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大师误会了,误会了,是弟兄们想出去玩玩,还望大师给个方便”
“亥帮主是知道灵鹫寺规矩的,过了酉时山门便不再开放!”
“这个我自然知道,弟兄们刚到宝地有些水土不服,昏昏沉沉的总也睡不醒,耽误了吃饭不说也误了时辰,这会儿饥肠辘辘的想去外边讨点油腥的吃,还望大师体谅”
方生听了此言,火气也消了不少,所言也是合情在理,便对亥义说道:“既然如此。老衲也不便阻拦了,只是。。。”
亥义料想的到方生要说什么,赶忙接过话,说道:“今晚弟兄们就在外面的客栈住下了,就不劳烦这些个守门的小兄弟了,哈哈哈”
方生仔细的看着亥义,心里觉得好笑,“什么时候你海鲨帮如此通情达理了,还真是娃娃的脸——说变就变啊!”
“阿弥陀佛,施主请便”
方生向亥义一打礼,守门的僧人便打开了大门,一阵风呼的涌入,冷冷的,夜里的寒气似是重了几分。
“多谢大师”
亥义向周围人使了个眼色,大家浩浩荡荡的便走了出去,大门沉闷的关了起来,四下里一片寂静。
“帮主”
“恩?”
亥义朝前走着,旁边飞快的跑来了一人,向着亥义悄悄说道:“你看这是什么?”说着便从怀里掏出了一方布巾。
“这是?”
那人缓缓将布巾打开,亥义不由得眼睛一亮,一小撮黄澄澄亮闪闪的粉。
“是金粉哪”
那人小声的说着,亥义的脸上露出了喜色,将他的脖子一搂说道:“想不到你小子动作还挺快!看来是没忘了看家的本事啊,哈哈哈”
那人有些不好意思,低声说道:“那是,那是”
“哈哈哈,干得不错!弟兄们今晚的酒钱是不愁了!哈哈哈”
亥义一扫刚才的不快,对方生如此的毕恭毕敬的确让他觉得憋屈,所以一路上脸一直黑着,一言不发,现今这猴精的手下偷刮了些金粉,倒让自己出了点恶气,但他知道这事没完!总要讨回来!
乌泱泱的一众人很快就来到了一家酒馆,一坐下便要了十几坛酒,大家畅饮一番,心情总算是舒畅了许多。
“喂!大哥,你说咱凭啥要受那秃驴的气,老子一直都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今天那秃驴实在嚣张的厉害,咱兄弟心里憋屈啊!”
一壮汉端着一碗酒,眼圈通红通红的,猛地灌了一碗,向旁边的一个壮汉大声的喊着。
“兄弟说的没错!我这会儿子也是一股脑的气呢!真想上山撕了那秃驴的咽喉!”
那壮汉也猛灌了一口,将碗一摔又倒了一碗。
亥义坐在一处僻静的长凳上,虽是一碗一碗的灌着,可脑袋里却是更清醒了,这两人的声音不大不小地正好传到他的耳朵里,听了是极为的不舒服,手底下的弟兄一定是觉得我这帮主怂了些,被弟兄们小看这滋味还真是难受啊!亥义扬脖猛灌了一坛,向地上一摔!
“小二!再拿十坛来!今儿个弟兄们就敞开了喝,我们不醉不休!”
刚才坛子的破碎声也惊得众人向亥义望去,亥义摇摇晃晃的站起来,脸上却是兴致高的很。
众人见亥义没事,也就安下心来,齐声大喊道:“好!”
又是十坛酒下肚,醉倒了一片,只剩了几个清醒的。
“呕”,一个壮汉冲了出来,刚到门口就是抱着柱子一阵呕吐。
“客官,客官,您不能在这儿吐啊,这让我还怎么做生意哪”
店老板捂着鼻子,过来拉了拉那壮汉。
“给老子滚开!”
壮汉将店老板的胳膊甩开,顺势又是一推,那干瘦的店老板便失去了重心向后倒去。
“哎呦”
店老板倒地一声惊叫,可总感觉有些不对,怎么坐着的地方软绵绵的,回头一望,不禁吓出了一身冷汗,眼前一双冰冷冷的眼睛正一动不动的俯看着自己,店老板一个激灵赶紧坐了起来。
“真是抱歉,真是抱。。。抱歉”
店老板一边道歉一边打量着眼前的这个人,一身黑衣,手里还握着一柄唐刀,墨绿的刀鞘寒气逼人。
“刚才的事,我看到了,要道歉的也不该是你!”
黑衣绕过店老板,直直地向那边的壮汉走去。
“喂!刚才是你推的吧?”
黑衣搭上那壮汉的肩,用手使劲捏了捏。
“哎哟!痛死老子了!哪个下得黑手!”
壮汉歪着身子转了过来,看到眼前一个年纪轻轻的黑衣男子,心头的火一下窜了上来,怒吼道:“就是老子推的!怎么了!龟儿子你还要杀了老子不成!”
“本少爷,就是这么想的!”
“噌”的一声,黑衣将刀抵在了那壮汉的脖子上。
“老子会怕你?”
壮汉抬起一只腿冲着黑衣的小腹使劲一踢!
“啊!”
想不到黑衣向后一撤竟用另一手将他的腿向上抬去,那壮汉的腿像拔筋一般似笔直的立在了空中。
“放放放。。。手,快放。。。放手”
壮汉抱着大腿痛苦不堪,豆大的泪珠都撒了出来。
“好”
黑衣将手一松猛地一放。
“啊。。。”
这下更是痛了,壮汉抱着一条腿不停在地上打滚。
“哼”
黑衣看了一眼转身就走。
“小子慢着!”
黑衣的身后突地响起一声冷厉的喊声。
“你当我海鲨帮没人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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