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急的一拍大腿,但也没招,只好跟在我后面,让游书小心马路上的车,他走路的时候,我能感觉到他后背上的肌肉都在动,而且很结实,让我有种很踏实的感觉,到了马路对面后,他找了块太阳地,将我放下后,直接从背包里找出一把小刀,将老姜跟蒜切开,然后用切开面在我的脑门跟太阳**上摩擦,瞬间有种火辣辣的感觉袭来,让我有点难受。
游书这时候就笑着跟我说道:“有点辣,你忍忍!”
我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专心致志给我擦脑门的游书,他的脸很精致,轮廓分明,而且脸上特别干净,没有一个痘痘之类的东西,怕他发现我偷偷看他,我很快就将目光转移开了。
说来也真是怪,也就三分钟时间不到,我就感觉身子好转了许多,四肢也有了点力气。
见有了效果,我爸就放心了,这才给游书不好意思的说道:“哎呀,真对不住啊小伙子,刚才我实在是有点急了,你别跟我一般见识啊!”
游书笑了笑,说正常人碰到这样的事,都会这样做,没事,说着,他问我好点没,我试着走动了几步,除了还有点头晕外,没大碍了,之后我就让我爸先回家去,我跟游书有点事要谈,我爸当时还不太想走,我就给他说放心吧,我身子肯定不会再出问题了,不用担心,谁知道我爸担心的不是这个,他把我拉到一边,小声跟我说道:“这男的到底是谁啊,你从哪认识的,刘正恩知道他吗?”
我爸这意思,就是怕我背着刘正恩认识其他的男的,我有点哭笑不得,我给我爸说:“刘正恩也认识的,这人就是来帮我们处理婆婆的事的,你想到哪去了,快回去吧!”
我爸这才笑了,随后跟游书打了个招呼,然后自己回家去了,我还让他别忘了跟我妈说一声。
我爸走后,游书就跟我说昨天他去找了那个陈百兴了,但是陈百兴并不愿意配合,在陈百兴看来,他的二哥丰牌一点问题也没有。
我说慢慢来吧,他之前家里出了那么多的事,自打供奉了二哥丰牌之后才有了好转,现在你跟他说他的二哥丰牌有问题,让他不要继续供奉,他肯定不乐意。
游书点点头,随后又问我关于昨晚上守灵的事,我给他说完之后,他也觉得有点奇怪,说:“之前你跟我说过,你老公是从来不信封迷信的,他怎么也整这些了?而且还找了泰国的阿赞师父,按照你说的阿赞师父昨晚确实是在用阴料做阴牌,但到底做的什么牌,咱们就不得而知了,我琢磨八成是给你老公做的这块牌!而且请阿赞师父亲自来做,肯定是花了大价钱的!”
说着,他眉头又皱了起来,问道:“你老公既然从来不信封迷信,对佛牌这方面的了解肯定特别少,那他是怎么联系到这样的师父的?”
我摇摇头,说:“不太清楚啊,不过那个云姐是云南人,离着泰国比较近,她也会说泰语,难道是她?”
游书说不好下定论,不行现在就去找刘正恩看看情况,我虽然不太想见刘正恩,但为了解开事情的谜团,也只能领着游书朝着殡仪馆去了,在路上的时候,我还问游书我的阴气为啥突然这么重了,他说肯定是跟我婆婆有关,估计是那个泰国阿赞师父使了什么邪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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