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启左手牵着李青萝,也不摆个马步,便右手提起,发掌向板门上劈了过去。这下用的寸劲,一下子就把门板劈开了。俩人进去,但黄启见自己处身在一间空空荡荡、一无所有的房中,这房竟然无门无窗,只有自己击穿板壁而进来的一个空洞。想来那无涯子便在后面了。
只听得隔着板壁一个苍老低沉的声音传了过来:“既然来了,还不赶紧过来。”黄启说道:“请老前辈指点途径。”李青萝听那声音不由得大声喊道:“爹爹你在那啊?我是你女儿阿萝啊!”那声音道:“途径是你自己打出来的,谁也不能教你。我这棋局布下后,数十年来无人能解,今日终于给你拆开,你还不带阿萝过来!”李青萝听那声音甚是和蔼慈祥,虽认不清爹爹的声音了,但认定这人就是自己亲爹,当下更不多想,左手在那板壁上一劈,喀喇喇一响,那板壁已日久腐朽,当即破了一洞。俩人一眼望将进去,不由得大吃一惊,只见里面又是一间空空荡荡的房间,却有一个人坐在半空。李青萝赶紧拉着自己情郎进去见自己爹爹。却听得那人说道:“哈,原来是个俊雅的公子哥儿!怪不得阿萝会看你这个英俊少年。”黄启听他说自己帅挺高兴的,再向他凝神瞧去,这才看清,原来这人身上有一条黑色绳子缚着,那绳子另一端连在横梁之上,将他身子悬空吊起。只因他身后板壁颜色漆黑,绳子也是黑色,二黑相叠,绳子便看不出来,一眼瞧去,宛然是凌空而坐。
他微微抬头,向那人瞧去。只见他长须三尺,没一根斑白,脸如冠玉,更无半丝皱纹,年纪显然已经不小,却仍神采飞扬,风度闲雅。黄启心中傲然:“说到相貌,我也不弱于他。”躬身行礼,说道:“小生黄启字晟之,拜见无涯子前辈。”那人点了点头,身子运劲把绳子弄断了坐在地上。李青萝跑过去抱住无涯子,口中喊道:“女儿想你想的好苦啊!”李青萝脸红红地眼中带泪。无涯子也口中沙哑地道:“阿萝,乖,不哭喔!”还把女儿当成从前的小女孩。
父女几十年重逢,自是有数不清的话要讲,而两人都不避忌黄启在场。李青萝关心父亲的腿是怎么断的,而无涯子当然不耻开口说实话,只好说意外掉下山崖摔断的。无涯子也问女儿这些年来过的好不好,也问了句“你妈妈怎样了?”,李青萝是哭诉她这些年来的近况。李青萝毫无保留的说了她的过去,说给她爹听也说给黄启听。“爹爹离开娘亲不久,娘便把找来的英俊少年杀了。后来娘亲带来了丁春秋,她和丁春秋把琅嬛玉洞那里关于天下各门各派的武学典籍都搬走了,带着阿萝到了苏州。我们在苏州重新建了一个琅嬛玉洞,娘还让阿萝喊丁春秋叫爹爹。再后来娘不知怎么又和丁春秋爹爹不好了,娘亲一气远走回了西夏再也不来见阿萝了。丁春秋爹爹也去了星宿海建了星宿派,不过丁春秋爹爹不时地还会来探望阿萝的。那时候女儿也大了,便嫁入了姑苏王家,可没想到王家少爷却是个废人,体弱多病痨疾缠身。那时我又认识了大理镇南王段正淳,他**多才,我迷上了他,在草海,两人过了一段幸福快乐的时光,我让他休妻娶我,他...他他却不辞而别离我去了。阿箩回到姑苏,发现有了身孕,王家丈夫却因病去世了,阿箩就生下了女儿语嫣。王家姊姊嫁到姑苏慕容家,随着语嫣日渐长大,却怀疑语嫣不是他王家的骨肉,阿萝就跟王家姊姊闹了不和,再者他们慕容日夜想着复过大燕的梦,阿萝为了不惹麻烦便和慕容家断绝来往,从此我俩母女相依为命地过日子。直至半年前,阿萝外出游玩遇到了个淫贼却是晟之救了我,有一天我跟他讲起我小时候的日子,他便说他也到过我们以前住过的山洞,知道你在那,带我来找你了......”
无涯子听女儿讲得他心酸啊,听女儿说认丁春秋为父,心中大恨“这贱婢竟然让女儿认贼作父着实可恨”却又想“丁春秋这叛徒到底也帮我给了阿萝些许父爱的关怀。”且觉得女儿情感上甚似她妈妈,“阿萝回想起段正淳时是两眼发光,最后望向黄启却也是含情脉脉。”。而黄启全程是面无表情,权当听故事......无崖子双目含泪抱住李青萝,道:“这些年来辛苦你了,爹爹没尽到做父亲的责任,爹爹对不起你啊!”父女俩人皆泪眼模糊。
忽然无涯子抓住黄启手腕,向他上上下下的细细打量。突然黄启只觉脉门上一热,一股内力自手臂上升,迅速无比的冲向他的心口,不由自主的便以北冥真气相抗。无涯子的内力一触即退,登时安然无事。黄启知他是试探自己内力的深浅,不由得面红过耳,苦笑道:“小生并无师父指导修习内功,不过在那无量山的山洞中的得到了一绸包,自己揣摩习得其中的凌波微步和北冥神功,却未有依法吸他人内力为己用。只是依着两套拳法和凌波微步,纯以动功修习内功,虽勤加修炼,仍内力低下让前辈见笑了。”不料无涯子反而十分欢喜,笑道:“很好,很好。你不肯以北冥神功吸人内力,证明你心性善良。以你现在三流的内力却能运使凌波微步如意,你便是掌握了运功呼吸之法门。你武学天资之高或许还在我之上!”又道:“那绸包有没说别的?”
黄启回想从前,道:“我是在玉像底下得到绸包的。玉像前本有两个蒲团,似是供人跪拜之用,玉像足前有一较小蒲团,想是让人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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