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南安慰道:“别急,休息一下好好想想,方才走的时候有没有走入什么岔路。”
张梦天和陶筠都说一直按直线走的。
这倒奇了怪了。
肖斌英想起什么来,道:“你们有没有注意到,一路上一直有看见月牙形的标记。”
张梦天说他也看见了。
陶筠还补充她暗自还数了,每二十三阶就有一个,分毫不差。
无隐一惊,道:“糟了!这是个悬魂梯!”
薛南、况休、陶筠三人都对这词闻所未闻。
肖斌英想起来,这事物他曾经在书中看到过,设计原理早已失传,其中细节也记不大清,只记得悬魂梯是古时用在墓里的,专为防止盗墓贼进入,甚至将其困死。他不敢将他所知道的说出来,只怕一说出来更加陷入绝望之境了,现他们不知真相或许还能相商找出破解之法来。
如果这是悬魂梯,这下面很可能是一个墓穴。
七玄张家祖上为研究一些世间未知之事物,通过盗墓掘穴进行计算,测量,实验之工作,因此能进来此暗道的也只有通晓盗墓之法的张家后人才能顺利通过。可现今张家的后人早已今非昔比,盗墓一事,无隐确是一窍不通。
如若张梦天未受到那如此沉重的打击,那这梧桐门的门主怎会交予他。早年无隐飞扬洒脱,虽天资聪颖,身为长子却不喜学习老张家那一套学问。而张梦天虽然资质平平却对老张家那套学问深有兴趣。后来其成就是远远超过了他。因此张瑞安本有意传位为于他,可中间生了变故,张梦天变成了如今这副模样。
虽说他样貌变了,头脑不及从前清晰了,可那套学问他是丢不掉了。
无隐问他:“梦天,你可有办法?”
张梦天累得不行,只觉得肌肉酸疼,眼神迷离,也不知道大哥在讲什么,道:“既然走的不行,直接滚下去好了!说不定就滚到出口了。”
听他这样说,无隐立马卷起衣服准备往下滚。被肖斌英阻道:“师父你真要滚啊?你看师叔他现在这状态,肯定说的又是胡话。”
“那怎么办?”
张梦天忽然扯住肖斌英的衣服,不开心道:“谁说你师叔说的都是胡话了?我现在清醒的很,没疯!”
“那师叔您想到办法了吗?”
张梦天忸怩道:“想到了!你要不说我还想不起来,上去很容易,下去也很容易。我交给你们回去的方法,下面我自己去了。”
陶筠见他在耍脾气,这里就她一个女子,其实她最好说话:“前辈,您别折煞我们这些小辈了,这暗道里待久了也不好。既然您知道怎么走,您要一个人走我们是拦不住的,可里面到底有什么东西我们都不知道,若是遇上危险,梧桐门少了您这样一位智慧的前辈,江湖上少了你这样一位厉害的人物,让我们都不安啊。”
张梦天听后哈哈大笑起来,笑完道:“我早已隐匿多年,不出江湖,江湖怎会有人还记得我。现我只一心辅佐大哥治理好梧桐门便是我的余生所愿了。这悬魂梯不难走,能诱导我们迷路也全因那月牙标记使我们误入岔路却浑然不知。以为走的直线,却不知走到哪里去了。这里看似就一条路,实则四通八达。”
薛南只觉得玄妙之极。
“要走回去,或往下走到底,只需闭上眼睛走就是。”
顺应此法往下行,果真不多久就见着十分隐蔽的岔路口。
又走了许多时间。
透过光看见平地时,众人一直悬着的心终于落地,肌肉也放松下来。
胧月灯终于恢复了五米的照射范围。
他们六个人一共带了三盏灯,可还是只能一小块一小块区域照射。
一个很大的石室,圆盖顶,像是按照古时“天圆地方”的理来建造的。周围墙上用朱砂红刻着一些奇怪的文字符号,并不是治妖治鬼的符咒。
张梦天盯着那些符号两眼发直。
肖斌英却觉得这些图画似曾相识。
“这里有口棺材!”况休的一句话打破了石室的寂静。
众人循声望去,透过灯光隐约可以看见石棺的一角。
“这里难道是祖师爷的墓?”肖斌英惊疑道。
“祖师爷的墓葬在外山里,怎么会在这里?”无隐反道。
“从古至今那么多王公贵族名人奇士为保护自己死后不受侵犯,建了假墓来掩人耳目,说不定外山那墓是空的,这里的墓才是真的。师父你不记得那一寒道人拿来了魔物后一年祖师爷就去世了,不是很奇怪吗?”
这样想也并无道理。
可如果这墓穴先于梧桐门就存在,那这墓穴里躺着的人很有可能是张家的某位先祖。
有外人在场,无隐不好明说。
“或许里面不是个人,是个宝物呢?”况休说。
众人沉默半晌。
无隐敛定心神,道:
“既然上天安排我们到这里,我们把它打开看看,里面究竟是什么。”
众人在石棺周围分散而站。刚准备动手,陶筠忽然叫起来:“这有个缺口!”
众人闻声而看,在石棺的一角确实有个向里凹的洞口。
“这上面还有墨线的痕迹。”肖斌英蹲下身,伸出手指在石棺表面划过。
张梦天惊道:“这里面难道还有个咸鱼不成?”
陶筠问道:“前辈,何为咸鱼?”
张梦天意味深长地说:“咸鱼嘛——就是我们老家的一种对尸体的称呼。这棺旁边有墨线,说不定里面有个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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