当天晚上兴奋得睡不着觉,在床上做思想斗争呢,到底要交给警察叔叔,还是交给学校呢,警察叔叔又在哪里呢,平时都没见到半个的。第二天我还是自己买糖吃了,而且感觉味道特别甜,不像书上说的什么‘吃起来很不是滋味’。”
“写书的作者是不是买到过期的糖啦。”闹钟笑着说。
“哈哈……”
“我可就没你们那么幸运了,我从来没捡到过钱。”程中环说,“不过小时候我们学校鼓励拾金不昧,于是有些人就自己拿出几毛钱,骗老师说是捡到的,老师就会奖你一张印有‘拾金不昧’的奖状。”
不知不觉地,我们在欢声笑语中来到了小卖部,于是大家围着一张小桌子坐了下来。不一会儿,一大碗一大碗的牛肉面就被端上来了,于是大家“嗖嗖嗖”地吃起面来。
程中环举起茶杯说:“祝愿我们以后都能拿奖学金,然后一起去外面吃顿好的!”
“好!干杯!”
小卖部旁边是一家书店,我说:“咱们吃玩后一起去看看有什么辅导书卖吧。”
“我正有此意。”白佳瑜说,“我告诉你们我的一个伟大理想吧。”
我们一个个竖起耳朵,准备听听他的理想到底有多伟大!
“我将来要开一家书店。”白佳瑜刚说出口,大家都大跌眼镜,可他还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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