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汉大丈夫,生于世上就该活得抒情快意,自己明明已经是大汉奋威将军,封爵温侯,但却要将快过门的妻子送给一个老者玩弄。
这还不算完,他吕布还得上门去讨要对方送给义父的东西,简直像是在用未来媳妇的身子在换钱财富贵。
走到司徒府门口,吕布勉强压下憋屈的怒气,向门口军士说出了此番过来的缘由。
还好,王司徒在回府之后,已经准备好了一切,那守门军士听闻是温侯吕布,立时请其少待,然后指挥下人牵出了一匹大宛宝马,以及一车厢的美姬。
不用直接面对王允,吕布竟然不自觉地松了口气,他将大宛宝马和美姬送到太师府后,一刻也不想多待,交接完毕后立刻告辞。
由于心头气恼,加上对太师府内路径不熟,吕布一时走错了路,抬眼看时已经走到伙房之后,他狠狠地一跺脚,便待转身离开。
就在此时,一阵争吵声传入了吕布耳中。
“你们这些肮脏小人,不是知道欺负老百姓,就是欺负阿猫阿狗,可还有半分廉耻吗!”
本待不去理会,吕布听到这句话后,心头却是一动。
他从小喜欢动物,又讨厌欺男霸女之行径,听得这句话正气凛然,想必此人必是好汉子,不由起了好奇的心思。
走到伙房后院,吕布便看到了这样一个情形。
后院里有两批穿着厨役装束的人在对峙,其中一批已经鼻青脸肿,只是仗着人多还不肯退却,一个个恶狠狠地盯着对面。
对面只站着一人,看上去大约十八、九岁年纪,神情坚毅,目光炯炯地扫视对面,这人怀里还抱着一只半大的土狗,可怜巴巴地小眼神瞄着救星,缩在他怀里瑟瑟发抖。
目睹此情形,吕布一下子回想起自己小时候饲养的动物来,其中便有一只这样的土狗,与自己感情甚好。在离开家乡之后,也不知道那小家伙后来怎样了。
触景生情之下,吕布已经对这个年轻男子大生好感,当下走上前沉声道:“都给我停手,我乃董太师义子吕布。你们因什么事争吵?”
看到吕布这般有如天神的身躯走来,那几个结伙的厨子顿时有些腿软,但随即眼珠子一转,其中一个机灵些的已经跳将出来,叫苦道:“温侯大人来得正好,这个姚远目无余子,存心挑事,请温侯为我们做主啊!”
听到对方污蔑自己,那叫做姚远的青年毫无惧色,只是脸上露出不屑之意。
吕布对这些人毫无好感,只是冷哼道:“他如何挑事?”
那机灵厨子一看有门,连忙告状道:“我们几个平时为董太师做菜辛辛苦苦,偶尔在外边捉条狗子来吃,却被这臭小子夺去,还污言秽语地骂我们!”
吕布看了一眼姚远,那叫姚远的青年走上一步,一双大眼盯着对面几个厨子,冷声道:“对面离人巷的王大伯孤苦老人一个,唯独养了这条小狗作伴,既是看门,又为伙伴,感情深厚直如家人一般。你们为贪这点口腹之欲,竟然就去将小狗偷来想杀吃了。那王大伯伤心欲绝你等可曾知晓?”
对面的厨子们见状,一个个跳起来叫骂不休。
“管你屁事!”
“咱们太师府的人,就算抢了那王老头一条狗怎么了!”
“你还真把自己当根葱了,才来了半年不到的小子也敢嚣张!”
“对对!如今温侯大人在此,看你还敢骄狂!”
七嘴八舌,群情汹汹,直把姚远说得如同十恶不赦的大罪人一般。
“都给我住口!”吕布沉默了片刻,忽然大吼。
后院一瞬间鸦雀无声,所有厨子们都闭上了嘴,噤若寒蝉。这位吕奉先大人的武勇,即使是太师府里的下人,也无有不知。谁敢惹怒他。
“你……”吕布伸手指向姚远,对方面不改色,那几个厨子已经露出了幸灾乐祸的冷笑。
吕布指着名叫姚远的青年,脸色肃然,“看这几个家伙鼻青脸肿的莫要,莫非是你将他们打成这样的?”
“正是!”姚远点头应下,脸上丝毫没有惧意。
“他们有七八人,你才一人,居然也能把对方打成这般模样,是条汉子。”
吕布的话锋一转,脸上居然露出欣赏的神色。
那几个厨子面面相觑,似乎觉得有点不对,其中那个机灵的厨子小心翼翼走上两步,朝吕布进言道:“温侯大人,你有所不知,这姚远……”
话音未落,吕布头也不回,反手一记巴掌拍出!
一声脆响回荡在后院,那个机灵的厨子被这一巴掌扇得飞出丈许,口喷鲜血,连牙齿都飞出来好几颗。然后撞上石磨当场昏死过去。
这一下,所有剩下的厨子都不敢再动,眼中尽是惊恐之色。
“一群欺软怕硬的杂种。”
吕布不屑地扫了这批厨役一眼,他本来已经对义父的行为大为愤恨,如今看到这批老厨役欺负一个新人,而这叫姚远的青年又和自己当年那般喜爱动物,不由起了同仇敌忾的心理。
见吕布发威,那群厨子顿时跪下,哭喊道:“小人们知错了,请温侯大人饶命啊!”
“自己掌嘴二十下。”吕布丢下一句话,信步走到了姚远的面前。
姚远看着比自己高出一个头还多的吕布,眼神平静,身子依旧挺得笔直。
吕布看了他一会儿,忽然笑道:“咱们一块儿去把小狗还给王大伯,如何?”
“好,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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