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年的烟火,吹散了多少渐行渐远的故事,苍白了多少清晰或模糊的事与物。浮萍的脚步任行于风雨之中,如梦人生曲曲砍砍,造就了一段段的旅程碑。有时漫步于心灵深处,心里不由的涌出一丝丝的眷恋。
那年的夏天门前有很多不知名的树木郁郁葱葱,周围弥漫着知了声,在夏日照射下的这片绿茵,便成为了我的乐园,爬到树枝上摇啊摇,哗哗的树叶摇晃着,有时摘一叠叠的树叶,撒到下面静静流淌的小河里,打乱了停停飞飞的小蜻蜓,时不时的望着远方的山,看看外婆有没有从山里回来,待到太阳慢慢的下了山,金黄黄的夕阳照在稻田里,慢慢的照在稻田里的余晖面积渐渐缩小,天色慢慢的变暗,路旁绿油油的杂草也开始的发潮,带着铃铛的牛群叮叮当当的被赶回了家,不远的小路上看见外婆背着一大背篓山货和舅舅赶着牛回来,外婆两鬓汗水湿了的头发卷在一起,我跑过去叫喊着奶奶,(小时候是外婆带大的,看到其他人都在叫自己的奶奶,我也叫外婆叫做奶奶,虽然有人教我叫做外婆,但我仍然不叫外婆,也许我这生中原本就没有外婆,我想叫奶奶比叫外婆更亲切些)外婆拉着我的手,满脸的皱纹中夹着一条条黑黑的灰纹,眼睛吧咋吧咋的眨着眼微笑的看着我,外婆脸上本来就有抽dong症,俗称斗鸡眼,脸不受控制的上下眨眼,而我也经常被嘲笑.
回到家里天色已经黑了,外婆放下背篓,在背篓淘来淘去,掏出几个野果塞给我,然后忙着去做饭,因为我饿了一直叫喊着,我在一旁吃着略有苦涩的野果,这些野果是我小时部分的零食,像那些集市里的糖果就是我的奢侈品。一个钟头后饭菜做好了,那时的饭菜都是一个样,在锅里下点油然后放一锅的汤,泡着汤呼噜咕噜的吃着,夏天锅里的菜比较多,因为夏天有很多的野菜,野菜也是我们的一部分主食。晚饭吃了以后,外婆和舅舅就整理山货,等到赶集那天就拿到集市里卖。那时家里所有的经济来源几乎都是靠外婆采摘的山货,外公就在一旁唠叨,外公心肠不好与家人都不和,自私自利,在家里打打闹闹都是每天的家常便饭,但是外公对我也是格外的好,他一家都可以打骂,对我从来没有打骂过,当然我也有顶嘴说外公帮着外婆,有什么好吃的外公都会只留给我,每次的吵闹中我都会跟外婆无奈的哭着。
那夏天的晚上很凉爽,这没有月亮的晚上也显得很漆黑,家里面没有电视,我只能经常到别人家看电视,看到快睡觉的时候,不是外婆就是舅舅打着昏暗的手电筒在村里挨家挨户的找我回家睡觉,舅舅接我的时候我总要舅舅背着我回去,趴在舅舅的背上心里美美的回到家里,火灶上给我热好的热水,我自己洗洗脚,然后就扑到外婆怀里睡了。这时光轴慢慢的拉长,我在渐渐长大,而外婆慢慢的变老了,那时对生与死都有些了解,有时常常想以后外婆离开了以后我会怎么办,心里莫名的忧伤了起来,但是总会有这天的到来,当这一天到来以后,我常常的自责,有时沉浸在其中无法自拔,那时不是为了延续自己的求学,陪伴的时间会长许多,那离开的时间里至今,我从来没有那么的幸福过,唯有幸福的小憩只有在放暑假回来的看望了,朦胧的记得有一次,那时的我只有13岁,放假以后为了能够看望到外婆,那天早上和奶奶撒气了,我早上起来都没有吃饭,就空着肚子偷偷的走了,我徒步走了12小时的路程,一路略带小跑,因为我想赶快的走到家,这一路中很饥饿,喝路边的井水和到别人的地里摘还未成熟的生玉米来啃,还有找一些的可以吃的野菜,爬了一山又一山,当越过最后的一山时,在山腰上看到那熟悉的村庄,心里敞开了很多,没有之前压抑着,天色也渐渐黑了,每家的房顶上冒着青烟,闻到一股股不同的饭菜的气息,我此时对饥饿没有太多知觉,饿的发抖的双腿颤颤的下山,走到村里,看到那熟悉的路,熟悉的房屋,心里非常的激动,直接越过门槛,一进屋就奶奶、奶奶的叫,外婆当时看到我由惊讶到兴奋,外公也喔的叫了一声,我扑到外婆的怀里,外婆就双手报着我的头,脸就贴着我的耳根,也许我太激动和太饿了,不由的站不住,一屁股坐在地上,舅舅拿了个凳子扶我坐在凳子上,外婆就从屋里拿了个他没有舍得吃芭蕉递给我,我狼吞虎咽的吃着,此时火灶上的饭也快熟了,外婆到鸡窝里翻了翻,翻到了两鸡蛋,做菜之前先帮我煎了鸡蛋。
这夜我睡的很香,也许是累了,早上起来,睁开眼看到熟悉的床,熟悉的屋子,而外婆他们都上山里去了,这暑假里有时和外婆去采摘山货或者弄庄稼,这期间和外婆聊不完的话,外婆经常给我讲故事和他小时候的一些事,有时唱起了我听不懂的歌。然而时光一直在走,谁也无法去改变,不知不觉又要开学,心里无数个舍不得,但是我没有选择,我还得继续的上学,在走的前一天外公捉了两只鸡,一只杀了一家人一起吃,另一只卖了给我凑车费,他们不可能会让我走着回去吧,家里也没有多少只鸡,那只有鸡能卖钱,一共就八只鸡,有两老母鸡,剩下的都是还没有长大的,在两斤左右,给我凑了8块钱。那天还是一如既往的到来了,其实一点都不想走只是逼于无奈,那天是外婆送我到镇上,这路上走的很压抑,有时想故意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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