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爪子敲了敲笼子,它靠在笼子另外一侧,很是警觉地看着我,吱吱吱的叫着,我却听懂了它的话,“你别过来,再过来我就咬死你。不对,它过不来。”
它看了一眼笼子上额外系着的绳子,仿佛一下子找到了依仗,试探着向着我的方向靠了过来,见我没有动作,便挥舞着爪子开始叫喊,“蠢猫,你有本事进来啊。哈哈哈。”
我森然一笑,爪子伸向了绳子,看上去还挺难解开,看来还是没有半夏的手指那么灵活,爪子尖探出,许久绳子才松动起来,我连撕带咬,后退了一步,大功告成。
看着敞开的笼子,它僵硬的站在那里,又连滚带爬的钻回了自己的小窝里面,不敢探出头来。
这次我可没有耐心慢慢等它,直接把里面的棉花一团一团的扯了出来,带出了不少储存的粮食,它终于怕了,又吱吱吱的叫喊着,“放下吃的!那是我的!我的!”我不搭理它,接着努力着,直到把它从窝里拖了出来,将它按在了爪子下面,这才觉得神清气爽。
“你到底要做什么?”它绿豆大的两只眼睛瞪着我,又怒又怕。
我慢条斯理的将盒子里面的小鱼干掏了出来,塞进了嘴巴里,“就是想和你好好交流交流。”
“我不知道,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它明明是恐惧着的,眼睛却是不自觉的看着我爪子里的小鱼干,眼神充满了渴望,“我就是睡了一会,然后醒来好像不一样了。”
我松开了它,将小鱼干扔了一条进去,它立刻扑了过去,抓起来就开始吧唧吧唧的往嘴里塞,我只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只是一瞬间那长长的一条就消失不见了,而它的嘴巴却是鼓了起来,塞得满满当当的。
顿时我觉得和它沟通简直是浪费生命。
不过作为老大,我还是要让它明白我的地位。
爪子尖又亮了出来,我漫不经心的舔着,直到它闪闪发亮,“我叫四季豆,以后你叫我老大就可以了。她叫半夏,是你的主人。”
当然,我不承认她是我主人的。
它立刻点头哈腰,“我知道了,老大。”也不知道它嘴里塞着那么多东西还怎么咬字这么清晰,我只能归结为天赋了。
“你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我凑近了它,两只眼睛死死的盯着它。
“感觉?还挺好喝的,很想再来一口。”它舔着嘴唇开始回忆。
“呵呵。”我爪子尖抵住了它的喉咙,“如果以后我知道你咬了她,我一定会第一时间杀死你。还有,别让她发现任何异常,不然的话.....”爪子在笼子上一划,一道鲜明的痕迹出现在了铁丝网上。
它的眼睛大大的凸了出来,像是吃多了上火一样,爪子死死的捂住了嘴巴,拼命的摇头。
我照样关好笼子,将绳子系好,没想到比解开更困难。
“不过,老大,如果主人不在,能不能放我出去透透气,这地方好小。我保证不乱跑。”它在背后叫喊着。
我看了看它的笼子,又看了看自己的住处,确实比较寒酸。
..........
“四季豆,你看,这仓鼠竟然会耍杂技。”半夏指着笼子里面的仓鼠,它两只前爪抓住笼子上面的铁丝,整个身体悬空了,隔着笼子在吃半夏递过去的麦穗,不时的调整着位置,倒像是真的在耍杂技一般。
我慢悠悠的走了过去,眼睛瞥了它一样,某只吃的正欢的家伙顿时吓得从笼子上空掉了下去,摔在了软软的木屑当中,连滚带爬的回了小屋里面不敢出来。
半夏遗憾的叹了口气,将食物从缝隙里面扔了出去,仍然不死心的盯着,我喵喵的叫了两声,它这才又钻了出来,捡起了麦穗,吃的津津有味。
“四季豆,你怎么不看它呢。我可是特地买回来给你解闷的。”半夏抚摸着我脑袋,用手指给我梳毛。
谁想看这个没脑子的东西,除了半夏在边上的时候,我会过去看一眼,其他时间,和它多说一句话我都嫌浪费时间。
说实话,我有些后悔了。
以前和它语言不沟通,互不干扰,偶尔听它吱吱吱叫几声,倒是挺有趣,没想到现在它竟然变成了个话唠,仗着我懒得搭理它,只要半夏不在家,它就滔滔不绝的说个不停。
几天下来,我也算是摸清了它的性子,不是让我给它偷偷的找些好吃的,就是想让我放它出来玩,八成也是为了找吃的。如果半夏在家,我不能明目张胆的收拾它,它就更嘚瑟了,不停的卖弄着,吸引半夏的注意力。
偶尔才会消停下来。
实在受不了它的聒噪,我很想一爪子按时它,又怕半夏怀疑到我头上,只能指望着它吃吃吃,迟早有一天自己撑死算了。
“四季豆,原来你那么喜欢盯着它的。”她的手摸过我的脊背,又摸着我的肚子,捏捏皮毛,又看了看我的脸,似乎有些不满意。
我不明白了,我现在已经不像是以前那么给她添麻烦了,她怎么反倒不满意了。
“四季豆,你脸都圆了,肚子也胖了。”她幽幽的叹了口气,放下了我。
我............
..............
半夏似乎又在背着我偷偷忙什么,我看到她又开始了买买买,多买了一个猫窝猫碗还有新的猫粮,天天逛着贴吧。
那些字我是不认识的,可是只要抬起爪子,将爪子上面的链子对着它们扫一下,那些词汇句子就会自动翻译到脑子里面。
“照顾幼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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