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丫,人啦,有啥可别有个病;这不时下就流行一句习语,辛辛苦苦几十年,一病回到解放前。
万恶的2012世界末日就要到来,天气是一年不如一年。大概还是天气太冷的缘故,洪山的妈妈多年的风湿一下子变得严重起来了。洪世豪一个劲的在那里犯着愁着钱的事情。家里面前几年的积蓄经过奶奶去世和母亲治病这么两件事的洗礼,变得有些吃紧,洪世豪靠着自己的一点工资和种田的那点收入感觉有点吃不消了。
这不,腊月二十了,眼看着开春在即,很快的孩子们要开学了又要用钱了,这些都让洪世豪有点犯难。
当然,钱的问题对于男人来说,终究不是个大事,如果一个人活一辈子只活在赚钱里面,那就是太失败的一生了。这些,这个读过书听说还深深研究过《周易》的人还是很有远见卓识的。洪世豪想通过这么个家庭会议,鞭策鞭策洪山,同时的鞭策鞭策自己。
洪塔还是低着头一句话没说,他不知道自己在这个时候应该说些什么。虽然自己的学习成绩很好,每次回家的时候总是帮着母亲干干活什么的,可是要说真的为这个家做什么贡献的,现在可以说是没有。洪塔这个时候只是偶尔的抬一下头,趁着这个间隙看看弟弟洪山。
到后来家庭会议怎么结束的,洪塔是记不清楚的。只是模糊的记得当时的父亲吸了好几只烟,说了不几句话,母亲一个劲的似乎在那里圆着场,而洪山却一直盯着桌子脚,面无表情。洪塔自己在干嘛呢?一点小小的欣喜、惆怅、伤感,好像都不是。那个时候洪塔自己都不知道那是种什么感觉。
时间过得很快,实验高中的大门前挂着的两盏大红灯笼预示着这个新的学期又要开始了。
洪塔和洪山背着个大大的背包回来了,背包里面装买了母亲准备着给他们室友还有同果之类的东西。洪塔班里的寝室在六楼,洪山在四楼。
洪塔先帮着洪山把东西整理好才离开的。程成、张斌还有几个一起经常玩的招呼着洪出去打打台球上上网什么的,洪山二话没说的就从床铺上爬了起来。几个人浩浩荡荡的往外面的街道上走去。洪塔在整理收拾好自己的物品后约弟弟吃饭,结果洪山寝室的徐伟告诉他洪山和几个同学出去了。
洪塔一个人走在往食堂的路上,也不知道心里面稀里糊涂的在想着什么事情。他只知道自己临走的时候妈妈特地的把自己拉到一边小声的叫自己要照顾好弟弟。
走在校园的林荫笑道上,不时的有认识的人跟洪塔打着招呼,这里面当然不乏许多那个年代看上去十分优秀的女孩。正是鲜花开放的年代,不管是美女还是老师,都对学习好还长相不错的洪塔有着或多活少的好感。
这里面有个女孩子叫郑蔚然,长的很是漂亮,条件也相当的不错,听同学们说老爸还是部队的连长。
郑蔚然也是处在鲜花盛开的年龄,每个女孩子在十六岁的时候都会或多活少的幻想着那个不切实际的自己的那个骑着白马的王子会翩翩而来。怀春时代的郑蔚然,每次看到洪塔的时候,脸会不自然的红起来,就连心跳的频率也会不明所以的加快起来。
特别是每一次自己故意向洪塔请教物理题目的时候,时不时的手指有着蜻蜓点水般的接触或是眼神对视几秒,郑蔚然的心里总是很微妙的感觉,有点窃喜也有点不知所措一般。
新学期的第一天,郑蔚然和几个女孩子刚刚吃完饭很是惬意的绕着校园散散步。一个女孩子尖叫着喊出“洪塔”的名字来。这些让这个本是不平静的午后变得更加喧闹起来。
只见洪塔缓缓的走了过来,郑蔚然的脸蛋早已变得通红。几个女孩子不住的打趣着郑蔚然,洪塔也不知道怎么说,支支唔唔的和他们打着招呼,脸上也是感觉有些许火辣辣的感觉,不过聊完后还是很绅士的离开了。郑蔚然望着洪塔的背影似乎生出异样的感觉。不一会儿,服装、美食取代了之前的话题,女生们开始又热烈的喧闹起来。
高中时代的生活相对的来说苍白了许多。学校的领导为了追求高的升学率,课表都是每天排的满满,刚刚还是没弄明白的牛顿第三定律,一下子就被云里雾里的氧化还原反应所代替;即使是八百年才一回的体育课,也不时的被这个语文老师或者英语老师所占用。
在这个还是以应试教育为主的县级城市,素质教育只是一种短暂的经历,那还要是每年的省教育厅来检查或者学校评重点的时候一个星期的体味。
这些种种的表象后,我们就能够想象出学习好的男生在高中时代是多么的吃香。关键是洪塔的篮球还打得相当不错,高一的时候还代表着学校去过省里面征战过。
大伙有点不可思议的是,当时洪塔和洪山兄弟两竟然都被校队选上了,听说两兄弟里面最后只打算要一个,也不知道怎么角逐的,反正洪塔最后代表着学校打的省里面的比赛。有没有拿着名次倒是其次,就是那么的一个入场券也使得洪塔在学校女生心里面的地位无可撼动。
新学期的生活就在早上五点半的宿舍闹铃和夜晚十点半的宿舍管理员大妈的吆喝声中不知不觉的过去了一个多月。
洪山莫名其妙的变了,他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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