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吵!妹妹在睡觉。”
“妹……妹妹!”还吐字不清的荞儿趴在毛毛的摇篮边,怎么也不肯走开,任蓝鹭使尽了手段,只差没用暴力了。
“荞儿乖!妹妹在睡觉,我们去别处玩,好不?”只恨得咬牙切齿的蓝鹭,就要蛮力将他抱走。
“鹭,坏!”小屁孩眼睛一红,嘴一撇,就要洒下金豆。
“好了,好了,我怕了你啦!”无奈,就是没有蓝鸥会带孩子嘛,就被这小鬼欺负得不行:“那,说好,在这看,但不可以吵了妹妹睡觉!”轻声细语地跟他商量,总算小鬼点了头。
一大中午的,除了这个小鬼,其它人都悠哉地睡着午觉,而负责看孩子的蓝鹭却睡不了。左荞这小家伙,蓝鸥带她就乖得很,蓝鹭带他就不怎么给面子了。
再过几日就是毛毛的百日,说好了,趁着这个机会我们这群人乐呵乐呵,算是找点儿事,分分心吧!
毛毛是个贴心的孩子,平时不吵不闹,总是呼呼大睡,醒了也是笑眯眯的,才三个多月,长得粉嫩粉嫩,一双眼睛像极了木头,犹如天上的星辰,闪亮闪亮的,黑眸晶莹剔透,睫毛弯弯卷卷,生下来就很柔软的头发自然黝黑,我没有给她递胎毛,反到在满月的时候,让左纺跟婉儿她们一人给了一剪刀,弄了个花不溜溜的发型,煞是可爱。不过现在也长长了些许,尤如一块丝绸,盖在她的头上,垂在眉间。
最讨人喜欢的就是圆呼呼脸上除了一对显眼的酒窝外,两边嘴角还隐隐有一对浅浅的笑窝。这模样看得婉儿井月眉开眼笑,直说这娃娃会挑着长,尽捡父母的优点,长大了定是个迷人的小妖精。井月还想着要给她们家那位还不知事的小家伙提前预定下这个媳妇。
时至今日,木头他们还没有找过来。想想这一屋子的妇女儿童,他们要是敢轻易送了自己的性命,我不知道这些人会怎么样。至少,若是我没了木头,想来,会变成魔女,也要为他报仇!
除了喂喂奶,实在没办法心平气和的找事情做来打发日子。于是我请蛇奴在我们居住的村子外面立了一块牌子,顺便让大蟒蛇在那盘居,然后,就找了工匠用光滑纯色的大理石,雕了一副麻将。
老实说,这玩意儿我也不太会,但好歹也玩过几次,这下好了,我、婉儿、井月,再拉上不情不愿的左纺,刚好凑了一桌。至于看着小鬼们的责任,就理所当然地交给了蓝鸥蓝鹭,她们也乐得天天当大姐,跟几个牙口都没长齐的娃娃玩得自在。
“姐姐,你听什么牌?”井月对这麻将最先上瘾,也最急切,只要她一问这句话,我们就知道她已经叫胡了。
我与婉儿相视一笑,故意逗她:“我啊,这次可不得了了!”
“今个还有几把?”
“一把。”回答的是左纺。
“哎呀!只剩一把啦!那你们可都别赢了,不然,今天我又惨了,要去喂那大蛇!”想想就发抖。
自从蛇奴开始配药,想要从小给那几个娃娃泡成百毒不浸的时候,喂蛇的任务就交到了我们几个的头上。无奈,这么些日子过去了,还是没有办法适应跟那么庞大的动物相处,只好靠摸麻将来定下输赢,而输的人就要担起当天喂蛇的任务,当然,还有接受那蛇吻!
说来也奇怪,那蛇可能是男性,见到美女总是特别开心,只要是我们几个去喂食,它总是会趁人不注意,伸出红红的舌头,在脸上给舔一下,也就只有我、双胞胎还有左纺轻功较好,每每险险地避开,至于婉儿跟井月,总是不可避免地遭到强吻。
还记得第一次被蛇吻到,井月吓得花容失色,坐在地上半天没缓过劲来!那狼狈相逗得包括毛毛在内,所有人的哈哈大笑!
想想那次,我们嘴角都泛起了浅浅的笑意。这又惹得井月一阵娇嗔:“表嫂!姐姐!纺儿!哼,我不理你们了!”气呼呼地别过脸,经过几个月的调理,她早已面如桃花,一如初时我见的模样,只是更多了份女儿味。
“是不是啊!你再不抓牌我可要胡啦!”此话一出,还不信你稳得住!
“不要,我抓我抓!”忙转成笑脸,伸手摸牌,捂在手中眯起双眼求神拜佛咕叨了半天不开,好一会儿才睁开眼睛,一点一点地挪开手,当看清的时候,整个神情都变了,神采飞扬,好像中了大奖一般:“哇!绝章!今天总算是得报大仇,顺便逃过一劫!”
三个人互望了一眼,算算,我们三个今天好像貌似是我输了。
“那个,我该去给毛毛喂奶了,不然她一会肯定大哭大叫。”我这女儿什么都好,就是不能饿着她,哪怕时间稍微晚一点儿,她都会吹响集结号。对于她的这个个性,平时都很让我头疼,可这会,我却对她这个缺点无比喜爱。
“可是,她好像刚吃完没多久,现在睡着了还没醒呢!”左纺一挑眼,就把我的小算盘给打破了。
“姐姐,你认命吧!”井月落井下石。
无奈,只好提过厨房早就备好的一大筐食物,悻悻地往外走去。
今天的天气不错,只是太阳有点儿大。我在前面慢慢走,那几个看笑话的就在后面跟着。
花花躺在河沟里避着暑。好在沿河都有大树,所以还比较清凉。
“咦?”好像今天这里有点异常。
“姐姐,怎么啦?”井月先跟了上来,站在我旁边。
“咦?”婉儿也看出来了。
将手中的蓝子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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