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哪里”
众人皆抱拳回礼,唯有那人未有动作。
玉音子没看到那人的无礼,听到方生的话心情也好了许多,毕竟是为客之道,他的脸上带着微笑向方生说道:“大师言重了,我们来此才是叨扰了佛门的清修。不知何故,为何迟迟不见方证大师呢?”
方生道:“掌门师兄稍后便来,请诸位先饮一饮这灵鹫山的龙岩墨茶再等等可好?”
“哦?可是灵鹫山北面的龙岩茶了?”
嵩山派的孔井崇瞪大了眼睛,只觉得惊喜异常。
“正是,正是,小小薄茶还望诸位笑纳”
方生浅着笑容,但眼神里的自豪难掩非常。
“大师谦逊了,这龙岩茶可是世间稀有之物,生长于灵鹫山北面阴地的山麓,怕风怕水更是怕阳光!是晒不得,煎不得,烧不得,因此制茶工艺奇难繁复,连冲泡的水也有极高的要求,更是冷不得一分也热不得一毫。今日有幸品上一杯,实在是受宠若惊一般了!哈哈哈!”
孔井崇一番细细描述,让众人也觉得这龙岩茶是罕有之物了,各个都露出了满意的神情,细细品味着。一闻,二品,三回味,闭合眼帘之瞬,仿佛鼻息间也飘散着龙岩茶生长处的湿润空气,一点点的渗入鼻腔里,只觉得五脏六腑像是淋过一场大雨,变得通透清新。
“再拿一碗来!老子撒泡尿也比这碗里的多吧!”
“嘭”随着一声碗碎,大家都睁开眼睛朝那声音望去。
黎人才正是回味之际,听到此人的叫喊声只觉得粗陋不堪!胸中的怒气更是在上下翻腾,正想拿把刀割了这厮的咽喉!
“哈哈哈!我当是什么人在叫嚣,原来只是个没见过世面的莽汉,高坐于厅堂之上与我等共饮珍茗,还真是委屈你了!”
泰山派的玉音子怒拍了一下椅子的扶手,缓缓站了起来,死死盯着那人。
“我说‘皮包骨’你废话还真是多啊,自打老子一进门你就看老子不顺眼是吧?信不信老子现在就捏碎你的骨头给弟兄们下酒吃!”
那人仰着脖子也死死盯着玉音子,眼里透着一股血色。
“哼!宵小鼠辈也敢跟我泰山派挑衅!”
泰山派一弟子口中大喊着,其中一只手已经握住剑柄,拉出一截剑刃,白晃晃的反光耀的人刺眼。气氛一下变得紧蹙异常,泰山派的其他弟子也都手握着剑柄,准备随时一战!
“不自量力的假道士!是时候该滚了吧!”
那人突然拿起桌上一片茶碗的碎片向这边掷来,正朝着玉音子的眼睛飞来!
“阿弥陀佛”
一袭清风拂过脸庞,一瓣白瓷片从眼前滑落,掉在了玉音子的手中。
“掌门师兄”
方生瞪大了眼睛看着方证所使的那一记弱柳拂风,眼里尽是惊讶,想不到掌门师兄的修为又精进了几层!
众人看到方证大师来到厅堂,皆站起了身,看到玉音子手里的白瓷片,心里也不住的对方证赞叹。
方证略略扫过众人,缓缓说道:“这位是海鲨帮的帮主——亥义,也是老衲我请来的坐上之宾,诸位今日到来都是为了恒山派掌门遴选一事,大家不要伤了和气才好”
众人听到方证如此说,就都坐了下来,方证也边说着边坐在了椅子上。
方生正要坐在首座,却看到方证向身后的人示意。
“也请长老入座”
方证将身后的青衣老者请在了另一边的首座,正对着海鲨帮的亥义,方生只好站在了方证的旁边。
众人瞥过头望着首座,是一个年约五十出头的老头,身后还站着一队蒙着面的黑衣男子,堂上又是一阵窃窃私语。
方证道:“这位是延华派的掌书长老——司徒左明,此次盛会延华派也同诸位一起商讨商讨”
司徒左明抱拳行礼,口中说道:“幸会,幸会”
各派掌门也都予以回礼,亥义也做了做样子,但脸上还是一副不屑的样子。
念苏站在黑衣人之中,眼里也扫过一圈,果然,能来的也都来了。
秦逸然压根就没注意堂上的人,一颗心全在念苏的身上,此刻心里想着:“到底要站到什么时候啊,我还要跟念苏一起去吃信阳包子呢!这没荤腥的斋菜吃了一顿本少爷就够了!”
方证看到大家都平了平心气,缓缓的说道:“对于恒山派掌门,大家可有什么人选?”
随手拿起身旁的茶碗,方证轻泯一口,抬眼看了看众人,厅堂之上,各色人马心怀鬼胎,无人闻声。
泰山派玉音子心里早就有了自己的小算盘,刚才的挑衅看似是亥义起的头,但也是玉音子有意为之,自打那次华山秘洞各派高手惨遭毒手,泰山派更是损失惨重,两年来的整顿才算有点起色,但在五岳剑派之中仍是较弱的一个,若是此次将恒山派收入囊中,不但可以壮大声威也是对泰山派极有好处,因此他希望恒山派不再有什么掌门了。
玉音子不动声色,先听听其他门派怎么说。
衡山派莫大,心中寄情于声乐,早就无所谓这江湖争夺,但维持武林安定自有他衡山派的一份责任,莫大看了看周围的人,心下自然有数,淡淡笑了笑。
嵩山派的孔井崇张了张嘴,本想说什么,可又仔细一想,此次盛会江湖上就有传言说是延华派将要取缔恒山派加入五岳剑派,那这恒山派掌门必是延华派的人了,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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