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铁锄入土的声响,尺晨抬头瞭望,在一片,荒土地上,没有任何的植被,农夫一铲一铲的挖出一个小坑,随后一手丢下种子,浇粪而埋。
他忽然觉得自己的心无比的明了,他知道现在自己缺乏柔的独特,但是他从未去实践属于自己的柔,那一笔从未落下,他如何能感知,笔落,画错,重画便是!
尺晨迈步于田坎,恭敬的向五师兄农夫点了点头,农夫抹着额头的汗水,露出很是欣慰感人的笑容。
尺晨飞奔入小木屋,墨砚,提笔沾上稍许墨,他才发现毛笔为纯正的狼毫,色泽为略浅的黄褐色,笔尖和笔肚的颜色差别较小,纯净天然。具有柔和的天然光泽。
笔尖碰纸,微微压下,尺晨沉默许久的脸出现了许久不见的笑容,对,就是这种感觉。
笔尖飞触,最先出现的是一缕长发,黑色的发丝带有一丝光点,随后轮廓浮现,与尺晨无一。
尺晨大袖而挥,何以解忧,唯有执笔,神情激动难以抑制。
将心中压抑许久的心情化作快意,一挥而就淋漓尽致。
他做到了,大快畅爽,仰头大笑。
书桌上,画间,十年雪落,木屋前,一名孩童在雪中扛着刺骨的寒冷,使出的正是尺晨最初学习的形意拳,虎啸山林式。虽然那套拳法对尺晨已然无用,但他仍不忘本,当初正是靠着这套拳法他力敌封印状态下的小白。
看着书桌上的宣画,墨迹点点,大多还未干掉。他对自己的这幅画非常的满意,他也没有想到自己能画出如此的佳作,除了笔墨纸砚均属佳品,他自己的意境也非常的重要。
他津津有味的观赏起那支狼毫毛笔,均匀黄褐色的笔触,平之宽博的笔身,再次执笔,在画的右边,渲然的写下四个大字:“十年寒窗!”
这便是尺晨的意,尺晨的柔。当年那位强者一年苦修,尺晨没有那样的天赋,也没有那样的实力,他有的只是大把的时光,他今世才七岁
十年后,他十七岁,十年寒窗,他有信心十年后超越那名强者。
面对众多的强者,尺晨选择了暂时的退让,这便是尺晨的柔,不与之硬碰,才是最为明智的选择。
笔起,放置砚间,尺晨倒吸了一口气,感觉无比的轻松。丹田内,第五颗灵丹已然凝聚,灵力随着血肉流动,并没有浩荡的声势。
尺晨笑道:“返璞归真!”
在这一刻,他就是普通的邻家男孩,乖巧无比,让人心生怜惜。很难看出他是力敌小白,胜西门小胖子,力压封于修的那个尺晨。
收起文房四宝,放置于柜子中,并没有打算归还,他知道大师兄师生也不是那么小气的人。
走在田坎见,他看见了忙碌的五师兄农夫,依旧重复着他离开时的动作。
两人眼光相交,各自露出灿烂的笑容,看着脱俗的尺晨,五师兄知道他突破的,笑的格外的灿烂。
看着粗布蓝衣的五师兄,尺晨在这一刻感受到了他的不凡,笑的及其的灿烂。
在这一瞬间,他开始明白,二师兄当初说的那句话,书山不收无能之辈的真正意义。
五师兄的柔术,很强,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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