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睁睁的看着面前的小路重新变得寂静,才拍拍她的肩膀开口:“好了,早就跑了,你不用害怕。”
她这才睁开眼,发现真的什么都看不见了,才松开紧紧拽住的胳膊。也不去看他,嘴里嘟囔:“太可怕了。”
他看着她低头抱怨的样子,本来是想说几句安慰她的,可是说出口的却是另一番话:“这有什么好怕的,你小时候不是连癞□□都敢逮来抱着睡的吗?怎么长大了倒矫情了?”
话已出口,他有些后悔,本来是想安慰安慰她的,可是?果然,听了他的话,她整个人都顿了顿,然后低着头闷闷的开口:“还不是因为你,出来这么迟,平时人那么多,老鼠都不敢出来。”
他“哼”了一声:“我又没让你等,你一个小孩子家的哪有我这么忙啊。”
她抬头气鼓鼓的看他一眼,终是什么都没有说又低下头慢慢往前走。
他被她刚才的一眼看得有些心慌,看着她一个人慢吞吞低头走的背影,心里就开始懊恼,后悔自己为什么就不能对她温和一些呢?
那天一直到她家,两个人都没有再说一句话。进了门,她妈妈正坐在沙发上边看电视边等他们俩。看到他进来就站起来关心的询问他的病情,她站在一边一直等她妈妈问完才对他点头:“宇东哥哥,我先上楼了。”
晚上睡下,他翻来覆去却难以入眠,满脑子都是她气鼓鼓看过来的样子,一直到半夜才迷迷糊糊睡过去。第二天早晨醒来,他觉得身子底下湿湿的,脸就红了起来。
好在那天是周末,他悄悄起来后拿了床单去卫生间清洗。整个二楼都静悄悄的,他一路溜到卫生间才长出了口气。等他匆匆将床单从水盆里捞出来甩干后想要再偷偷溜回去,当他将卫生间的门拉开一条缝的时候就僵在那里了。
门外是他一生都不会忘记的画面:那个昨天在他梦里面出现过的女孩裹着雪白的浴巾,悄悄从对面的卫生间走了出来。
有水珠从湿漉漉的发梢滚落下来,沿着她□□在外的肩膀滑落下去,她一只手抓着裹着头发的毛巾,另一只手紧紧按住胸前,因为这样的姿势,她胸前微微隆起,他只觉得她的肌肤是那么白那么嫩,就像奶奶最喜欢的细釉白瓷一样泛着淡淡的光芒,让人不敢直视却又挪不开眼睛。
等她终于消失后,他才如梦初醒般拎着半干的床单落荒而逃。一直到进了房间,他的一颗心还“砰砰”跳个不停。坐下来后他才发现自己整个人都像怀里的床单一样泛着淡淡的潮气,心绪难平。
那天他执意拒绝了阿姨的好意,离开了她家,一个人在湖心公园里溜达了很久才回家。
第二天,远在美国的舅舅打来电话,邀请他去美国读书。他没有犹豫答应了。没等这个学期结束他就匆匆去了美国,然后,一去经年,再也没有回来,再也没有见过她。
在美国的日子,他过得很舒服,开放的环境对于他来说是如鱼得水,他很快融入,从学习到生活。他有了女朋友,当他开始介入外公的产业的时候,身边女伴更换的频率愈加频繁。他会对许多女人感兴趣,可惜这种兴趣都不能长久。
他也会偶尔想起她,想起那个漂亮的小妹妹,但他更多的是觉得自己当时还真的是单纯的可爱。
直到30岁那年,他回国,去父母家。他回国的信息被妈妈大肆宣扬,于是,他在家里再一次见到了她,那个记忆里已经变得很模糊的小女孩。
该用什么语言来形容再一次见到她时他的心情呢?他想是惊讶?惊喜?或是惊艳?
她再也不是那个羞涩的小女孩了,穿着粉色长裙的女人亭亭玉立的站在那里,蓬松的卷发高高挽起,脸上是精致的妆容,嘴角是无懈可击的微笑,浑身都散发出既熟悉又陌生的诱惑力。
他眼里的惊艳一闪而过,就在他也牵起嘴角想着该怎样寒暄的时候她却在接了一个电话后匆匆离去。
餐桌上,她的哥哥嫂子频繁的表达对她突然离去的歉意,他装作不经意的询问她是什么工作这么忙?四周的嘈杂瞬间静止,他抬眸,还是他的父亲回答了他的问题,说是在一个中央直属部门工作,经常出差,工作很忙。
他嘴上“哦”了一声,心里却有些疑虑,却也没有多想,只是有点遗憾。
在家呆了几天后,他就飞去了台湾,开始了他在台湾的业务,然后就在与赵氏洽谈业务的时候偶然一瞥,竟然看到了那张熟悉的面孔。
返回的途中,他装作无意的询问赵氏老二最近有什么动向,助理笑着告诉他,这个赵氏二公子已经回来了,还带着个女人,来历成谜。
他瞬间想起那天她接了电话匆匆离去的背影,脸上浮现出玩味的笑意。
然后,就在和赵氏定下合作意向后,他授意助理接受了赵氏的好意,亲自赴宴。在宴会上他如愿以偿的看到穿着一身职业装的她脸上一闪而过的惊慌。
整顿饭,她都吃的提心吊胆,他眼角的余光扫向她的时候,她正在竭力推辞周围一群男人端过来的白酒。她的身上早已经找不出记忆中的一丝痕迹,言谈举止都那么得体,找不出丝毫破绽。
他也细细端详面前的男人,确实如外界所传:年轻、英俊、多金。只是不像传言中描述的那样不谙世事。他可以不动声色的和他谈笑风生,丝毫不去照顾她。
趁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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