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门内外在此刻都散发出一种硝烟的气味,只差一把火!就能点燃,然后爆发出惊天威力。
黑暗深处正有一双双眼睛悄悄注视着这一切,紧接着,一阵风吹过,再度无影无踪
陈二是唐门一个普通弟子,名字就像个普通乡村农夫,少时父母出于意外,只记得流离颠沛了很久,就在那天,他遇上了那个风神俊骨的男人。
“小家伙,可想成为唐门弟子?”
他仍记得那时男人嘴角那灿若阳光的微笑,他从此成为了唐门弟子,以往路人看向他那种厌恶的眼光变成了敬畏……甚至掐媚。
从此,再也没有见过那个男人。
忽然,他感到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整个人的寒毛都倒立了,他立刻转身,看见了那道寒光扑进另外一个唐门弟子嘴里,不见血腥,后者却软软地躺了下去。
“敌袭!!”陈二惊恐地大喊一声,“李师弟!!”
在场的唐门弟子立刻调转身体,施展浑身解数,战斗!
…………
唐门内部,当唐问天看到那道代表发现敌人的绿色烟雾弹时,默默无言。
“你们,终于正式开战了。”唐问天反而松了口气。
“门主,我们是否……”在侧的唐抚羽上前一步,低声问道。同时手上做了个握拳的动作,眼睛深处伸出一道寒芒。
“不,还不能。”唐问天挥了挥手,眼底寒芒闪烁,“还不是时候,还有很多泥鳅呢。”
他叹了口气,轻轻说道:“羽儿啊,你还是不懂怎样排兵布阵啊,这只是这场博弈的开场,底牌可不能暴露了。这场博弈赌的可是我们全部人的性命啊。”
他的语气带上了一些沉重,就像一块大石头压在周围其他人的心里。
“父亲,”唐抚羽深吸一口气,“我懂了,那……接下来怎么做?”
“接下来嘛……”唐问天眼底寒光闪烁,作为江湖上恶名昭著的唐门的门主,他自然也并非善善之辈,“叫暗卫和明卫动身,把那些恶心的虫子给我狠狠地捏死,至于外面那些苍蝇给我出动森罗卫给我清理掉。”
“剩下的,听天由命吧。”唐问天的声音仍旧带着金戈铁马的声音,周围不少人都不由自主狠狠打了个寒颤,尽管在场就连一个亲传弟子都是内息境,一身修为已至初成,寒暑不侵,但听到这样的唐问天还是忍不住发抖,他们中的几个宗门元老只是在心里默念一句:“快变天了!”
唐问天如此语气只出现过四次,第一次是他还是一个分堂主的时候,也是这种语气,最后就是一个小宗门彻底覆灭。第二次是他登上门主之卫时,宗门曾经的天之骄子叛变,勾结五大下宗,结果是五大下宗死的的死,散的散,那个天之骄子削成人棍现在仍旧被关押在地牢深处。第三次是门主夫人被暗杀时,他那时把所有有嫌疑的人通通处死!还有一次就是如今。
“翎羽还没回来吧?”唐问天忽然问了一句,忽然眼眸低垂,“还是不要回来的好!”
唐抚羽在一旁也是轻叹一口气,认同般的点了点头。
…………
“门主有令,”一座森严的黑色建筑中,这里一片黑暗,来人却丝毫不惧,他一句话喊出,立刻走出一个高大人影,整个人威武霸气,眼睛却透着一丝丝想掩饰也掩饰不住的煞气,“命森罗卫出驻外门抵抗外敌。”
高大人影邹了邹眉,但眼神没有一丝不满,只是轻轻问道:“唐问天……就没有说别的了?”
他竟然直呼唐问天的名字,可来人并没有不满,只是笑了笑轻声说道:“门主还叫我传了一句话,他说:‘唐弑神,如果这次你能清理掉外面的爬虫,我就将我珍藏多年的西域甜酒拿出来和你不醉不休,如果不能的话你就要把你的碧云烧拿出来让我在你面前喝的一干二净!哈哈哈!”
当唐弑神听完这句话时,他眼底出现了一丝笑意:“死混蛋,那么多年了,还是窥窃着我的碧云烧啊,呵呵,恐怕这次让你失望了!”
他瞬间再度变得阴冷,凶悍,大声喊道:“森罗卫,出发!给我捏死外门那些蝼蚁!”
“唐问天你就等着我来喝光你的酒吧!哈哈哈!”
远在西蜀山巅的唐问天听到这句话,会心一笑,只是从虚戒中拿出拿出一具夜光杯,还有一个酒坛。
“唐弑神,老子等着你个兄弟回来喝光我的酒啊!”
………
一个身着玄色衣服的蒙面人狠狠地按住自己的脖子,却掩不了那猩红的血泉喷涌而上,这种玄色反而比黑色更隐蔽,不仅在夜色中能安然地借助月光隐匿,也能在一些明亮环境度过。
一个身着似甲非甲似布非布的黑衣男人,只是望了一眼那件衣服,眼底闪烁寒芒,再度浑身飞出无数暗器,黑暗中响起了一阵阵闷哼,十几个一样身着玄衣的蒙面人相继倒在地上。
“玄衣谷……”男人再度手上残影闪烁,黑暗里的人这次再度发出一阵闷哼,半会后,一股股黄色带着尸臭的液体顿时流了下来。
竟然是直接下狠手!杀人灭口!再也不留半点余地!
“好大胆子啊!玄衣谷!”男人眼底闪现一股阴冷,冻人心扉,“不会就这些喽啰吧?玄衣谷应该还有些狗贼前来才对!”
“呵呵,多年不见,唐八兄依旧未改脾气啊”一股声音传来,却未见其人出现。
玄衣谷,这是个臭名昭著的门派。与其说是一个门派,这是个杀手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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