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庭玉心绪难宁,一想起今天白天发生的一幕,他心里顿时害怕起来了。作为魔教之主的他因为内力尚未恢复,根本就不能使用魔刀来力王狂澜,险些将魔教葬送了。幸亏昨日的那个纸条……君庭玉从衣袖里掏出那张纸条,只见纸条上写着:“明日一早田宇飞会从凌虚山洞进来偷袭魔窟,请迅速转移魔教弟子。勿误!”看着笔迹仓促潦草,写的时候肯定是十分着急。可是究竟是谁将纸条送过来的呢?魔教守卫甚严,他又是如何传进来的呢?还有就是这个消息他又是如何知道的呢?……君庭玉的心有千千结,怎么也想不明白这个事情。好在有好心人的提醒,不然魔教真是万劫不复了。日后要是找到这个人,定当好好报答才是!只是这凌虚山洞已然不安全,看来得早作打算。
思及此,他朝门外喊了一声:“清风,明月!”很快,两道人影闪了进来,齐声开口道:“君主何事?”君庭玉从床上坐了起来,说道:“这田宇飞已经知道凌虚山洞的秘密,看来我们必须把这个洞口封死!”清风一听,急忙阻止道:“君主不可!此洞是老君主特意开掘出来,狡兔三窟,敌人杀进来,我们还有退路,这凌虚山洞也能救命的。”清风一说,明月也想了什么,说道:“这寒泉之水对于君主的伤也大有帮助,如果堵上了,以后要是发作了,没有寒泉压制,只怕……”
君庭玉思索了一会儿,说:“眼下也顾不了那么多了,破釜沉舟的胆识还是要有的,成大事不拘小节,瞻前顾后,也成不了事。还是堵了吧,大不了我们再另外开凿一条新径!”清风和明月对视片刻,无可奈何地答应了。
第二天,正当他们潜入水底,准备堵住洞口时,凌虚山洞突然闯进了两个人,一男一女着装怪异,很明显不是中原人士。清风、明月齐齐拦住他们,问道:“你们是何人?来凌虚山洞目的何在?”女人挑了挑眉,笑道:“这山洞不是你们家的,你管得着吗?”清风和明月顿时哑口无言。
明月一向脾气火爆,经不住别人的讥讽,毫不犹豫地挥剑直上。可是他还未近身,女人扬起银藤鞭子甩了出去,只见飞针铺天盖地地飞了下来,清风和明月只得连续挥舞着手中的宝剑,一步一步地闪身往后退。地上密密麻麻地插满了飞针,有些针扎死了几个虫蚁,很快这些虫蚁的尸体就腐烂了,发出刺鼻的味道,不用猜,这些飞针都淬满了毒药。清风和明月心里皆是一惊,好歹毒的女人!好彪悍的身手!好霸道的毒药!“呵呵呵……你们知道我姑姑的厉害了吧?看你们还敢嚣张?”男人笑嘻嘻地说道,满脸的不屑让明月心中很不爽。
清风看着地上的飞针不禁疑惑起来,拱手问道:“不知阁下为何会飞针之术?”听到飞针之术,女人扬了扬眉头,却并未作答。“就凭你也配知道我姑姑的独门绝技?”男人很不屑地反问道。“你……简直是欺人太甚!这飞针之术明明是我伯伯首创的。异域之人果真是脸皮其厚无比,偷学他人的绝技,反而自夸自擂地说成自家的独门绝技,也不害臊?我都替你们脸红!”明月的毒舌又开始喋喋不休了。清风一把将明月拉至身后,生怕那女的一时被激怒又扬起鞭子来。他拱了拱手道:“我兄弟一向心直口快,并无恶意,请前辈见谅。只是这飞针之术果真是我父首创的,刚才见前辈用飞针之术,我心中疑惑才……”
女人未等他说完,急急开口道:“你父亲是……”“清风居士清霖是家父!”清风抱拳道。“那你……你一定是风儿!”女人满脸的欣喜,连眸子里都充满了笑意,她急忙走了过去,想抱住清风,明月见状,一把拉开清风,冷冷地问道:“你是何人?”女人看了看眼前的明月,眼泪竟不知不觉地流了下来,半天才哽咽道:“你肯定是月儿吧!我是你娘啊!”明月一听,双眼瞪得大大的,看着眼前泣不成声的女人,她竟然是自己的娘!二十多年不见的娘,本以为早就过世了的人,如今活生生地站在面前,明月呆若木鸡地站着。倒是清风反应过来了,他激动地走了过去,试探着喊了一句:“月姨?”“风儿,我就是月姨啊!”花月奴一把抓住清风的手臂,泪水刷刷刷地直往下淌。“不,你不是!我娘已经死了,二十多年前就死了!”明月哭着喊着,头也不回地冲出了凌虚山洞。“这……这……”花朗逸不知所措地看着花月奴。“逸儿,帮我看着他!”本打算追出去的花月奴被清风拉着,她只得求助于花朗逸。花朗逸听了之后,毫不犹豫地就飞身追了出去。
清风打量着花月奴,良久开口道:“月姨,你一别二十多年,明月心中还是有怨气的,你要给他时间!”花月奴抹了抹眼泪说道:“当年虽然是我无心之过,但是说到底是我抛夫弃子了。这么多年,我都没有尽到母亲的义务,没能好好照顾他。他怨我也是应该的。”清风将花月奴扶到一旁的草垛上坐了下来,忍不住问道:“月姨,别怪我多嘴,这么多年来,你一直在哪里?当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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