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很简单,只需要用这个人类的鲜血浸入那个封印之中,那么这里的封印就可以整个瓦解,到了那个时候,我的白沫咱们就可以永远的在一起了。”
里面的那只不知道是什么货色的家按耐不住的催促外面的白沫,可是这话到了孟甜耳中却让她嗅到了一股名为阴谋的味道,她觉得怕是事情并没有眼前所展现的那么简单,还有那些过去的始魔究竟是怎么魔界蒸发的,怕是至今都还是个谜,一切的谜题还得等待那些想要知道历史的真相的魔们去发掘,否则的话,这一切会一直都是谜。
“这样真的可以吗?”
盲目的为了救出恋人,此时此刻白沫的脑子仿若生锈了一般,一点都不想去想多余的事情,只是想救出她的爱人——默然。
“怎么不可以,为了我的爱人我可以付出我的全部。”
白沫死死的盯着眼前的孟甜就仿若此时此刻的孟甜是她的仇人一般。
“你确定你连记都记不起多少,就能这样确定那里面被关的就是你的爱人?”
孟甜眉头微微一皱,这样的姿势实属的难受,但她却觉得一切貌似都不似表面的那么简单,这里面关着的这只怕是别有用意,当然里面这叫做默然的主肯定是认识外面站着的白沫的,甚至可能是这白沫的爱人,可是魔天生就是一种多疑的动物,一旦他们心中有了怀疑,那么一切也许就不会进行的那么容易了。
孟甜暗暗在心中发出了一丝冷笑,随后艰难的抬起头与眼前的白沫对视。
“怎么会,我明明对这个名字有着极深的印象,他应该......”
“真的吗?其实要想一个名字被记住的有很多原因,对于你们魔来说怕是或许并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他也许是你的仇人也说不定。”
孟甜只是在给出合理的推测,示意眼前的白沫冷静下来好好想想,不要盲目的救出豺狼。
“你说......”
白沫在听到孟甜这样的分析后,显然表情上也开始有了一丝松动,但紧紧按着孟甜的手却依旧没有松开的迹象。
“好好的闭上眼睛问问你的心,他真的是你的爱人吗?”
孟甜一看到白沫开始变得不再很坚持了,就装出一副真诚的模样张口狠狠的把话给眼前的人搁下了,接下来就看这个白沫是否有脑子了,如若她真的依旧听信谗言执迷不悟的话,那么自己也是没有办法,兴许人家还就真的把爱人从囚笼之中给救出来了也说不定。
当然这只是孟甜一个人的想法,至于事实究竟是怎么样的,孟甜只是想要快些结束这里的一切,毕竟自家儿子也许此时此刻已经虚脱恢复原样了也说不定,这外面可是危险的很,所以自己得快一些离开这个该死的鬼地方。
“白沫,我的爱人,你难道宁肯相信一个外人也不愿意相信我吗?”
里面的黑雾佯装出一种叫做失落的情绪,在里面不停的砖头,就差没能幻化出真身当场给哭出来。
“我......”
白沫再次因为那种略带忧伤的声音而摇摆不定,可孟甜此时此刻已经渐渐的开始聚集那些用来沾黏眼前白沫灵魂的血液,此时此刻那些血液已经全部融入了白沫的身体,凝聚起来相当的困难,不过如若给她足够的时间,她相信总是能够控制住的。
“你真的不相信我吗,白沫你想想当初咱们是如何一起看血月的,想想咱们是如何一起奔跑在林间,想想咱们是怎么一起对付那些来欺负咱们的魔,你难道真的一点都不记得了吗?”
里面的魔真可谓是比狐狸还精的货色,竟然连动之以情都给用上了,让孟甜一瞬间还真是有些处于下风,不过孟甜还是觉得里面这只的想法并不单纯,可却她的第六感告诉她这里面的魔绝对不能放出来,否则绝对会异常的麻烦。
“他都说出了我们以前的点点滴滴了,你觉得他这还是在编造子虚乌有的谎言吗?”
白沫朝着孟甜冷冷的瞟了一眼,像是在寻求孟甜的意思,可是这次孟甜却并没偷看她,就连头都没有抬,这让白沫瞬间多了一种被人类藐视的屈辱,强硬的伸出手没有轻重的捏起孟甜的下颚,强迫她扬起头。
“你看着我,说呀!”
白沫眼中划过了一道嗜血,她不知道为什么,也感觉很盲目,但眼下她醒来看到的第一个人就在眼前,所以她只能这样询问,来让眼前的人给自己一个答案,可这厮显然并不识时务,甚至还和自己杠了起来,既然这样的话,那就别怪她手下无轻重了。
“你自己决定吧,有些事别人永远无法给你准确的答案不是吗?”
孟甜淡淡的扬起手,对着白沫张口就是这么一句,让白沫整只瞬间愣在了那里,眼前人说的没错,此时此刻的决定权在她手里,即使眼前人再多说了自己的意思,那也仅仅只供参考,最后作出决定的永远是自己不是吗,那么还不如不问,直接随着自己的心走。
“白沫,我的白沫,难道你真的不想要再见到我吗?”
里面那蛊惑的魔音此时此刻再一次响起,白沫整只彻底的把所有的怀疑都抛之脑后,强硬的带着孟甜来到了符咒封印的地方。
很是不客气的用指甲划破孟甜的手腕,鲜血顺着手腕滴落,浸湿了地面上的符咒。
“轰隆隆......”
紧接着不知周围的始魔地方发出了一声巨响,随后那吊着囚牢的四根巨型锁链开始震动起来,带动的周围山石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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