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当然有,不知是要三间,还是两间?若是三间便是楼上一间,楼下两间了;若是两间,楼上是一独间可住一人,楼下倒是有一套间可住两人,相互照顾也很是方便”
“你还想的挺周到”,田伯光望了一眼仪玉,那掌柜的肯定是注意到仪玉需要人照顾吧,继续说道:“好,就两间吧!”
田伯光淡淡的望着仪馨,低声说道:“仪馨照顾好掌门”
“是,师兄”
仪馨见仪玉脸色很是不好,扶着她便走向了房间。
田伯光见仪玉和仪馨进了房间,也就径自上楼,刚才那个无理的小二跟在他的身后,小心翼翼的说道:“少侠是来参加恒山派掌门遴选大会的吗?”
“怎么?你知道?”
田伯光停了脚步,来了兴趣,想听听看这小二知道些什么。
小二见田伯光不为刚才的事气恼,心下也是敞快,如倒豆子一般说道:“哪里是知道,前些日子有几个门派的人就住在我们店里,天天谈论的就是这些个事儿!”
“那,都怎么说?”
田伯光靠在木栏上,饶有兴致的听着。
“哎,说的可多啦,不过大家猜测最多的门派你可知道是哪一个?”
小二露出一丝狡黠的笑,故意卖了卖关子。
“快讲!是哪一个?”
田伯光有些急。
“就是那个延华派啊!听说还未到初七的日子就见到了方证大师,真想不通方证大师怎会对延华派青眼相看!”
小二的话着实令田伯光震惊不少!原想着方证一定会为恒山派讨个公道,怎么,怎么会和那个延华派走得这般近!
“少侠、少侠”
小二看着田伯光愣了神,轻轻喊了喊,田伯光却好似没听到一般上楼去了,小二扫了兴致没好趣的径自走开。
仰面躺在床上,素静的月光柔柔的照了进来,像是一片片羽毛痒的人昏昏欲睡。
田伯光阖上眼眸,眉心却是皱得更紧,眼角干热的难受,心头始终压着翻来覆去的潮水,一波一波的快要将自己淹没。
“咚咚咚、咚咚咚”,房门响起一阵敲门声。
田伯光一下睁开了眼睛,一跃从床上坐了起来。
敲门声停了下来,门外一个颤颤的声音响起,说道:“田师兄,你睡了吗?”
仪馨趴在房门上静静的听着,房间里似乎没有任何声息,她失望的摇了摇头,转身正要离开,房门却吱呀一声打开了,一瞬,眼里的失望消失殆尽,即刻转为惊喜。
“师兄,我还以为,以为你睡下了呢!”
仪馨只觉得心口咚咚跳的极快,像是要蹦出来似的。
“哦,睡不着”,田伯光随意答了一句。
“那,那可以,陪我走走吗?”
仪馨歪着脑袋,眼里闪着哀求的目光。
“这个时辰,好景儿都散了吧”
田伯光想起那时紧追着仪琳的时候,也是在这样的一个夜晚吧,也是这样的一个时辰。
自打仪琳入了自己的眼,心里就是满满的好奇,像是狐狸遇到了自己喜欢的葡萄,无论是酸是甜总是要尝一尝的,只是,这之后,没想到自己竟然耐下心来,为了这一颗葡萄守在树下就是很久很久,陪着她度过春夏,历经秋冬。
“我,我是第一次下山,想,想多看看”
仪馨低着头,脸上羞红了一片,声息也是越发的小声。
田伯光看着她,不禁笑弯起了嘴角,扬声说道:“那就走吧,少了热闹倒也清静!”
说着迈前一步,走下了楼梯,仪馨抬起头见田伯光已经走下去几阶,速速跟了过去。
寥寥几何夕,怅惘幽幽云,龙渊断残星,鸣鸿噬残意
何人兮,何意兮,经年转月几时兮
房里独坐着一人,空廖的琴音回荡在屋内,愈是显得形单影只了。
琴音幽转,似是一湾不知源自何处的清泉,清浅的流过,带给人一股莫名。
他迎着窗,唯独琴弦散着银光,月光碎落在弦间,疏影错致,指尖寡淡拨弄,一丝一丝的寂寥弥漫散开,声息愈来愈薄,直至惨淡的留下几个音符耐人耳膜。
“醒了?”
身子顿然一颤,缓缓的转过身来。
“吵着你了?”
她望着他,脑海里还是刚刚的琴音,一波一波荡着心绪,她皱了皱眉,对此人的这般的亲近,怀着一份犹疑。
他静静的凝望着她,窗隙间几缕月光照得她极是恬静,像极了他心中的那个她。
“我。。。我回房了”
她的脸突突地红了起来,转身想离开。
“既是醒了,不如陪我走走”
他从房内迈了出来,双手关紧了房门。
“可是。。。可是”
“你怕再遇到白天那样的几个莽汉?”
他笑了笑。
“不,不是,是担心,担心”,她的眼眸瞥过一边,极轻极轻的声息说道:“怕给人认出来”。
他深深的望了她一眼,想来他的话她也没全当耳旁风,笑着说道:“夜色已深应是没什么人”,说着双手抚着她的肩锁拉起她的帽斗,“这样也认不出,对吗?”
她的脸遮在粉色的帽斗里,映的更是楚楚动人,他的笑容更深,心下不由地赞叹:“这样的仪琳,好美!”
屋外的空气果然是好很多,仪琳闭了闭眼,一丝甜淡的花香迅速窜进她的鼻息,顿时笑容满面。
“施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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