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呀,那些不是你哥的女人吗?”
卓栀一彻底无语了,她透过那门上的玻璃瞪着卓栀璟,卓栀璟双腿交叉架在茶几上,手里有五色的调味酒,他笑得不着痕迹。
柏须侧过身朝着包间里看了一眼就完全愣住了,那些女人穿的也太凉快了吧!
扭过头来对上卓栀一那如同狮子一般的眼睛,他顿时有点心虚:“一一,要不,咱们去给她们一人买一套衣服吧,穿成这样,大冬天的,也怪冷的。”
卓栀一:“……?”
卓栀一愣了十秒,然后,哈哈大笑,笑得那些服务员走过来看着她愣了半晌,不明这个女人到底怎么回事,她笑了一会儿,招来一个服务员:“去对面帮忙买几套衣服。”
不一会儿,服务员回来了,几乎人手一套长大衣,清一色的马迪莲的。
“柏公子,怎么不进来?是嫌弃我地方小,还是我不够资格邀请你?”
“不是,不是,只是她们穿得太凉快了,我跟一一买了几套衣服,初次见面,实在不晓得给卓总夫人们买什么好?”
卓总夫人们?这个称呼好,卓栀一差一点拍掌大笑,她跟柏须能走到一起还是有共同点的,不干正常事,不说正常话。
“你哥没带你来这种地方应酬么?应酬的圣地就是夜总会呀,你不会不知道吧?还是你装正经?”
“我一般不出去应酬的,都是我哥去,不过穿的少容易感冒,还是先把衣服穿上吧!敬业固然好,但是身体是革命的本钱。”
美女们面面相觑,屋子里开着暖气,冷倒不是很冷,只是穿得确实有点凉快。
“这位是柏味集团的二公子,他哥一死,他就是唯一继承人,身价过亿,所以谁能劝他喝下第一杯酒,谁就是今晚的功臣。”
美女听到这句话,蜂拥而上,那些眼红的女人就好像抓住最后一根稻草一样,那混杂的眼睛流露出热切的光芒,仿若野兽碰到最后一口猎物,卓栀一被挤到一边去了,卓栀璟喝着酒,被两个美女捏着肩,一副得意洋洋的表情,看了桌栀一一眼,仿佛在说也不过如此。
柏须彻底被这句话弄懵了,他有点不明白,这些妹子也实在热情,他也知道卓栀璟故意打翻卓栀一的醋坛子,对于老好人的他,立马伸出手阻拦住美人的热情,他就像看见毒蛇一样躲着这些女人。
无奈,女人猛于虎呀!
他就像劝诫着杀人犯一样劝着那些女人:“淡定,千万要淡定,酒我喝,你们坐回去,把衣服穿上,谢谢配合。”
这时候,一个女人往前走了一步,若隐若现的衣服中透出白皙诱人的胸,柏须吓了不止一下,他立刻往后走一小步,语气是不容拒绝的严肃:“你,坐回去,穿好衣服。”
卓栀璟看到这样,也确实觉得很好笑,很无奈,他无语的说:“柏公子不会还是个处吧?”
“啊?”柏须当时脑子不够用,说了一句让卓栀璟恨不得杀了他的话,他说:“目前好像不是了。”说完,还深情的与卓栀一对视了很久。
卓栀璟当时捏着杯子,恨不得直接上来,一瓶子呼死柏须,无可奈何,他只得忍!
柏须一个人坐在沙发的边缘,离着那美女隔着很远,女人见着卓栀璟眼色就使劲的给柏须倒酒,她倒完了,拿起自己的杯子跟柏须碰了碰杯:“柏公子请。”
柏须为了表示尊敬,只得回敬。
“柏公子在哪儿高就?”
“我无业游民。”
美女脸黑了。
过了一会儿,她笑着:“那柏公子的资产一定有很多了?”
“有一套房子,是三个人的,好像还没有房产证吧。”
美女脸更加黑了,她有点担心今晚能不能捞得到不菲的收入。
美女喝了一口酒:“那你有女朋友吗?”
“有,在这儿正喝酒呢!”
冲着这一张脸,美女心花怒放,她以为柏须是什么正经公子哥儿木鱼脑袋,原来花言巧语起来一个顶十个,她笑得一点也不含蓄,轻轻的在柏须左边脸颊上亲了一口:“讨厌,没想到你是这种人。”
卓栀一当时嘭的一声将酒杯扔在地上,她气的跳了起来:“我呀,他说我是她女朋友,我正在这儿喝酒呀,你眼瞎吗?”
柏须也蒙圈了,他说:“我说一一呀,她刚刚在这儿喝酒呢!”
美女当时羞得满面通红,连卓栀璟都像看好戏一样看着他们。
卓栀一气得只发抖,冲着卓栀璟吼着:“哥,你是不是故意的?”
“我可是什么都没做呀,你刚刚看着呢,我在喝酒!是某些人忍不住了吧,别太装正经了。”
卓栀璟放下酒杯,站起身,拍了拍柏须的肩膀:“男人嘛,本性总该有的,但是也不能太明目张胆,好了,我实在不想为难你,但是你们柏家欠我太多了,欠我的,我会一点点的讨回来的。不过看到你这个样子,实在没情`趣。”
“是的,欠债还钱,欠你的,我们柏家会全部还给你,但是我也得奉劝卓总一句,莫彦不是省油的灯,而你是最好的一枚棋子,一旦大局定下了,你这个棋子也该弃了。”
“小子,下棋,我比你懂,一个连女人都搞不定的家伙,凭什么跟我谈论谋略,你太年轻了,该好好受点打击。”
“年轻不代表见识短浅。”
“你说我见识短浅?”
“没有,我只是对事不对人而已。”柏须笑了笑,他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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