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爽快了?”梵萧政从沙发上起来,英俊的脸上却多了一丝诡谲的笑,走到她身边,低头凑近了鼻尖,眉头就皱了起来。
一看他这个样子,篱爱就想起了刚认识时,他在私底下偶尔流露的无赖,一点玩世不恭。
果然,越相处越觉得,他外边那一副冷漠高贵的模样,大多是包装出来的。
她往旁边退了退,倒是一点没惧意,“你闻的是自己身上的酒味吧?”
见了她略带狡黠的模样,居然还敢顶嘴,梵萧政闷了一晚上的气一口没提上来,瞪了她,转手像拎小鸡一样拎着她转身就留上楼。
篱爱本来就喝了不少,被他这么一弄,脑袋直晕乎,悬空了的手脚拨拉着,“梵萧政,你放我下来!放我……”
她话到一半,差点被抖得吐出来,立马闭了嘴。
梵萧政意识到了不对劲,猛然停住脚步,低眉盯着她,不无威胁的一句:“吐出来你试试!”
篱爱毫不示弱,“那你把我放下来!”她一双手没有目标的拨了半天,才打在他坚实的手臂上。
可惜某男听而不闻,依旧掂着她自顾的往楼上走,峻脸面无表情。
篱爱被扔到床上,倒是没摔,但是胃里开始翻江倒海,一双乌溜溜的眼满是无辜的看着他,也等着他要做什么,要是没事,她得赶紧去吐。
“我跟你说的几点回家?”头上忽然响起男人低沉的声音,非常不悦。
她皱了皱眉,扬起小脸看了他,谁知道?她最近自动过滤他的话。
不说话,她只是一点点挪到床边。
梵萧政立在一旁,盯着她的小动作,忽然气不起来了,却故意板着脸,待她刚摸到床边,一把又将她拎了过去,优哉游哉的看着她。
往前走了两步,无视她脸上的扭曲,他只是冷着声音低低的压迫着她,“几天不管你,你还当真以为能无法无天了?”
篱爱也气了,瞪着他,握着小拳头忍着恶心,“梵萧政,你再拦着我,后果自负!”抬头看了他,不免气哼的继续道:“你还真把自己当世主了?你做什么就做得,我做什么就做不得了?你夜不归家搂着陆茜儿的时候,我怎么没去扯你被褥?”
男人勾了唇角,满脸怪异的神色,说高兴谈不上,说邪恶也说不好,倒是低下头,勾着她的小脸。
“所以,你跟我左一个权槿丰,右一个箫墨?”男人眯起了眼,释放着危险的信号。
篱爱直皱眉,“我什么时候左一个右一个了?”莫名其妙!“还有,是你自己在别人面前信誓旦旦说多宠我,这点事都忍不了?”
“我说的就得作数?”他一瞬把话接过来,不缺无赖的一句。
梵萧政今晚还就打算陪她了,坐在了床边,侧身盯着她冤枉的小脸,眯着眼,还带着笑,“不是那次相亲对权槿丰别有用心,为何独独能让他知道你那刚琴女的身份?不是对箫墨感兴趣,你扔着为人师表的纲纪,大晚上跟人单独约会去?”
说着,梵萧政将她的小手拉了过去,却是忽然一巴掌拍上了她白皙的手背来,力道可不小。
“啪!”一下,篱爱惊愕,他竟然打人?迅速把手缩了回去,生怕还有第二下。
却听他阴嗖嗖的一句:“小手挽得舒服么?”
她是挽了箫墨,那怎么了?他的女人少么?明摆着欺负人!篱爱从床上翻了起来,发现这男人越来越抠了,别人要是知道在外边一副高冷不可一世的他,在家里这么睚眦必报,必定笑掉大牙!
“讲理?本姑娘一会儿回来跟你讲。”她再一次爬到了床边,要说在外边怎么碰女人,她还能输给他?
不过,她刚到了床边,却被他一伸手臂轻易的拦住,满脸自得,“想跑?”
篱爱皱着两条秀眉,闭着嘴,很配合的摇了头,脸色有些急。
某男根本不在意她的把戏,只说:“今晚本爷好好跟你算算账!”一边说着,外套就转眼被他脱掉了。
篱爱一愣,这么个‘算账’法?
她往旁边躲了躲,一手捂了胸口,忽然喊了他一句:“梵萧政……”
“跟谁直呼其名呢?”男人一脸不悦,一抬眼却见她把小脸凑了过来,满脸认真的盯着自己瞧。
他的确愣了一下,她很漂亮,这是事实,当他还是禽先生时,她偶尔露出的狡黠越发令人心热,令人喜欢。
在他被迷惑的两秒内,篱爱却忽然貌似打嗝,张嘴正好对着他,一口浓重的酸酒味,直扑他的鼻腔。
梵萧政立时僵了脸,瞪着罪魁祸首,“宗篱爱!”
可是女人娇小的身影快速滚下床,朝着卫生间而去,即将吐出来,很难受,却因为他的暴躁而勾着眼角笑着,都说了一会儿再跟他讲道理,非不听,有什么办法?
梵萧政高大的身影立在床边,英俊的脸上满是气闷,这是哪门子娇妻,哪门子婚姻生活?
卫生间里的篱爱倒是吐了个爽快,冲走了污秽,也没见他进来算账,她只好就着时间刷牙、洗脸,一切不紧不慢。
“嘭!”终于,某男忍不了了,一脚踢开卫生间的门,篱爱站在那儿,瘦弱的肩膀缩了一下,转过头看他,倒是一脸坦然。
下一秒,她又一次被男人一把拎起来,大步走出,扔在了床上。篱爱只是象征性的挣扎了一下,因为屋子就这么大,男女的悬殊就在那儿。
反正她身体舒服了,只是有点点晕,随便他怎么折腾,她看出来了,他今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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