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终人散,看热闹的人一走而光,只剩下那母老虎和惧内的醉春楼老板,“老婆我该怎么办啊。听那人的话好像不是在说笑啊。哎呀,要是真如他所说那我就什么都没有了。你快去求求叔叔吧。”
那母老虎怒道:“老娘当时真瞎了眼怎么就嫁给你这种没用的东西。给我闭嘴,看你那点出息像个娘们似的,晚上我去叔叔那一趟,我倒要看看这醉春楼怎么换主。回来再收拾你。”
原来这母老虎的叔叔是京城里的府尹,就仗着叔叔的名头为非作歹。虽然他叔叔在京城里算不上什么大官,但他叔叔认了一个不得了干爹,正是当今奸相吴子川,尽管他比吴子川大了十来岁,就因为有这个干爹让很多人争相的巴结他,都希望能攀上吴子川的这棵大树。果然第二天奸相吴子川被请到了醉春楼。整个醉春楼被官兵围得是水泄不通,连一只蚊子都进不去。醉春楼的掌柜的就跟个孙子似的小心伺候着,也对、论资排辈他还就是个孙子!夜色降临了,今天他可是大出血啊,美酒,佳人,能用上的方法都用上了,花了不少的银子,但是和醉春楼这只能下蛋的鸡比起来。这些就是九牛一毛。越想这掌柜的心里越高兴,不时地出门观看,两手掐腰,那副趾高气昂的神态。仿佛是向那些宵小们示威,又像是让来往的客人看看,一天都过去了自己还是这醉春楼的老板一样。殊不知这大祸就要临头了,而醉春楼对面的茶楼二楼靠窗户的位置坐着一位公子,喝了一天的茶,中午还吃了些茶点,就那么坐了一天好像在等什么人,不时地还往窗外观望。“来了!”说了一句便自顾看了起来。就在这时看到对面来了一个道人,手拿拂尘,道了一个法号:“无量天尊”说着就要往里进,但守卫的官兵哪容他进入,把他拦在外面。那人运足内力大笑三声:“哈——哈哈,也罢!世人凡夫俗子,焉能看穿将要发生之事,我一心想渡可渡之人,怎奈天意如此,信与不信从不勉强。诗道‘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别人看不穿。自古朱门酒肉臭,寻欢作乐死枉然。’”说罢转身就要走。
“先生慢走,我家主人有请。”原来这吴子川从早上便来此地了,吃喝玩乐够了有些累了,听倦了丝竹之音,打了声哈欠刚想要打道回府,耳边便传来一丝声音,这声音及其清晰,就连堂里的丝竹之音也掩盖不了。就像在耳边说的一样。只见那道人站在门口掐指算了一算道:“叫你家相爷出来见我,否则在下也不必进去了。”“这……”传话的人焉敢造次,便回身进了内堂,将话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吴子川。吴子川一听火冒三丈刚要发作,但仔细一想那道人先前所说,便按捺住性子。
“我倒要看看这道人有何神通,要让当今相爷亲自相迎。”于是便与众人起身前往,刚出前厅便听到里面轰的一声,吴子川立刻回身一看,原来里面的一根房梁倒塌,掉了下来,不巧的是刚好在吴子川所坐的正位上面。当时府尹和那掌柜的都吓傻了,慌忙的冲到前厅,待自己看到断裂的痕迹是被虫子蛀过的。深深的吐了口气,吴子川想了想恍然大悟便冲出门口,见那道人还在便上前行礼道:“谢先生救命之恩,敢问先生道号。”
“不必客气,乃是相爷自己救了自己,生死皆天定,相爷命不该绝而已。至于我?乃一闲散之人,道号么?就不必挂记了。我欲进门原本不是为此,乃是见此屋怨气冲天,我怕来此吃饭的客人引了阴煞之气。便想进门一观,不料却被挡在门外,本以为天意如此,便顺了天意转身欲走,奈何相爷派人相留,便不知这天意所谓如何。掐指一算,原来是让贫道提点相爷危险,奈何天机不可泄露,才有了让相爷相迎之说。多有冒犯望相爷见谅。”
“无碍,先生乃我救命恩人,来里面请。”
“天意难违,不让贫道进去,但有句话该和相爷说明,相爷本不应该至此,来此所谓何事?”
“乃我义子孝心,再过几日是老夫的寿辰,义子看老夫终日为国操劳,说让老夫来这里额……‘修身养性’。”
“哎!实不相瞒,相爷身染煞气,命中吉星尤明转暗,印堂被黑气笼罩,实乃不祥之兆啊。奈何这一天当中此店并未开张,只有相爷一人在此。这周围士兵身上的阳气又形成合围之势,怨气无处藏身,加之相爷操劳过度,阳气不壮才导致这怨气入体。”
“先生可有破解之法?”
“这解铃还须系铃人。还需查明这怨气的由来。这相爷的义子……哎”
“来啊!赐座!将府尹大人请出来!”
“喳”
不一会府尹大人慌慌张张的跑了出来,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一般,忙道:“干爹,哦不相爷,刚才的事乃是房梁年久失修,我已经叫我的侄女婿去找人修理了,望相爷移驾西厅”
“不必了,先说说这酒楼里的怨气是怎么回事吧!”
“怨气!何来怨气啊?”那府尹眼光躲躲闪闪,一看就是做贼心虚。
“大胆,还用本相爷亲自彻查此事么?”
一听到要彻查,那府尹更是哆哆嗦嗦,连说话都磕磕巴巴了。其实就是随便问个大街的人就都知道,那母老虎因为丈夫要纳小妾,气不过,就把凡是他看上的姑娘都给弄死了,手段极其残忍,用针扎,用火烧,然后把她们扔给死囚,糟蹋后,再被那母老虎活活掐死。那些死囚也乐意的很,反正都横竖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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