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吻缠绵而深入,舌尖扫过唇齿,缠绵、共舞、争斗,心不自觉的失了规律,手指和脚尖不受控制的蜷缩起来,颤栗着、期待着、迎合着,唐楚那一瞬只觉得脑海中一片空白,只能遵从身体的反应承受着他的吻,然后到最后情不自禁的回应他。
可是......为什么是她和岑默?
一吻结束,唐楚呆呆的看着夜色中岑默模糊的轮廓,心口传来的失落和期待那么明显,她在期待什么?
“你什么时候醒的?怎么回来了?”
岑默避开腰上的伤趴在她身侧,痞里痞气道:“你把我送出去我就醒了,放心不下回来看看,说好了同床共枕的,怎么能说话不算数?”
唐楚抿抿唇,握拳平息心中的悸动:“那你刚刚......为什么......”
岑默清楚的看着唐楚的表情,忽而一笑,一只手划过唐楚的脸侧:“外面还有监视,我不那样怎么能堵住你的声音?钤”
唐楚的心中一空,莫名的失落委屈,刚刚想转身背对岑默,却被他一把摁住,一个吻再一次附了过来,不过这一次唐楚心中难受,紧紧闭着牙关不让他碰。
似乎是感觉到她的抗拒,岑默并没有急切的打开她的牙关,而是放开了她的唇,沿着她的脸侧一路亲吻了下去,然后一直吻到她的耳际,性感得醉人的声音在她耳侧低语:“如果不是你太小,我就算拼着断了这条腰今晚也不会放过你!”
一滴水滴顺着唐楚的脸颊落在了他的唇边,咸咸的,岑默心中微微一叹,侧脸吻去了唐楚脸上的泪痕:“傻丫头,哭什么?不喜欢就直接说,莫非我这腰这个样子还能强了你不成?”
唐楚没有说话,只是蜷缩了身子将自己缩成了一团,好久都没有动,就在岑默以为她睡着了的时候却听得她闷闷的声音传来:“以后......我们再也没有任何关系,我什么都不欠你了!”
黑暗中岑默那灿若桃夭的脸一僵,幽幽桃花眸微微眯起,很快淡淡阖上,最终没有回答唐楚的话。
第二天唐楚醒来的时候岑默已经不见了,她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离开的,若非旁边还残留着他的气息她会以为那是一个梦,可是唇齿间的味道告诉她,那是真的。
“姑娘醒了么?”宫女过来打开帘子,侍候洗漱的宫女一字排开,荣秀站在最前面:“姑娘吉祥!奴婢等服侍姑娘梳洗,如今午时刚过,皇上刚刚派人来吩咐,姑娘醒了就去帝寝殿,那里已经为姑娘备好了膳食!”
唐楚听了荣秀的话起床的动作微微一顿,昨日萧云修掐着她的脖子想要杀她,显然是确定了那个刺客是她救下的,她了解他的,他如果对一个人动了杀意,定然是至死方休,这些天她要见他却见不到,如今邀她用膳,就算饭菜里没有放砒霜,恐怕也不是那么好下咽的。
唐楚没有说话,只是起身由宫女服侍梳洗,同时她在恒量自己全身而退的可能性,也在这时唐楚才发现一个致命的问题,她曾经是萧云修手上最大的筹码,可是似乎也只是筹码而已,她做的每一件事情每一个决定的背后都少不了萧云修的示意和影响,也就是说......她其实一直被萧云修捏在掌心。
想清楚的那一瞬间唐楚感觉眼前的雾霾一瞬间散开,原来一切都那么清晰***,可笑直到现在她才明白,原来她只是一颗棋子,偏偏她还傻傻的丢了心。
萧云修手中棋子无数,被他亲自下令诛杀的不下百人,几乎没有一人善终,而她......是他皇权基石上最后躺下的那一颗棋子,她该觉得荣幸么?
在宫女们不解的注视下唐楚突然笑了,本来略显稚嫩的容颜因为这一抹笑多了一种诡异的妖冶和凄美。
“姑娘怎么了?”荣秀担忧的问道。
唐楚转头看她一眼,眼眸中都染了笑意,只是那笑意却不达眼底:“没事,只是突然想明白了一件事情而已!”
她恨着萧云修是因为她爱着他,可是如果对于萧云修来说这份爱根本无足轻重,那么她这般炽烈的恨是不是显得很可笑?
萧云修的敌人多如牛毛,就算他知道她要复仇,在他眼里是否也如同跳梁小丑一般可笑?他是帝王,主宰江山,而她却仅仅只是一个闺阁小姐,就算穷尽一切,怕也不能伤他分毫,戏子尚且博人一笑,那她岂不是连戏子都不如?
唐楚轻抚自己的腹部,仿佛还能感知那无缘的孩子,那几个月她小心翼翼的守护的至宝,世上跟她血脉相连最亲近的灵魂。
唐楚转身走向梳妆台,宽大的铜镜倒映着她那熟悉却又陌生的容颜,皇陵里的时日她吃尽了苦头,本来圆润的娃娃脸此刻也显出了女子该有的轮廓,眉眼清秀,青涩而妩媚,若是再过些年岁,也许还能胜过她曾经的容颜,老天当真是厚待她啊!
唐楚抬手解下自己的腰带,任由宫女们刚刚穿好的衣服一一滑落,好看的眼眸闪出璀璨流光:“那日皇上不是赏赐了一件火云裳么?给我穿那个吧!”
荣秀因为唐楚的动作愣了一下,听她吩咐迟疑了一下反应过来,亲自走到大衣柜里拿出唐楚说的那一套火红色的华服,火云织锦是西南进贡的珍贵布料,因为做工复杂,材料难寻,一年进贡的也不过区区五匹布,珍贵得很,一般都是帝王用来赏赐皇后或者最得宠的妃子,偶尔有官家夫人得到皇上赏赐火云织锦那可是天大的恩赐,这套火云赏足足用了一匹布制作,做工精细,贵妃娘娘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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