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者,万物之逆旅。光阴者,百代之过客。
而,浮生若梦,为欢几何?
壶觞对月空自酌,迷离镜花徒悲由。只叹尘来无往无尽头,不闻酒烈浇心浇妄忧。
“哈哈哈。。。哈哈哈,好酒!好酒!我这是有多久没喝酒了,都忘了这酒的滋味,今天我要畅饮一番,喝它个一醉方休!”
山道上摇摇晃晃的走着一个人,三四个酒瓶挂在手中,一脸的醉笑。
“哈。。。咕嘟咕嘟”,几大口下肚一壶酒只剩了少半,他醉意渐浓眼前的景物似是更美,他自叹道:“这么好的月色,却是我一人独自喝酒,倒是。。。倒是辜负了一片景致啊!”他低头戏谑的一笑,捧起酒壶又一阵狂饮,忽得将壶向青砖上甩去,清脆一声立刻四分五裂,大声喝道:“就剩我一个人又怎么了!又能怎么样!我。。。我还能怎么样!”眼前正是一轮圆月,他怒瞪着,空洞又明亮,他大声吼道:“你以为就你会瞪人吗?有眼无珠的月亮!你到底看明白了什么!这么折磨我们有意思吗!”说着他又猛灌了一壶顺手摔在地上,“我告诉你,我不会放手的!现在不会!以后也不会!一辈子都不会!”一个琅跄向旁边的草丛摔去,晕晕乎乎的睡了过去。
山风渐寒,丝丝穿过衣袖,一个激灵,他从草丛里爬起,脑袋清醒了许多,但眼前的事物还是重重叠叠转转晃晃。
“吁”,他大呼一口气,缓缓的走着,山花清香扑鼻,他的心情也好了很多,倒是诗性大发起来,随口吟道:“一个酒鬼提壶两个,一条山道没完没了,我跟着月亮走,月亮跟着我晃,我举头望明月,举头望明月。。。望明月,望明月什么来着?”
他使劲的挠头,却是对不了下一句了!
“酒鬼举头望明月,自然低头思姑娘!”一句嘲讽的高傲声音劈头而来,这声音透着一股威严的气势,他再熟悉不过。
“你。。。你怎么来这儿了?”他抬眼便望见了她。
“田伯光!你忘了自己是恒山弟子了吗?谁准许你醉的这样一塌糊涂!”
眼前的念苏,正站在田伯光的近前挡住了他的去路,身着黑色大麾,一袭滇紫袍衣长覆脚跟,中环玉啄龙盘腰带,足踏貂绒皮靴。英气凛然,容貌华美。
“东方。。。姐姐,我。。。我不是有意,有意。。。只是心情不好罢了”,田伯光有些沮丧,面对着念苏不知怎地就想起了仪琳,自己还是恒山弟子无疑,可。。。他每次想及至此,心情却是加重一分。
“心情不好?是仪琳没理你吧”,念苏笑着看田伯光的窘样,心里自然明白仪琳与他之间有太长的路要走,心中也是同情着他。
“起初是,可后来我们。。。我们”,说道这儿田伯光的脸上无尽的陶醉,傻傻的微笑好似仪琳就在身边一样。
“后来?后来怎么了?”念苏微笑着听着,瞧见田伯光脸上的陶醉,猛的上前一步,揪住田伯光的衣领怒吼道:“你把仪琳怎么了?不会是。。。田伯光!你真是色胆包天啊!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念苏伸出一掌将田伯光打至几丈开外。
“噗。。。”一口鲜血喷出,田伯光捂胸前,觉得备受委屈,大声说道:“我根本就没怎样啊!就算,就算我真那样了,你是仪琳的姐姐啊!你杀了我,难不成要仪琳下辈子守活寡吗?”
“你!”念苏听着这话是怒不可遏,但话却在理,她一下倒是言乏词穷了。
田伯光这下占了上风,酒劲借势也呼呼而上,他一跃跳起,走到念苏面前。
“我一定会等到她的,我不会放弃,”他顿了顿说,“无论我们之间有多远,有一天我一定可以走到她面前,我对她不会用强的,以前不会,现在也不会,我田伯光对仪琳是诚心实意的,这点天地可表!”
念苏没想到田伯光竟会这般表明心意,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这,这有什么好笑嘛?你觉得我做不到?”田伯光一脸狐疑。
“我是笑你在我面前倒是言之凿凿,一旦面对仪琳又是左右犹疑了不是?”念苏笑看着他,他的脸色沉了一半,的确他对仪琳仍是忌惮着许多。
“好啦,我也不逗你了,总之你要照顾好仪琳,至于。。。”念苏顿了顿,仰头望着远方轻轻说道:“至于你来这里,要做的事都随便你,我不会去干涉。”
念苏猜想田伯光来延华的目的,是为了一探延华的底细吧。延华在江湖上闹出那么大动静,五岳剑派不可能一点风声都没听到,而田伯光看似与那个原浩泽是故交,那么原浩泽是五岳剑派的细作也说不一定。念苏这样想着,一边望着田伯光,心领神会的微微而笑。
田伯光听着这话却是摸不着头脑,心下想着“她指的什么?我要做什么啊?我和延华的关系知道的也只有寥寥几人,她是不可能知道啊?”
“东方姐姐,你说这话我就有些不懂了,我来这儿是要做什么啊?”田伯光想了半天,怎么也想不出个头绪,索性向念苏问了。
“哦?是我猜错了还是你明知故问了?”田伯光这一问,倒是让念苏更是断定他来这儿打探消息的,念苏故作惊讶的说道:“呀,莫不是我错怪了你?”
田伯光脑中更是迷糊了,这话听着好像不似味啊,转念一想恍如灵光一现,他向念苏怒吼道:“你当我田伯光是什么人啊!这种旁门左道卑鄙无耻的小人行径,我一向不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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