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来,江雨霏倒是心下奇怪,为何二人不使全力杀了自己。莫非这单寻一受伤过重,无法施展更上层的武功。殷天宇本与自己无仇,之所以上前助拳是因为怕我杀了他的同门师兄弟,出于对同门师兄弟的感情,毕竟是一派掌门,如此见死不救,让在场的本派人员笑话。如此想来,江雨霏便不对殷天宇进攻,只是防着殷天宇。战圈上的三人便形成这样的局势,实际上是江雨霏和使一层功力的单寻一在打,而殷天宇只是打酱油的。
而一旁的段齐康扶着熊纪海进了大厅内,天门山的所有弟子都站在大厅外看着战况,他们什么时候见过这么热闹的场面,而且是掌门亲自表演,哪里管什么站岗值勤。
进了大厅的段齐康把熊纪海扶坐了下来,亲自端了一杯茶,笑吟吟的走了过来。熊纪海接过茶杯,心下十分感怀,没想到这个时候,还是这位师侄对自己好。
段齐康看着熊纪海说道:“喝呀,师叔。”熊纪海喝了一口水,说道:“多谢师侄。”
段齐康说道:“师叔,听说当年你们每人一份经书,不知道你的那份现在何处?”
熊纪海突然警觉起来,又看了看手中的茶,指着段齐康,惊讶的说道:“你,你下毒。”
笑容继续挂在段齐康的脸上,继续说道:“当年你们下毒的时候,心里有没有一点点愧疚?”
熊纪海一脸慌张,说道:“没有,我没有下毒。”就在熊纪海惊惶失措之际,段齐康一个急步,封了熊纪海的空位。
笑容始终没有离开段齐康的脸,段齐康说道:“这种下三烂的手段,我怎么会使,我只喜欢像切萝卜一样,把你的手指一节一节的切下来,切完手指再切脚指,没得切,就断胳膊,断腿,再割耳朵,挖眼睛。听说有种叫凌迟处死的刑法,人可以割上三千多刀,今天就在你身上试试。”
熊纪海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也不相信面前这位眉清目秀,清新脱俗的年青人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段齐康随手掏出一块布,不急不忙的塞到熊纪海的嘴里,一边慢慢说道:“说起来,你我也没什么大仇,我长这么大,也没什么所谓的仇,要为谁报仇,但是,我就是恨,莫名的恨,恨你们所有的人。”段齐康抽着一把匕首,在自己的眼前晃了晃,似乎在自言自语,说道:“师叔呀,你可要忍住呀,忍不住你就点点头,师侄我一定不为难你。”说完这一句,段齐康已经切下了熊纪海食指的一节,鲜血顿时流了出来。只听到熊纪海一直闷声哼着,想来是痛苦万分。段齐康接着切了下去,一直把食指齐根切完。熊纪海已经是全身不停的发抖,豆大的汗水流了下来,半边身子也已经被鲜血染红。
段齐康抬头看了一眼熊纪海,说道:“师叔,别说我没提醒你,受不了就点点头,别痛到忘记我问你什么了。”
熊纪海使劲的点了点头。
段齐康呵呵一笑,拿出熊纪海口中的布,说道:“师叔,在哪呀?”
熊纪海满脸是汗,嘴已经在打哆嗦,问道:“师侄,我告诉你,你可会放过我?”
段齐康用手中的布擦了擦熊纪海脸上的汗,说道:“我即叫你一声师叔,就不会为难你,说吧。”
熊纪海无奈的说道:“在我的胸前衣服上。”
段齐康扒开熊纪海的前襟,在贴身衣服果然有一段经文。段齐康说道:“你说你们闯江湖的,这么多年,还是那么笨,明知受不了这罪,还硬撑着,早知如此,我给你个痛快。“
段齐康割下熊纪海胸前的有经文的衣服。
此时厅外的三人,殷天宇已经打酱油都不是了,似乎是在一个人舞动,与另外两人全然不搭边,舞着舞着实在演不下去,自己便退几步,尴尬的站在圈外。
江雨霏全力与单寻一拼杀,但江雨霏多使一份力,单寻一便被逼多使一层功力,这样两人一直坚持不下,一时又分不出胜负。
话说薛峰与段小玉也一步步上了山顶,薛峰一看,一大帮人伸长着脖子在看热闹,中间围着的正是阮雨霏与那和尚。想来这阮雨霏火爆脾气,定是与这空无大和尚因为昔日这事,一言不合打了起来。仔细一看,这得道高僧处处让着阮雨霏,但这阮雨霏却不知好歹,处处下杀机,紧追不舍。
薛峰实在是看不下去,便上前去。阮雨霏向单寻一进一招,他便挡一招,拆一招,这样下来,阮雨霏一人战二人,虽然薛峰剑术不佳,但总是一招半招被薛峰挡了回去,这空当单寻一便可进一招,这倒让江雨霏突然乱了方寸。
江雨霏本就战的辛苦,这薛峰又不问青红皂白上来一阵乱打,江雨霏如何心中不气,但每每对薛峰使了一招,又撤了半招。单寻一看有机可乘,便借一恍惚,退出了战圈。
单寻一一旦撤出,薛峰立显不足,江雨霏已经是连让两招,薛峰也自知自己比不上江雨霏的剑术,索性放下了剑。江雨霏顺势一剑离喉,只有o.o1公分。
旁边的段小玉叫道:“阮姑娘!”
江雨霏并没有放下剑,她不想多解释,也不想多说薛峰多么不理解她的心情,更不想说这个和尚其实是自己的杀父仇人。江雨霏只叹了口气,放下剑,说道:“我不想再看到你。”
薛峰说道:“空无大师,当时救我们,只是出于路见不平,你又何苦为这样的事情,再与空无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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