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遥,你爹爹呢?”怪蜀黍问。
“我爹爹?我爹爹被西厂的番子抓走了……”轩之遥说着,竟还激动地捂住脸呜咽了起来。
上官浩轩见状,倒是很想上前安慰她,但迫于他们还不熟识,也就只好作罢。
“别哭了,我说我会帮你的。”长孙怜儿上前扶住她的肩膀安慰道。
“那……你爹爹的《毒经》呢?”
“已被我……藏……藏在一密处了。”轩之遥抽搭道。
“那就好,我既是你爹爹挚友,必会保护好你的性命,也会替你去搭救你爹爹的。”
“谢谢……任伯伯……”轩之遥说着,竟要下跪道谢。
怪蜀黍见状,立刻上前一步拉住了她,“既然你都叫我伯伯了,这忙我也便是一定要帮的了。”
哇,怪蜀黍好豪爽,颇有大侠风范,只不过他这次不会又想带着我去挡刀挡枪吧……
只见怪蜀黍转头看着我道:“小子,你和我一起去。”
“哈哈哈。”我内心一阵苦笑,“怪蜀黍你好义薄云天啊,可为什么还要拉上我去垫背。”
“面具哥哥,那就拜托了。”轩之遥朝我深深地鞠了个躬,我便知道这次的浑水是别想躲过了。
“那我也去祝你们一臂之力。”上官浩轩马上说道。
“那堂哥去,我也去。”上官影汐也叫道。
得,这次又是一次集体“自杀”行动,要是能再遇上姐姐那可就好了,我这么想着,不禁低头看了看手臂上包着的那条丝帕。
去救人的计划总是要先慢慢策划的,所以我们要在这山庄中休整那么两天,再去“送死”。
实话说我一直觉得去西厂救人什么的,这事很狗血,我们一没地图,二没绝世好武功,而且怪蜀黍就给我这么一柄小破木剑,什么时候被人削断了都未可知,你要是给我一把ak—47,叫我去打头阵都没问题,绝对的大杀四方啊。
直到我们吃完晚饭的时候,长孙擎宇也仍未露过面,长孙怜儿说他身体不舒服不便露面,倒是轩之遥在我回房的路上拦住了我向我道谢,见她一直叫我面具哥哥,心中也是极不舒服的,只好说:“你与我岁数接近,叫我阿丑便好了。”
“阿丑……”她想了想,张着嘴似有什么话要问我,但又被憋回去了。
我见她如此明事理,便不禁在心中叹道:“她还真是善解人意啊,看我带着面具定是身份不便说,便躲过这个问题免得为难我。”
“你看上去好像身体很虚弱的样子,可是得了什么病吗?”我问。
“娘胎里便存下的不足之症罢了,倒也没什么。”
“这倒奇了,我本以为毒药世家里生出来的人都应该是身强体壮,百毒不侵的,怎么偏你就这么虚弱。”
“虽出生毒药世家,我也只是颇懂些药理而已,不过这百毒不侵之体可是百年难得一见的,我怎么可能会是呢?”她说着,淡淡地笑了笑。
这时月光越过薄云照到了她的身上,她的肤色本就苍白,在这月光的映衬下,更是显得洁白如雪,又是一个倾国的绝佳美人啊。
我竟看的走了神,愣了半会,她见我许久没有反应,便问:“你没事吧?”
这才把我的魂给拉了回来,我赶紧定了定神,把话题扯回重点:“额……没事没事,我只想问,到底是谁去屠你家的门啊,可是你们仇家,又或是西厂的人?”
“不知道。”她的脸上浮现出了一层淡淡的忧伤,“他们都蒙着脸,我根本就看不清,再加上当时天本就昏暗,遭到外人的偷袭时,宅中更是混乱一片,我只记得那天晚上,很吵,很闹,窗外是一片血红的火海,仿佛永远也烧不尽似的,丫环说要出去看看,可这一去许久都没回来,我很害怕,缩在了一个小角落里,后来,门开了,爹爹冲了进来,拉着我往我床底下的密道里逃,我也是这时才知道原来我床底下一直藏着一条密道,直通府外,出了密道后,我们一路向西跑,却遇见了一队西厂的番子,爹爹把我使劲向前一推,叫我快跑,我不想离开爹爹的,可他瞪着我,我不敢违抗,只好努力的跑,在我跑出一段路的时候回头一看,发现我与爹爹分离的地方已经笼罩在了爹爹的毒烟里,我停下大喊了一声爹爹,可是没人应我,我又只好继续向前跑,最后体力不支,晕了过去,醒来时就已在这庄中了。”
“是我们的人在林中里发现了她,将她带了回来。”长孙怜儿从树影里走了出来,接口道。
“哦,原来如此,可你们为什么那么自信是西厂的人抓走了他呢,而不是被他逃掉了。”我问。
“他们父女俩是有约定分开逃跑时,见面的地点,可我们的人在那一连等了三天,都没见他人影,所以想必是被西厂的人给掳走了。”长孙怜儿答道。
“哦哦。”
“诶?你们都在这啊?可叫我好找。”上官浩轩从身后走过来道。
“你找我们干嘛?”我问。
“不是找你们,是怪蜀黍叫我来找之遥,说是有很重要的事,我去她房中找她,丫鬟说她还没回来,我猜她是不是找你去了,便想去你房中问问,没想到半路上就遇到了。”上官浩轩道。
“好,我这就来。”轩之遥随着上官浩轩走了,这荫庇的小路上又只剩我和长孙怜儿。
鉴于上次迫不得已的强吻事件,我对她产生了一种敬畏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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