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百乡民就在张小强老家的村落大院里举行挖掘动员大会,张小强也去参加了,乡长和新任副乡长旁坐,村长在上面即兴发言。
当然现在都是现代化改革的新风貌,不能谈什么超出自然的事,村长只说张小强的父母土葬不合适,迁出来像城里人一般火化。
村长隐晦地点出了最近三年发生的许多怪事,接着村长,支委,生产队长等分头给张小强做工作,无非是劝张小强怎么看开一点而已,张小强每次想争辩几句,还没开口,就被那些三四十岁的大妈抢着接过话头,七嘴八舌的吵的张小强脑袋都大了一圈。
接着一个大妈向村长喊道:“我看就这么的吧,小强才多大,他知道个啥啊,我看张家两口子在城里生活好些年头,应该也希望火化吧,我们到时候家家户户出点钱,再帮小强把张家两口子骨灰葬了就是了。”
“对呀,对呀,我们都愿出钱。”
这些村民着实被这三年发生的怪事吓怕了,现在晚上连门都不敢出,生怕碰到张小强父母的亡魂,以前农村哪个不起早贪黑的下田干活?这家大妈窜那家大婶的门,哪个不唠嗑唠一整天?
可是现在谁都得赶在天黑以前回来了,这三年来当真折磨得这些庄稼人苦不堪言,正常的生活秩序都被打乱了,难怪他们会这么热望把张小强父母火化。
张小强知道自己一个小孩人微言轻,将求助的目光望向乡长,乡长看着群情激动的村民有点为难,但自己既然向张小强说了话就得算数,只能干咳一声站起来道:“大家听我一言。”
对于村民来说村长乡长就是最大的官,乡长两手一压,立刻鸦雀无声,乡长道:“我看这事闹也闹了三年了,先不说迁出张家夫妇遗体能不能解决问题,就算能解决,也不急在这两日不是?
小强他来找过我,小强的意思呢,是不想父母的坟墓被动土,这说明小强是一个孝子嘛,当然,大家的心愿我也了解,我看不如这样,给小强十天时间,他说他会去查村民死亡的真正原因,就我本人来说,我是不相信迁出张家夫妇遗体能解决什么问题,小强也说了,十日之内查不到什么,就任由大家挖掘,大家看这样可好?”
乡长话音一落,村民们立刻交头接耳议论开了,这时一个大汉道:“要是这十天里再出什么事情怎么办?”
“就是,现在大冬天亮得晚黑得早,一天待外面的时间还不到十个小时,这样下去,来年麦子都没得收了,我们也不用干活了。”
“就是啊,早一天解决大家早一日安生不是。”
乡民中反对的声音着实不少。
这时副乡长站了起来,面向众人道:“大家听我一言。”
副乡长名叫程德全,是前任副乡长死了现提拔上去的,是个年过五旬的老头,在乡里也算德高望重的人物,他一站起来,村民们纷纷把目光投向他。
程德全年老体力不差,声音中气十足,对着众人道:“我知道大家为什么要掘张家祖坟,大家心里也都清楚,只是不说出来,那我今天就说出来,你们是害怕张家夫妇的亡灵找到你们。”
“哦~~”村民们一阵窃窃私语,乡长心里纳闷,这老程头平日话不多,什么事也不愿出头,今天是怎么了?不但抢着起来发言,还说出这么招忌讳的话。
只听程德全继续道:“我认为这纯属子虚乌有,无中生事,改革开放已经三十多年了,我们乡的这些封建陋习怎么还没改掉?大家知道我老程平日不说话,不喜欢管什么杂事,但是现在有人要挖开人家祖坟,我就不得不管一管了。
我的态度就是,这事我坚决不赞同,要是挖开张家的坟,还有怪事发生怎么办?那时候谁为张家负责?我敢问大家一句,假如张家夫妇留下的不是张小强一个半大孩子,而是满门的青年人,你们敢这样动别人祖坟吗?
张家两口子生前是好人大家都清楚,哪家在农忙时节或者婚丧嫁娶短了钱财,没有受他们帮助?我老程就敢说当年我儿子的婚事,就是张家夫妇借了钱给我的,到今天我都没还钱,一是因为我没钱,而是因为张家夫妇早早去了,我欠着张家的恩情,今天这事我就不得不为小强出头。
大家应该相信政府,县里已经说了,村里的案子他们还会管下去,如果大家挖了张家的坟才找到凶手,这不是不敬死人吗?所以大家给我老程头一个面子,看在小强一个娃儿可怜的份上,放过张家老两口吧。”
程德全一番感人肺腑的话说下来,果然村民们人人低头,都有一些惭愧神色,只是那家中已经死了人的面有不甘,还有那胆小怕事,害怕自己是下一个受害者的,心里盘活着怎么反驳老程头的话。
张小强感激地看了程德全一眼,院子的这么多人,除了乡长碍于情面为自己说了几句外,就只有程德全敢说真话,其他人不管受没受过父母恩情,竟都这么无情,张小强不由有些心寒,同时对程德全升起好感。
就在村民们犹豫不决时,张小强身边的张老三站起来,对着满院村民道:“大家好,首先自我介绍一下,小老儿不才,与张家口子同姓,临汾人,是个走街卖艺的算命先生,如今中国天子英明神武,改革春风吹遍大地,吹走了一切牛鬼蛇神,大家可能已经不相信算命这一套了。
但是小老儿不才,继承了家传上千年的卦象衣钵,就我观之,最近十天不宜动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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